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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烦闷

042烦闷 (第2/2页)

“言希?”
  
  听见了自己一直在寻找,却不敢见的人的声音,唐易承先是一愣,接下来便猛的一回头。
  
  正是自己魂萦梦绕的人儿的面孔。
  
  “易承,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好像两年没见面了。”
  
  “是啊,两年了,明明才两年,却让人有一种恍然若世的感觉。”
  
  双眼的红晕还没褪去的唐易承,强装镇定的说着叙旧的话,总是有些怪异。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你们唐家欠我们白家的?”
  
  唐易承的眼眸的变化,快到差一点白言希就要抓不住。但是她很清楚,自己从唐易承的眼睛里看见了一丝挣扎。
  
  “言希,接下来我说的事情,你要答应我,要冷静,冷静下来再做决定。冷静下来后,无论你想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嗯。”
  
  唐易承由跪在地上,变成瘫坐在了地上,一只手捂住脸,就像是没有脸见白言希一样。
  
  “你们白家,当初在被人陷害之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原本那个时候,若是有人伸出援手,虽然会很艰苦,但也不至于会挺不过那个难关。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唐家非但没有出手相救,还联合起别人,自己不出面,把白家再一次推上风口浪尖。最后,白家经受不起这些风浪,你的父母自杀后,白家也算是正式散了。唐家,暗地里私吞了许多白家的资产。”
  
  明明唐易承说的字,白言希都知道,但是就是莫名其妙的听不懂他的意思。
  
  “你,你在胡说什么?”
  
  用了一小会,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们白家,之所以倒台这么快,全部都是因为唐家在背后推波助澜。”
  
  “我就问一个问题,这件事,是唐易山经手的吗?”
  
  白言希也知道,现在的唐家有两派,一派是由唐易山的父亲为代表,另一派,则是由唐易山的二叔和三叔为首的。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白言希或许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都在打颤。
  
  唐易承没有回答,因为他舍不得,舍不得把自己珍爱的女人的最后一丝祈求,最后的一抹救赎也撕毁掉。
  
  但是,他的沉默,却也说明了一切。答案就是白言希最不想听见的那一个。
  
  白言希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如果刚才唐易承说的话让她感到心酸的话。
  
  那么现在白言希是被寒意一点一点的入侵到骨肉之中,浑身上下只觉得彻骨的寒冷。
  
  “呵,呵哈哈哈哈。”
  
  空荡荡的陵园,只有白言希那悲凉凄离的笑声在不断的回荡,回荡……
  
  “你们唐家,真是把我白言希拿捏在手心里,耍的团团转啊?到底你们是凭什么?凭什么这么践踏我白言希的人生?毁了我一个人都不够,最后还要毁了我的家?难道,我仅仅只是爱错了一个人,赔上了我的真心,搭上了我的青春还不够,我还必须付出我的所有吗?啊?”
  
  白言希手上精心准备的祭品,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了地上,这幅歇斯底里的模样,是她的人生中从未出现过的。
  
  唐易承害怕她伤害自己,重重的的抱住了她,也献出了自己的胸膛,以供她发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再多的言语,在犯下的罪孽面前,统统都显得无力了起来。
  
  白言希脑海里面,在这段时间里面,所有和唐易山相处的日日夜夜,都一幕一幕的重播在眼前。
  
  记忆中的自己有多悸动,唐易山看起来有多深情,此时的她就越是觉得讽刺。
  
  在不知道拍打了多少次唐易承的胸膛后,白言希才渐渐的放弃了挣扎。
  
  五年来,所有的坚强,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倾巢而出。
  
  除了对唐易山的怨恨,其实不如说更多的,是自责。
  
  是自己,为白家招来了这么大的一个祸患。自己是间接害死自己父母的侩子手,自己也是让自己的舅舅,深陷牢狱之债的罪魁祸首。
  
  白言希紧紧的抓住唐易承的衣襟,像是溺水前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
  
  唐易承很快的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胸膛,有一片湿意,且在不断的晕染开来。
  
  对不起,言希,我是真的很爱你,但是这样的我,是不是已经失去了爱你,站在你身侧的资格了?
  
  白言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陵园,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家里。
  
  面对着豆豆担忧的模样,白言希甚至连扬起一抹笑容,安慰他说自己没事的力气都没有。
  
  另一边,没能找到白言希的唐易山,最终还是不得不先回国处理唐氏的事情了。
  
  “情况怎么样?”
  
  刚刚见面的俞松和唐易山,连一身嘘寒问暖都没来得及说,就直接切入正题。
  
  “这是目前调查出来的人的名单,每个人职位都不高,但是却分布的很均匀,每个运行部门都有人。”
  
  此刻的唐易山有一种情绪紧绷的感觉,那双眼瞳比起往日还要深邃幽暗,一丝光都没有,只有一片浓重的黑了,犀利的视线目视着俞松刚刚拿过来的文件。
  
  再加之上,他本身气场却又全部都散发出来。强大,冷硬,让俞松不禁捏了捏方向盘,言语行动间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份小心翼翼。
  
  这样的唐易山强势而又霸道,凌然不可轻犯,就像一个君王一样,只让人觉得无比的压迫。
  
  话说回来,俞松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唐易山这个样子了。
  
  不过正是这样,俞松才觉得有些不对,虽然有人胆敢把手伸到这么远来,这件事情挺严重的。
  
  但是也不至于让唐易山的情绪,外泄成这个样子。
  
  所以俞松觉得,唐易山这么生气,一定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俞松不知道,自己这一次,是最接近真相的一次。
  
  “把这些人和唐德安或者是唐德平的交接接触记录查出来,查出来后,拷贝一份,发给老爷子和我父亲。”
  
  向来贯彻能自己解决的事情,绝不让任何人插手的唐易山,第一次想要把唐老爷子和自己的父亲扯入水中,足以证明,这一次的唐易山,到底有多生气?
  
  “是,我知道了。还有一件事,之前您让我调查白小姐踪迹的时候派出去的人手,因为前段时间太忙了,忘记叫回了。他们发现几天前,白小姐从美国洛杉矶飞往A市的踪迹。”
  
  “什么?言希现在在国内?”
  
  从下飞机,就没给过俞松一个正眼的唐易山,此时因为白言希,终于正视了自己的助理。
  
  “是的,我让人去查她现在的地址了,最迟明天,就能拿到了。”
  
  奔波了这么久的唐易山,此时身上,精致高贵的西装都遮掩不了他的疲倦。
  
  算了,再让那个小女人最后再逍遥一晚吧!
  
  唐易山想了想,便让俞松先送自己回别墅去了。
  
  嘉陵酒店。
  
  “舅公,你终于来啦!”
  
  白寒天慈爱的摸了摸豆豆的头顶,最后换上严肃的表情,轻声问道。
  
  “妈妈呢?”
  
  “在房间里面,舅公,妈妈怎么了?她前两天看完外公外婆回来后,就很不对劲。”
  
  “豆豆乖,妈妈没什么事,只是心情不好而已,舅公进去看一下她。”
  
  随后,白寒天轻轻的把豆豆从自己的怀里推开,走到了白言希的房间门口。
  
  他们都没注意到,豆豆稚嫩的脸上,有不属于孩童的深思一掠而过。
  
  进入到房间里面的白寒天,感受着房间里被黑暗吞噬的一干二净的样子,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啪——”
  
  白寒天打开了房间里面的灯,驱赶掉房间的黑暗,也照拂出坐在窗台上的女人的身影。
  
  他还没来得及出声,白言希便缓缓开口了。
  
  “舅舅,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让白家遭受了灭顶之灾。我……”
  
  语气平淡,让白寒天差一点就相信了白言希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了。
  
  “言希……”
  
  “舅舅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了不让我内疚,所以才瞒着我的?”
  
  看着白言希满是落寂的背景,白寒天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掐住了一样。
  
  “言希,我不知道你对这件事知道了多少,但是,言希,这其中牵扯到的,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白寒天很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但是他更怕,知道全部真相的白言希,会彻底崩溃掉。
  
  “呵。”
  
  简单吗?是啊,唐易山最终还是给自己上了人生最沉痛的一节课,告诉自己,生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言希,你恨吗?”
  
  “恨?恨谁?唐易山吗?若是在前两天,问出这个问题,我会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的告诉你,我恨,恨的想吞噬掉他的血肉。但是,两天的时间,偏偏就让我渐渐冷静了下来。恨又如何?然后让豆豆生活在自己的亲生父母,反目成仇,相互折磨的环境之中吗?这件事,归根究底,最先做错的人,是我。为了爱情,我失去了所有,现在,为了我仅存拥有的,我不想活在仇恨之中。”
  
  就算没有真的喜欢过哪个人的白寒天,在这一刻,却是真的知道了,原来心碎真的是有声音的啊!
  
  “言希,唐易山其实是有……”
  
  刚刚提及唐易山的名字,白言希便打断了。
  
  “舅舅,此后,这个人的名字,我不想要再听见了。我想让你把豆豆带回美国。”
  
  “那你呢?你要我把你一个人留在这?”
  
  一脸的不赞同,但是白寒天还是舍不得加重语气。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面对,我,我需要时间冷静一下。我需要时间来准备,告诉豆豆,杀死你外公外婆的凶手,是你的爸爸妈妈。”
  
  白寒天虽然没能看见她的正脸,却能从窗户的玻璃的反射中,清晰的看见她憔悴的模样和嘲讽的神情。
  
  “言希,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我会尊重你,但是答应我,不要做傻事,不要只相信你看见的,听见的,很多事情都像冰山一样,更深层的东西,永远藏在水下。”
  
  “我累了。”
  
  从房间里出来的白寒天,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回忆了起来。
  
  在事故发生前,白寒天就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大哥大嫂的不对劲,在查询下,也懵懵懂懂的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在知道唐易山作出那样的事情的时候,他心里更多的是疑惑而不是气愤。
  
  直到那一次,唐易山主动找上自己,向自己坦诚一切。
  
  那个时候,白寒天才清楚的知道,那些看似最可恶的人,其实背负的,也是最多的……
  
  白言希不知道白寒天是这么说服豆豆让他跟他先离开的,从机场送他们离开之后,白言希连最后的一丝坚强都维持不起来了。
  
  迷迷糊糊的,白言希上了一辆计程车,又莫名其妙的下了车,转眼间,白言希来到了一家酒吧门口。
  
  这家酒吧,是李佑熙之前兼职的地方,也是一切美好转变成噩梦的转折点。
  
  白言希还是走了进去,不醉不归这个词,听起来很美好,不是吗?酒精的麻痹,不正是自己需要的吗?
  
  总有人说酒精可以麻醉一切伤痛,但是白言希从来不敢去试,因为身为唐家的孙媳妇,她必须要保持百分之百的清醒,清醒到只要唐易山回来她就可以听得到响动。
  
  哪怕三年之内,唐易山和自己住一起时间屈指可数,还是被老爷子逼迫着回来的,她仍然心里头满怀期待,想象成他是为了自己而来的。
  
  而如今似乎可以放下了,都挣扎了这么久,她也确实应该借此梦醒一次。
  
  临近傍晚,夕阳下落日倒映在玻璃上。
  
  一个身姿优雅却萦绕着颓废的女人坐在最边边的位置上,身上矛盾的气息,更加让人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仅仅是仰头喝酒的模样而已,就足以引酒吧里来来往往的人的停驻,好似店内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唐易山到这里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白言希!”
  
  重新踏上这个藏在自己记忆深处的酒吧,唐易山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一丝异样,有的只有眼前那个两颊坨红,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
  
  模模糊糊听见了自己的名字,白言希无意的用着她最美丽的姿态回眸。
  
  看到的是男人俊美如斯的五官被灯光镀上一层微光,神情披上几分温和的外衣,眼神却宛如锋利的匕首,英气中掺杂着进攻性。
  
  不论在相貌上还是地位上,男人都是高人一等的存在!但是,这样的人,却是自己肖想不得的。
  
  白言希颤颤微微的离开吧台,脚步几乎都快站不稳了,踉跄几步就要上前。
  
  看着白言希醉的连站都站不稳,唐易山环视路四周。
  
  多少露骨,又跃跃欲试的眼神纷纷的落在了白言希身上,见此,唐易山面色一僵,感觉自己所有精致的伪装都在时间的推移下龟裂。
  
  强忍住自己想要挖掉那些人的眼睛的冲动,唐易山伸手,拉住了即将瘫软在地上的白言希。
  
  白言希漂亮的眼眸微微眯成一条缝,精致的下颚非常尖细,脸上涌现出红晕,加上她裙子下诱人的身体线条,让人不由的浮想联翩。
  
  “不要拉我,我要喝酒。”
  
  白言希烦躁的扬了扬手。
  
  “为什么脑海里还是这张脸,是我喝的不够多,才没能逃离掉他吗?”
  
  都说酒后吐真言,酒后的呢喃,最是致命。
  
  随后,白言希那双娇娇弱弱的手就把唐易山的俊脸推到一边。
  
  “滚!”
  
  彻底忍不下去的唐易山,一把把白言希打横抱起,离开了饿狼潜伏的酒吧。
  
  娇媚又异常柔软的身躯,像水蛇一样,不断的在唐易山的怀中作乱。
  
  在某一刻,唐易山甚至都觉得自己被她身上散发的酒气给熏醉了。
  
  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唐易山把车开到了离这里最近的唐家。
  
  “大少爷,大少奶奶这是?”
  
  唐易山随着杨嫂的视线,望向自己怀中脸颊酡红的女人,一脸无奈却宠溺的表情。
  
  “喝醉了,去准备醒酒茶。”
  
  这个丝毫不掩饰的表情,把秦嫂吓得围裙都要掉了,以前的大少爷,在面对少奶奶的时候,连抬头看一眼都不屑,现在却用着像望着自己一生的至宝的眼神一样看着她!
  
  “少奶奶,你喝多了吗?”
  
  杨嫂想要帮忙接过白言希,让唐易山可以稍微缓一缓。
  
  但是不小心碰到唐易山的手,就更加惊讶了。
  
  “大少爷,你是不是发烧了?”
  
  但是唐易山一抬头,杨嫂更觉得惊的头皮发麻!
  
  唐易山整个俊脸都紧绷在一起,棱角分明的线条挂着几颗汗珠,更显得他整个人凌厉而有危险,不知道是忍耐到极点,还是在压抑什么。
  
  看着他的表情,杨嫂在下一秒,就露出了一脸了然,。
  
  但是她只能想着先把一看就晕菜的白言希先接过来,唐易山一看就跟平常不一样。
  
  “少爷……”
  
  杨嫂想又一次伸出手,但是眼前已经没有人影了。稍微一愣,一时搞不清到底是谁喝多了。
  
  定眼一看,唐易山已经抱着白言希上楼,向着他们卧室的方向,一向沉稳淡漠的少爷几乎是用踹的方式打开了卧室的门的。
  
  杨嫂老脸一红,就走向了厨房。
  
  打算把她放置在床上的时候,唐易山下发现,白言希还不依不饶的抱着一个酒杯,像是一个宝贝似的,这么一路回来倒是没有丢掉,酒倒是撒光了,难怪闻起来酒气熏天的。
  
  房间和两年前的格局一模一样,有白言希在的房间总是素净,乍一眼看没什么特别,但是扫一眼觉得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宁静。
  
  像是每一个随意摆放的物品,都属于那个地方,丝毫不起眼,但是如果想象失去了它,又觉得怅然若失,就像是怀里的女人。
  
  一想到自己怀里的女人,唐易山的眉头皱的更深。
  
  将女人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唐易山就开始扯自己脖子上的领带,迅速的解下两颗纽扣。
  
  本来应该是玩世不恭的装扮,但是在唐易山的身上却没有半点痞气的模样,只让人觉得他的高大强健,充斥着禁欲的气息。
  
  唐易山有点迷茫,他不知道是不是白言希喝了酒的原因,还是一路抱着这个女人,他自己也醉了。
  
  今晚的白言希,有些奇怪,好似身上环绕着一丝似有似无的悲伤。
  
  唐易山扭头看了一眼在床上不安稳的女人,自己不是从不沾酒的人,不致于被这个女人的身上的酒气,给醉到。
  
  “唐,唐易山。”
  
  白言希喝了太多酒,晕的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年,更别提知道自己在哪了。
  
  她小小尖细的容颜抵着床单,突然低低的笑,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老公。”
  
  然后白言希就极其麻溜的翻了个身,把头埋了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个醉了的人。
  
  听见白言希像小猫一样的叫唤自己,唐易山的视线猛然沉了几分,近乎带着想要点燃人的温度一样的盯着白言希。
  
  但是白言希完全没有察觉,随后自己带着闷闷的声音,轻声的说。
  
  “以后再也,再也不能叫了,他已经不是了。”
  
  声音很轻,但是像是跟自己下了一个决定。
  
  唐易山只感觉心烦意乱,连呼吸更加焦灼,解开几颗纽扣完全不够催散热度。
  
  他离开大床,将房间内的空调打到最低,但哪怕这样还是不够压灭他心里头的那股火。
  
  而躺在床上的女人把头埋了一会就觉得呼吸不上来,她艰难的想要撑起身体。
  
  唐易山快步走过去,挡住白言希,不让她从床上栽下来。
  
  女人平时不怎么保养,但是皮肤就很好,说是白玉无瑕也不为过,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白皙胜雪跟黑发如瀑本来是极大的突兀,更何况女人的肌肤透着有人的潮红,让人联系到熟透的果实,唐易山觉得看了一眼就移不开眼睛。
  
  半分钟后,白言希的蜷缩的身体上覆上一层薄被。
  
  唐易山收回大手,盯着薄被下小小起伏的身影,勉强移开视线告诉自己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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