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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写休书吧 [3合1,含为紫心辰的加更]

第155章 写休书吧 [3合1,含为紫心辰的加更] (第1/2页)

第155章写休书吧[3合1,含为紫心辰的加更]
  
  正在张蜻蜓与潘云豹各自施展筷子神功,你争我夺,热烈抢夺着桌上的包子点心之际,小谢夫人亲自带着人进来了。
  
  见此情景,不由得心中怒气更炽,“你们慢慢吃,吃完了,咱们再说正经事。”
  
  她故意说着反话,在厅中一旁,自坐下了。
  
  张蜻蜓是挺想再吃下去的,不为别的,输人不能输阵就算肚子已经填满了,也不能让那头小豹子好过
  
  可是既然有人打断了,她也乐得顺水推舟停下筷子,吩咐左右,“来人呀,没看见夫人来了么?快把这些撤下去,上茶”
  
  丫鬟婆子们瞧见二少爷一脸的憋屈,想笑不敢笑。
  
  现在二少夫人自己过日子了,院子可见不得一点浪费。也没那习惯说是把自己吃剩下的东西赏人,每天给他二位端上来的饭,都是刚好够二位吃的。今儿给二少奶奶抢去了不少,剩下的又不给二少爷吃了,摆明就是要饿他肚子了。
  
  瞧这日子过得,啧啧,真是让人没法说
  
  还是周奶娘心地好,私下让丫鬟把撤下来的东西全送到二少爷书房里去,回头热热,要是饿了,也能垫补着些。
  
  这边小豹子没吃饱,心里正没好气,可抬头一瞧继母身后跟着的那位姑娘,吓饱了,“你……娇蕊,你怎么来了?”
  
  娇蕊心里那个气啊她昨儿打发榴莲过来,向小谢夫人求援,结果小谢夫人就曲里拐弯给她出了这么一条苦肉计,让她一早上来潘府门前跪着闹事。
  
  满以为一来了,就定能顺藤摸瓜的把事情闹将下去,没想到根本就没人搭理她在外头天寒地冻的跪着,人家在屋子里热火朝天的吃着,害她吹了那么半天的冷风,要不是小谢夫人出手,还不知要跪到时候
  
  因为今儿要演苦情戏,她自然不能穿得太暖,披着大氅,带着手炉的过来,就穿了件家常旧衣,冻得她着实够呛,身子都木了半边。
  
  现在潘云豹问起,自然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也做不出梨花带雨的可怜状,只能僵硬着脸,青紫着唇,由着那北风吹出来的清鼻涕不受控制的一个劲儿的吸溜着,发出难听的声音。
  
  娇蕊恨死了自己现在这个狼狈样儿却更恨让她落到这步田地的张蜻蜓,可人在屋檐下,却不得不低头,往地下一跪,抖着嗓子扮委屈,“贱妾……贱妾不是有意来冒犯的”
  
  小谢夫人四平八稳坐在那儿,斜睨了张蜻蜓一眼,却是对潘云豹发话了,“云豹,你从前再怎么胡来,娘也没有怪过你。可是这大过年的,别说是娇蕊了,就是一个陌生人跪在咱们家门口,你也不能坐视不理的不是?起码得把人叫进来问个长短才是,怎么能就为了吃个早饭,把人甩在在门口,就算是没有外人经过,让下人们瞧见,得怎么想你这个做主子的?”
  
  她睃了张蜻蜓一眼,自以为训完了儿子,就能理直气壮的教训她了,“云豹媳妇,这也不是我这个做婆婆的一大清早的过来说你。你好歹也是大家子的姑娘,怎么能由着你的相公胡来?人说妻贤才夫祸少,你怎么都不劝着的?”
  
  张蜻蜓刚拿了热帕子擦了手脸,闻言心中冷笑,把帕子一扔,过来给小谢夫人行了个礼,阴阳怪气的道,“婆婆教训得是不过呢,起初丫头来传话的时候,说的是这位姑娘要来找我,可不是来找相公的,所以相公并没有胡来,我也犯不着劝。”
  
  小谢夫人一哽,小豹子听得心下却很是欢喜,到底媳妇还是向着自己,看,这不是帮自己说话了么?
  
  可惜,他高兴得太早了。
  
  小谢夫人当即就问,“既然是来找你的,你为不见?”
  
  张蜻蜓理所当然的答,“因为相公吃醋了呗说我太招人喜欢,男女通吃,一大早都有人找上门来,他不高兴了。”
  
  小豹子一听,脸憋得通红,小谢夫人一张脸却是快青了,啪地把桌子一拍,“胡闹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我没说假话呀”张大姑娘很是无辜的两手一摊,“不信你问相公自己还有旁边的丫头们,你们别怕,跟夫人说实话”
  
  小豹子头快埋到地下去了,而两边的丫头们有些实在憋不住,已经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小谢夫人火冒三丈,提高嗓门,厉声责问,“真是胡闹就算如此,那你也不能把人扔在门口不闻不问啊”
  
  “我为要理她?”张蜻蜓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还没撒出来,既然小谢夫人你要闹,她就奉陪到底了
  
  她盯着娇蕊,嘿嘿冷笑,“这个丫头我又不认得,门上只说有人找我,她又不肯报上姓名,媳妇为要见?说起来,我好歹也是潘府的二少奶奶,若是随便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说要见我,我都得见,那我成人了?”
  
  小谢夫人倒吸一口凉气,倒忘了这丫头好一张利嘴了给她抓着这个把柄,恐怕后面的话就不太好说了。
  
  娇蕊恨得几乎咬碎满口银牙,却不得不给张蜻蜓磕了个头,捏细了嗓子,凄凄惨惨的道,“不是贱妾有意隐瞒,实在是没有得到二少奶奶的允许之前,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才没有报上名姓,还请二少奶奶见谅。”
  
  小谢夫人缓过面子,立即帮腔,“那你有事,就赶紧对二少奶奶说”最好一针见血,气死张蜻蜓
  
  可是娇蕊刚想张口,却给张蜻蜓打断了。不屑的瞟了跪在地上的娇蕊一眼,“婆婆,这么一个女人,不管她是来历,可明知大过年的,居然跑到咱家门口来跪着,这是意思?是想让旁人看见,误会我们府上么?对她这样的女人,想来所说的也没有好话,媳妇年轻,没经过事,既不敢听,也不想听。婆婆要是好心,愿意管这档子闲事,您就带回去慢慢的听吧。”
  
  小谢夫人怄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生生把自己憋死她这话意思?不是说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么?
  
  那娇蕊更是气得全身都开始发抖了,好厉害的女人以不变应万变,要是自己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那还来闹个事?
  
  当下她也不管不顾了,从地下往前爬了几步,到得潘云豹的面前,简明扼要道出来意,“二少爷,贱妾已经有了您的骨肉,还请您作主”
  
  ?潘云豹吓傻了,几乎是本能的弹跳开来,“怎……怎么可能?”
  
  别说他吓着了,就是一屋子的丫鬟婆子,也吓得不轻。尤其是周奶娘,脸上一点血色也无,手都开始哆嗦了。若是如此,她的姑娘,她的姑娘该怎么办?
  
  此时的娇蕊,半点也没有潘云豹从前认得的那个爽朗体贴的女孩身影,揉着红鼻子,哭哭啼啼,“这是真的,妾身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就是上回您到我那儿喝醉的那一回有的若是没有这事,妾身就是在外头没名没份的住一辈子都无话可说。可是现在妾身腹中多了这块肉,好歹也得给他个名分二少爷,若是您不要了,那我……那妾身就唯有一死了”
  
  小豹子给她一路逼着,退无可退,一屁股跌坐在椅上,面如白纸,元神出窍,喃喃自语,“怎么……怎么会这样?”
  
  小谢夫人松了一大口气,却是故作讶异,“?竟然有此事?娇蕊,这种事情你可不能胡说”
  
  “我真的没有胡说”娇蕊以帕掩面,边擤鼻涕边作哭腔,“夫人若是不信,尽可以去问我们胡同口的吴大夫,是他把了脉,说我有了身孕的。”
  
  小谢夫人顺水推舟,面作难色,“若是如此,好歹也是我们潘家的庶子,怎么也不能流落在外。可是老爷素来又是最讨厌纳妾讨小的,这可怎么办呢?”
  
  她说着话,眼神却往旁边一瞟,却见张蜻蜓端起一杯热茶,慢悠悠的送到嘴边,微抿了一口,似是觉得味道不错,喝得十分惬意。
  
  这丫头……怎么能如此的气定神闲?小谢夫人不信果断把皮球踢给她,“云豹媳妇,这个丫头是你相公一直养在外头的,也有好几年了,人倒还老实,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也算是你房中的事,你倒是拿个主意啊”
  
  张蜻蜓端着茶杯,纹丝不动,皱眉故作苦恼,“是呀,这是得想个办法。怎么办呢?若是让公公知道了,一定非常生气。嗯……”
  
  她低头沉吟一时,问小谢夫人,“婆婆,这女人是相公买下的么?”
  
  小谢夫人怔了怔,不明白她怎么这么问,“是云豹替她赎的身,她从前虽是风尘中人,却没有接过客,还是个雏。”
  
  张蜻蜓忽地追问,“那她的卖身契在哪儿?”
  
  小谢夫人一噎,这个媳妇当真好生犀利当年替娇蕊赎身之后,她的卖身契一直扣在小谢夫人手里。她既然花钱养了这条大鱼,当然要有些把柄能拿捏得住她一辈子,所以这些东西,她一直不曾示人。
  
  可是为了把事情推脱出去,对外一直说是潘云豹买的人,连卖身契上立字据的,确实也是潘云豹的名字。
  
  这事一直是潘二少爷主要的“光辉”事迹,小谢夫人也是一直说的,方才也就这么讲了。可现在给张蜻蜓这么一问,她立即想到,既然是潘云豹买的人,张蜻蜓现在作为他的妻子,当然有绝对的处置权。
  
  可是自己现也不好改口,只得道,“那卖身契好象是给人收起来了吧,时隔多年,也不知还找不找得到。”
  
  “没关系”张蜻蜓见钱眼开,是个财迷,“只要是相公买下的人,当时必有见证,纵是丢了也不怕的。不过还请婆婆回头找找,要是找着的话,就交给媳妇吧。还有她屋子里的人,也是相公一并买下的吧?无错不少字那些东西,还有人,回头我找个人去点点。正是用钱用人的时候,多一个人也好,也好”
  
  小谢夫人听她这意思,似乎是要接人进门了,心下不免得意。暗自想着,娇蕊的卖身契绝不能给她,就是给她,也非逼着她拿钱出来赎不可。嘴上却赞,“难得媳妇你这么通情达理,只是老爷那儿,恐怕还得想想办法才是。”
  
  张蜻蜓却是不答,只瞅了瞅跪在地上的娇蕊,又瞧了瞧吓得呆若木鸡的相公,忽地嘿嘿笑了起来,笑得一屋子人毛骨悚然。
  
  小豹子惨白着脸看着媳妇,欲哭无泪,“媳妇……媳妇我……”
  
  现在的他,真真是悔断了肠子要是上天能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杀了他,那天也不会去找这娇蕊
  
  他以为,烧了那件褂子就没事了,结果……结果却搞出了人命呜呜,小豹子真的好想哭。
  
  张蜻蜓却笑得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相公,你怕?不就是搞大了人家肚子?又不是良家妇女,还是你自个儿买回来的丫头,睡了也就睡了。”
  
  潘云豹使劲摇头,“我不要……我不要她”
  
  他不知道为,总觉得媳妇笑得很可怕,她的笑里好象藏着天大的阴谋。就好象小时候做错了事,如果家长非常生气的写在脸上,暴打一顿,那过去也就过去了。可是这种明知道自己犯了错,还笑得这么轻松,笑得这么诡异的,就肯定有问题,有大问题
  
  “媳妇儿,我……”小豹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冲到她的面前,摇着她的胳膊,语无伦次重复,“我只喜欢你,只喜欢你的你相信我,你能相信我么?”
  
  张蜻蜓伸手拍拍他的手,笑容不变,轻描淡写的道,“既然你不要,那就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把她卖出去也就完了”
  
  “二少爷”娇蕊急了,上前去拉他的衣摆,“我没有想要破坏您和二少奶奶的夫妻感情,只求给我和孩子一个名分和容身之所,求二少爷和二少奶奶成全”
  
  小谢夫人也变了颜色,她就说,这个媳妇连猪都敢杀,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放娇蕊过关?原来打的却是这个主意她当即拿出当家主母的款儿,“不行到底也是潘家的血脉,怎么能说打就打?”
  
  张蜻蜓冷哼,到底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无错不少字她的态度也强硬起来,“婆婆,您这话媳妇可不能同意这个女人又不是高贵人物,不过是个买进来的粉头,相公也不过是偶尔的酒后乱性,让她得了一胎,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有好要紧的?难道您认为,媳妇往后就不能生?就算是我不能生,也要给相公纳个出身清白的贵妾才行,跟这个女人,也不知哪儿怀上的野种,要了作甚?”
  
  这话说得可真够恶毒,娇蕊当下白了脸,尖锐咆哮,“二少奶奶,您可不能这么血口喷人娇蕊因家贫才沦落风尘,可是一直洁身自好,守身如玉,跟着二少爷的时候,也是清清白白的,并不曾做出半点苟且之事”
  
  张蜻蜓一语戳破她的虚伪,“你要是当真守身如玉,怎么会在相公酒醉之时跟他行下苟且之事?那时我已经进了门,你既然跟他做出这等事来,怎么不先来报我?就算你从前在青楼是逼不得已,可早就是潘府的奴才了,既然是下人,就更该好好学着本份,可我进门这么久,你有来拜见过我么?你的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
  
  娇蕊无语,转头去寻潘云豹,“二少爷,您说啊,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您的?要是您也不承认,那我……我只好一头撞死在您面前了”
  
  她作势要去撞墙,小豹子吓得手一伸,却是给张蜻蜓拉住,冷冷讥诮着,“你去啊记得用力点,可别撞不死,反把墙给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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