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风平浪静 15、旋律与四菱星、二 (第1/2页)

“埃米莉！你这懒鬼，那些钱是不是你拿了？”在巷口边就听见女人的喊叫，托尼闻声挣脱阿芙米尔跑走了。
　　
　　“这是什么？还说没拿？这些钱哪来的？”房内一个女人背对着我们，叉着腰手指着地上一沓碎钱，埃米莉缩靠在柜子边只露出半边身子。
　　
　　“我没拿……这些是我存的……”看不到埃米利的脸，从她结巴的声音让我想象到一只落单颤栗的羊羔。
　　
　　“你存的？你这小骗子，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打算说的是不是？”女人开始捞卷衣袖。从她抬手的缝隙依稀看见埃米莉手捂双脸低垂着脑袋，卷发似乎也在微微颤乱。“不是我拿的……我真的没拿……”
　　
　　“你的意思就是托尼拿的了！你不但偷钱，还栽赃，你这小婊……”她一把把埃米莉扯出来，抬手一巴掌挥了下去。
　　
　　“住手！”我刚想上去阻止，突然听见莫娃的声音似在房间内打了个惊雷。不止是那女人和埃米利，我们也都被她震住了。
　　
　　“你……你们是谁？怎么能随便进我家？”那女人惊魂未定，长得有些姿色。
　　
　　“我……我们是……”莫娃喃了半天也没说清楚。
　　
　　“你们随便进我家想干什么？我要报警了！”那女人镇定下来，气势一下起来。
　　
　　“我们是埃米莉的朋友，来找埃米莉……有些事……”阿芙米尔吞吞吐吐的解释。确实，四个大人说是来与一个小女孩道别？无亲无故的一下真难说清楚。
　　
　　“埃米莉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看你们就不像好人，一定是拐卖团伙，我要报警！”女人说着捏了下耳屏，那是狼牙通信的开关。
　　
　　我过去抓住她的手，她吃惊的看着我，张嘴欲喊。我一巴掌扇下去，下手似乎有些重，她脸庞即刻肿了起来。
　　
　　华莱士关上门过来，对我眨眨眼后装出狠恶的样子，“老大，既然这个女人识破我们的身份，只好灭口了！”
　　
　　我点点头，抽出寒霜晃了晃说，“她外面还有个儿子，一并斩草除根……”
　　
　　女人惊恐万分，呜呜哀求，“不……不要，你们想要什么都拿去……请不要伤害我们……不要伤害托尼，求求你……”
　　
　　“王叔叔，求你们别杀托尼……钱不是托尼拿的，是我……是我拿的……”埃米莉在一旁哭着哀求。
　　
　　这时门被撞开了，几名警卫冲了进来，看见我们一愣后把警棍收了，惊愕的问，“阿芙米尔医生？莫娃？咦？还有华莱士队长？治安长？你们……这是……”
　　
　　“罗本，你去把街上那几个整天拖着易拉罐的小孩都抓到这儿来，我们有事要问清楚。”华莱士说道。
　　
　　“是，但这是……”罗本指指我手上的寒霜。
　　
　　我把寒霜收好，“我们刚好路过，看见这个女人虐待儿童，街坊邻居可以证明，你做为这里的治安队长不知道吗？”
　　
　　“哦，这事我知道，这女人是确实偏心重，但也拿她没办法呀，现在司法界限不明朗……”
　　
　　那些小孩和托尼带来了，我质问个头最大的一位，“你们为什么要喝啤酒？”
　　
　　他理直气壮的说，“男人当然要喝啤酒，嘉麦思的黑烈，属于男人的……”
　　
　　“世界！耶……”左右几名小孩与托尼同声附和击掌而庆。
　　
　　众人哭笑不得，我喝道，“你们还未到法定饮酒年龄知道吗？谁去买的酒？又是谁卖给你们的酒？不说的话……”我大拍桌子，“啪”的一声，自己也吓了一跳，石英桌被拍蹦掉一个角。
　　
　　效果立竿见影，小孩们惊瞪眼睛，唰唰唰的数只小手同时指向托尼。托尼左张右望比划半天，抬手指着华莱士，说是纳乔超市买的……
　　
　　把纳乔超市老板叫来后事情算清楚了。托尼想加入神秘骑士会，穿线啤酒罐子就是其显著标志，越长代表等级越高。但要想正式入会得到大家的认可则要完成智慧与勇气的测试，比如收集啤酒罐子，喝完一罐属于男人的嘉麦思黑烈啤酒……骑士会的头头是九岁的杰尔，而纳乔老板是杰尔的父亲……
　　
　　埃米莉脸上并无恢复清白后的喜悦，更多的是彷徨……也许她还没从这突发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又或许长期的凌弱地位会使人变得麻木……
　　
　　阿芙米尔安抚她问，“埃米莉，爸爸呢？”
　　
　　“找工作去了……”
　　
　　“今天你去看奶奶了吗？”
　　
　　“奶奶病了，想吃马丁奶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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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阿芙米尔与莫娃又要去村尾看埃米莉的奶奶，我不想再管这种琐事，给了两百克拉第尔做慰问金后和华莱士在外面树脚下等。屋里飘出琴声，虽然音顿曲拖，依然听出是《致爱丽丝》。我莫名走了进去，房内是埃米莉在弹奏，其余人围坐着倾听。
　　
　　“首句的re音应该降半音……”曲停了，众人惊奇的看着我。
　　
　　“王，你会弹琴？”阿芙米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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