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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朕若有不虞,就让大明陪葬!

第212章 朕若有不虞,就让大明陪葬! (第1/2页)

知县软软倒在地上,不敢惨叫,害怕欧信凶性大发,把他剁了。
  
  “哪个黄老爷!”
  
  欧信能气到爆炸,直接用刀使劲劈他的脑壳:“草拟娘的,说话能不能说明白点!”
  
  “来人,把他的家人都给本官拉出来!”
  
  “本官豁出去这身官袍,今天也要弄死你!”
  
  知县满地打滚惨叫。
  
  打仗都没这么憋屈过,但在自己人身上,却倍感愤怒。
  
  从县衙后堂,竟然拉出来三四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难怪你不分对错,随便审案,原来你着急回去玩女人啊!”
  
  欧信厉喝:“拉出去,给兄弟们开开荤!”
  
  知县面露惊恐:“不、不行的,这是黄老爷家的人!”
  
  “他娘的,黄老爷比陛下还大是不是?”
  
  欧信把知县扶起来,后退两步,狠狠一刀劈在他的脑壳上。
  
  知县惨叫一声,脑壳凹陷下去。
  
  “他家的妇人呢?也赏给伱们了!”欧信胸中的怒火没办法平复。
  
  用刀背,狠狠劈在知县的脖子上。
  
  知县被劈翻,惨叫个不停。
  
  “不许叫!”
  
  欧信目光森然地看向县丞。
  
  县丞磕头:“大人,下官是朝廷命官,是钦封的官员!”
  
  咔嚓!
  
  欧信直接一刀背砍在他脑壳上。
  
  力道不大。
  
  但县丞脑袋也嗡嗡直响,疼痛难忍。
  
  “带本官去找那个黄老爷!”
  
  欧信懒得纠缠,让人把府衙所有人都带着。
  
  却得知这个黄老爷,不在城内。
  
  而是在城外的庄子里。
  
  “尔等把守县城,不许进出!”
  
  欧信杀了主簿,毕竟主簿不入流,但若杀了县尊和县丞可就不一样了,这两者都是朝廷钦封的官员。
  
  骑马一路赶到黄老爷家中。
  
  这个黄老爷,住在黄寮寨不远。
  
  欧信剿灭土人时,还在这个村子留宿过。
  
  亲军卫包围黄家村。
  
  欧信打马闯进庄园,有家丁围拢上来,他则把知县丢在地上。
  
  “何方强人?敢问阁下高姓大名?”家丁颇有几分豪气。
  
  “广东参将,欧信!”
  
  欧信抽出腰刀:“把黄老爷叫出来,快点!”
  
  “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啊!”
  
  那家丁话没说完,欧信双腿夹马,顺手一割,直接割开那家丁的喉咙。
  
  “都杀了!”欧信下令。
  
  眨眼之间,二三十个持刀的家丁,全都殒命。
  
  县丞、典史等几乎被吓晕过去。
  
  有的皂吏已经开始尿裤子了。
  
  “传令,冲进去,把人都抓出来!本官要亲审这个姓黄的!”欧信驻马扫视。
  
  很快,黄老爷一家都被抓过来。
  
  黄老爷满脸惊恐。
  
  “粮食呢?”欧信懒得废话。
  
  “大人如何称呼?”黄老爷想套套近乎。
  
  欧信动动手指。
  
  一个年轻人直接被割喉,脑袋被剁下来,丢在黄老爷的面前。
  
  黄老爷被吓傻了。
  
  “回答!”欧信又挥挥手指。
  
  又一个年轻人被拖出来,一刀没弄死,砍了两刀,然后又把脑袋割下来。
  
  “哪来的粮食啊?你们是强盗,还是朝廷命官啊?”黄老爷惨呼。
  
  “驾!”
  
  欧信忽然驭马,战马驰骋起来,对着黄老爷碾压过来。
  
  “不要啊,我说!”黄老爷吓尿了。
  
  欧信勒住缰绳,但这马是驽马,还是踩到了黄老爷,黄老爷胸口肉眼可见的凹陷下去。
  
  “粮食呢?”欧信也不废话。
  
  黄老爷呕出一口鲜血:“没有粮食啊!”
  
  他是本地粮长。
  
  负责每年收缴赋税的。
  
  欧信嗤笑两声,从马上跳下来,用黄老爷的衣服擦了擦腰刀,腰刀归鞘。
  
  黄老爷以为没事了呢。
  
  谁也想不到,欧信薅着他的耳朵,直接拖过来。
  
  黄老爷惨叫个不停。
  
  耳朵,被生生揪掉了。
  
  欧信又揪另外一只。
  
  “到信宜的只有三千石粮食!”黄老爷痛得不敢隐瞒。
  
  1石等于155斤(明斤)粮食。
  
  这个数字也不对。
  
  军粮要多多准备,毕竟地方官府不知道欧信会停留多久。
  
  “送给本官的有多少?”欧信揪住他另一个耳朵,继续拖拽。
  
  黄老爷惨叫:“一千石,一千石!”
  
  “一千石?”欧信讶异地看向在趴在地上的知县,送到他手的,可没这么多啊。
  
  县丞惊恐地跪在地上:“有400石换成了钱。”
  
  “到本官手就600石对吗?”
  
  欧信嗤笑:“你们可真是人才啊,600石够二十万大军吃的吗?够吗!”
  
  “这是土人军队!”
  
  “吃不饱饭,会造反的!”
  
  “哦,对了,你们只负责贪,不负责埋。”
  
  “就算明知道造反,你们也敢贪!”
  
  “谁会管广东死活呢?”
  
  “都是人才!”
  
  欧信已经不想骂了:“你手里的两千石呢?”
  
  “卖了……”
  
  “卖给谁了!”欧信一使劲,把他另一只耳朵也揪掉了。
  
  然后捏住他的鼻子。
  
  使劲往上提!
  
  黄老爷的脑袋被硬生生提起来,然后欧信使劲一掼,把人狠狠砸在地面上!
  
  如此反复。
  
  “粮商陈忠!”
  
  欧信使劲,把他的鼻子也撕下来!
  
  不顾黄老爷惨叫。
  
  “搜!”
  
  “一粒粮食都不许放过!”
  
  “全村充入军中,女子充入营寄!”
  
  欧信猛地看向县丞:“你拿走的400石粮食,去哪了?”
  
  “也是卖给了粮商陈忠!”县丞战战兢兢回答。
  
  “站好了!”
  
  欧信一个俯冲,抽刀一劈,刀背嵌入脑壳里。
  
  人还不死,但流血场面非常吓人。
  
  “这个粮商运这么多粮食,肯定走不远,去找水路,追回来!”
  
  因为信宜在水边上建城。
  
  水路方便。
  
  出了黄家村,欧信回营。
  
  把知县等人都放了。
  
  “欧信啊欧信,这回你惹了大祸了!”和维非常清楚,文官心胸狭隘,一定会报仇的。
  
  而且,广东根本就不欢迎他欧信。
  
  广东土司,不是在明面上,而是在心里。
  
  广东上下,都十分抗拒这次清扫。
  
  “本官知道。”欧信十分平静。
  
  方瑛肯定护不住他。
  
  之前的战功,怕是也得不到封赏了,能用战功抵过,都算好事呢。
  
  “知道你还如此发疯?”和维表情苦涩。
  
  “再吃不饱饭,大军就要造反了,和大军造反比起来,本官受过,弄来粮食,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欧信不是伟大。
  
  而是怕死。
  
  这些土人可不懂黄袍加身,他们就知道饿了要吃饭,看见漂亮女人就想那啥,完全是禽兽。
  
  他们造反第一件事,就是杀了欧信。
  
  和维语塞,终究化作一声叹息:“在朝中无人能帮你支应,这次你怕是难了。”
  
  “依着本官看,这是广东不欢迎咱们,怕是另外有原因。”
  
  “你这般冲动,正好落下把柄。”
  
  “此事必然闹到中枢去,方总督也镇不住。”
  
  “唉,你欧信啊……”
  
  “是能打仗,但朝廷中能打仗的将军比比皆是。”
  
  “就算陛下有心保你,怕是也难了。”
  
  “此事牵扯太大了,咱们这个层面的,根本看不透。”
  
  欧信站起来,脱下褪色的官袍。
  
  然后躬身一拜:“听天由命吧。”
  
  说不后悔,那是假的。
  
  他先给方瑛写信,然后向中枢主动请罪。
  
  而在京师。
  
  许感正在拜访周能。
  
  周能是周夫人的父亲。
  
  最近内城房价暴涨,他卖掉了内城的宅子,搬去了朝阳城。
  
  置办个大宅子,还有余钱。
  
  周能本来是指挥使,但因为朱祁镇被降格为亲王,他女儿周夫人算不上外戚了,他只能上书求朝堂革除指挥使之职。
  
  但朝堂一直没有批复。
  
  因为他的亲外孙,朱见深还是太子。
  
  他还是太子的外公。
  
  地位更加尴尬。
  
  “大人,寒舍招待不周,请大人不要见怪。”
  
  许感在喝茶,周能全程站着伺候,无微不至。
  
  和他一起伺候的,还有周能两个儿子,周寿和周彧。
  
  “怎么会见怪呢?”
  
  许感放下茶碗,笑眯眯道:“咱家刚从漠北王府出来,周夫人托咱家给您带句话,这不,就造访贵府了。”
  
  周能脸色一变!
  
  他女儿是疯了吗?
  
  要祸害死整个周家人?
  
  漠北王只是亲王,难道还有不该有的心思?
  
  噗通!
  
  周能跪在地上:“求大人放过卑职,卑职和漠北王府没有任何干系,求大人放过卑职!”
  
  周寿和周彧也吓得跪在地上请罪。
  
  “指挥使大人快起来,就是几句家常话,没什么大不了的。”许感笑道。
  
  “卑职不敢听,也不该听!”周能谨小慎微。
  
  废话。
  
  以前他还敢咋呼一下。
  
  现在的皇帝就是活脱脱的暴君,最喜欢用残暴手段杀人。
  
  他家和漠北王牵扯太深,谁也不知道何时就落下灭顶之灾?
  
  “大人过于自谦了,快快起来。”许感依旧在笑。
  
  周能打死也不敢起来。
  
  他也不敢贿赂许感。
  
  因为许感是皇帝的人,一旦贿赂,就被拿住把柄了,更难办。
  
  “大人不必谨小慎微,皇爷夸奖过您。”
  
  许感笑道:“您身为外戚,却闭门谢客,与勋臣等断绝来往,可见其清白。”
  
  “皇爷说,您是太子的外公,血脉是断不了的。”
  
  周能直接傻了。
  
  皇帝这话,是让他自尽吗?
  
  “咱家是做奴婢的,本来是不敢说天家的坏话。”
  
  许感笑道:“但周指挥使待人以诚,咱家就要唠叨几句,不知周指挥使愿不愿意听呢?”
  
  “愿、愿意!”周能磕头。
  
  “这漠北王,频频惹得皇爷生气。”
  
  “咱家在宫里面当差,可不好当啊。”
  
  许感站起来:“你是漠北王的岳丈,又是太子的外公,可要帮着规劝规劝漠北王啊。”
  
  “这血缘,是人心里最重要的东西。”
  
  “周指挥使,你说,咱家说的对不对啊?”
  
  周能直接傻了。
  
  许感给他发布的任务是,规劝漠北王。
  
  可他根本进不了漠北王府啊。
  
  如何规劝?
  
  再说了,他女儿是妾,不是妻!
  
  他这个妾老子,算哪门子岳丈啊?
  
  “好了,咱家就来贵府喝杯茶,不必恭送了。”
  
  许感走了一段,慢慢回眸:“对了,有些差事呀,万一做不好,惹得天家降怒,日子可就不好过喽。”
  
  周能身体一软,又跪在地上。
  
  庭院都是硬石板铺就的,这么一跪,膝盖都能跪碎。
  
  许感的话,翻译过来,就是你办不成就去死吧。
  
  周能在两个儿子搀扶下,追上许感:“请问大人,卑职可否造访漠北王府?”
  
  许感看了他一眼,这是聪明的。
  
  “漠北王乃宗人令,管束整个宗室,公务繁忙,若有时间,自然会传唤你的。”许感笑道。
  
  周能连连感谢:“卑职随时恭候漠北王传唤。”
  
  朱祁镇女人多。
  
  许感一家一家造访。
  
  时间悠悠而过。
  
  转眼就过了九月,步入十月,京师天气尚热,但已经有了秋后的凉爽。
  
  河套报捷奏章,终于传到京师。
  
  “范广壮哉!寇深壮哉!”
  
  奉天殿上,朱祁钰站起来:“这一仗打得漂亮!”
  
  朝堂上议论纷纷。
  
  群情振奋。
  
  “老太傅,您可知这秃巴思部和鲜卑有何关联?”朱祁钰问。
  
  “这秃巴思部,最早要追溯到柔然了……”
  
  胡濙娓娓道来。
  
  柔然被灭后,北迁至捕鱼儿海,自称檀檀(塔塔儿),又和蒙人通婚,最终被成吉思汗所赶走。
  
  残余的族人向西,游牧至康国(撒马尔罕),在康国短暂定居,又在附近游牧。
  
  直到大元崩塌后,和成吉思汗十二世孙联姻,方有秃巴思部。
  
  秃巴思部再次北移至谦河,在谦河流域放牧。
  
  未来这一支会成为图瓦.共.和.国。
  
  “地图呢?”
  
  朱祁钰听得一知半解。
  
  朝臣也对谦河没有概念。
  
  谦河是从北冰洋自北向南流的河流,上游被称之为剑河,分叉的下游叫谦河。
  
  现在统称叶尼塞河。
  
  “陛下,我朝没有谦河地图,大元地图里面有。”胡濙苦笑。
  
  朱祁钰看向冯孝:“去取大元地图,在奉天殿西墙,画上我大明地图,东墙画上大元地图!”
  
  很快。
  
  地图被取来。
  
  但大元的地图非常简陋。
  
  还是胡濙等人帮着参谋着看。
  
  “根据拓跋惕供述,他们是被准噶尔部祸害,被迫南迁东游。”
  
  朱祁钰道:“就说明准噶尔部在谦河流域。”
  
  “今年应该不能袭扰大明了!”
  
  一听皇帝不是为了打仗。
  
  朝臣全都松了口气。
  
  “范广是会打仗的!一战打崩秃巴思部,俘虏十六万人!”
  
  “大功!”
  
  “可封侯!”
  
  朱祁钰笑道:“传旨,晋升范广宁武侯,赐一世世券,再赐银符一枚。”
  
  “神英、房能、谭序、范昇、范炅、陶瑾、杨杰、李端,俱官升一级,赐铜符一枚。”
  
  “其中,神英、房能官升两级,赐银符一枚。”
  
  “寇深有大功,赐少保,加授文勋正治上卿。”
  
  朱祁钰还是克制了。
  
  没有直接给神英和房能封爵。
  
  也没提徐贤,因为徐贤有过,在大功遮掩下,就不奖不罚。
  
  “婚也一并赐了,神英之妹赐孺人,嫁妆宫中出一份。”朱祁钰心情正好。
  
  “寇深用俘虏填充甘肃是对的。”
  
  “甘肃地广人稀,多多收容丁口是正确的。”
  
  “但是!”
  
  “俘虏终究是俘虏,令其在甘肃劳动三年,修缮城池,增修城池,三年后改为军户。”
  
  朱祁钰刚说完。
  
  于谦出班:“陛下,微臣以为,甘肃外无强敌,在准备过冬的同时,应该先兴修水利,后修城池。”
  
  “哦?”
  
  于谦笑道:“陛下,最晚后年,玉米三宝就要在西北推广,而在此之前,咱们应该做好准备。”
  
  “微臣以为,修缮城池,增加城池,都是后话。”
  
  “西北干旱,应该兴修水利为先。”
  
  “一者,沟通内陆水系,方便运输,也方便管制;”
  
  “二者,灌溉农作物,必然是需要水的,甘肃若能防患于未然,自然是好的。”
  
  叶盛出班:“微臣赞同邢国公此言,水利方是农作物第一要务。”
  
  朱祁钰颔首:“没错,西北没有强敌,修缮城池也是浪费资源,不如把这些俘虏,用在兴修水利上。”
  
  “陛下!”
  
  姚夔出班,问道:“邢国公,西北本就缺水,再兴修水利,也不能把南方的水,调去西北呀。”
  
  确实,西北没水啊。
  
  真正困扰西北最大难题,就是水。
  
  若有水,西北不至于如此穷困。
  
  “陛下,诸位同僚。”
  
  “近几日,微臣一直在藏书阁里面找书。”
  
  “因为玉米三宝,微臣这几天激动得,睡不好觉啊。”
  
  “微臣在想,西北缺水,但地下并不缺水呀。”
  
  “微臣记得年幼时读过一本书,说康国用一种井,能引地下水灌溉地上农作物。”
  
  “所以微臣一直在翻阅大元的典籍。”
  
  “终于不负所愿。”
  
  于谦把袖兜里的奏章呈上来:“请陛下阅览,这是一种井,能将地下水引入地上,用来灌溉用。”
  
  “原书的大食语,微臣看不懂,请了火者帮忙翻译,这才知道。”
  
  “这种井,在大食、康国、玉兹等国都在用。”
  
  这就是坎儿井。
  
  朱祁钰看不懂修建过程:“工部,可有人懂得建造?”
  
  这才意识到。
  
  工部被他赶出京师了,工部各个职位都空悬,由礼部兼着呢。
  
  “陛下,微臣看过了,建造应该是不难的。”于谦笑道。
  
  看得出来,朝臣对玉米三宝,寄予厚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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