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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 3 章

3 第 3 章 (第1/2页)

夏仰其实没喝多少酒,大家聚餐,都在举杯,她不跟着一起喝几杯又不合群。
  
  但她肠胃不好,有些娇贵。
  
  人太瘦也是这个原因,因为不耐牛羊生肉,更不耐酒精,即使只喝两杯都会不舒服。
  
  段宵看她正低着脑袋,自觉从前面的储物柜里找药,无动于衷地嗤了声:“才一会儿没看着你,居然还喝上了。”
  
  她不满地回怼:“你这么忙,谁用你看着。”
  
  要是刚才那群同学还在,大抵都要对她这副模样吃惊。毕竟夏仰不是多伶牙俐齿的人,更别说会这么摆脸。
  
  但段宵早就免疫她对自己的态度,轻掐着女孩纤细白皙的后颈,把她脸抬起来:“你哪来这么大火气,胃不舒坦了不是你自己喝的酒,对着我撒气?”
  
  她嘴硬否认:“我没有。”
  
  夏仰忽略他粗砺指腹划过自己棘突的狎昵意味,反正也挣不开。
  
  段宵这人,是屡教不改、我行我素的反骨风格。
  
  她心无旁骛地扣着那板胃药,掰出两颗放嘴里。
  
  旁边适时地递过来一个拧开瓶盖的保温壶,里头放着枸杞子和清热的花茶,开水还有余热。
  
  “泡了又不喝。”段宵手法一点也不温柔,摩挲了把她干燥的嘴皮,“下回索性不给你泡。”
  
  听他倒打一耙,仿佛把这保温壶落在车上没他一点责任一样。
  
  夏仰把药吞完,一字一句地指出:“是你今天早上那样子弄我,我才忘记带走的。”
  
  明明是在生气指责,但说出来的话像是撒娇。别人都以为夏仰是京州人,可其实不然。
  
  她算是土生土长的南方姑娘,初三那年搬来京州后,虽然能把普通话的前后鼻音分清了,可吴侬软语的语调和用词习惯改不了。
  
  段宵一京城糙爷们儿,有时听她讲话也听得乐,故意学她这话反问:“我哪样子弄你了?”
  
  “……”
  
  白日宣/淫,还引以为荣。
  
  夏仰没他那张城墙般的脸皮厚,转过头看向车窗外的路灯柱,生硬地转开话头:“不想跟你说了,快点开车。”
  
  段宵瞥她那逃避自己的后脑勺一眼,打着方向盘,含混地笑了声。
  
  手机在这时响了下,是庄婧的关心信息:我们到宿舍了,你到家没?
  
  【宵禁】:在车上,就快到了。
  
  庄婧:行。对了,我觉得还是别和人说起段宵有女朋友吧,总感觉泄露人家的秘密不太好……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坐在段宵的副驾驶上,和室友聊起这件事有种莫名的禁忌焦躁感。
  
  夏仰的手指落在屏幕上顿了顿。
  
  【宵禁】:我不感兴趣,也不会和人乱说的。再说了,那也不一定就是他的女朋友。
  
  **
  
  车往他名下的一间公寓开,离学校就两个地铁站的路程,也是他俩常住的地方。
  
  暑假两个月,段宵被他母亲拎去了瑞士一块出差开会。
  
  夏仰虽然人留在京州做兼职,但打工的那个舞蹈机构包吃住,她自然也不会上赶着跑这来守空房。
  
  这个小家空置了这么久,得亏家政阿姨来清扫过,才能处处一尘不染。
  
  夏仰熟门熟路摸到玄关鞋柜上的主控屏幕,开了灯,换鞋进屋。
  
  放好包,她往前走:“我先去洗澡。”
  
  段宵在她身后应了声,没料到自己的衣服下摆突然有一只手伸进来,直接摸到他紧绷的腹肌线条。
  
  “几个意思?”他手疾眼快地拉住她薄瘦的肩,笑得漫不经心,“等不及?”
  
  “不是!”
  
  夏仰摸到他那件外套里面确实没穿衣服,衬衫短袖都没有,就是真/空的。
  
  确认完傍晚那会儿自己的猜测,她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一时兴起的心思,干脆不说:“我去洗澡了。”
  
  没头没尾地来这么一下,段宵兴致都被她弄起来了,当即揽过她,意味深长道:“一起洗。”
  
  ……
  
  两个月没回来这,就算是今天早上见的那面也只是在车上隔靴搔痒,解不了渴。
  
  段宵环着人往淋浴间走,捏着她腰身细细碾磨,下颌和脖颈那扯出一条流畅锋利的线。
  
  随着拉链拉到底的响,他身上那件黑色帽衫外套被甩在了旁边的浴缸边沿。金属锁扣磕在瓷砖上,发出“铛啷”声。
  
  浴室灯亮,开了暖气。澄黄色的光落在男生骨骼分明的肩身,覆着那层紧实有力的薄肌。
  
  夏仰身上那条裙子已经被花洒打湿,到底是有段日子没见面,难免显露出几分生涩,小幅度地扭捏了下。
  
  他不把她的挣扎当回事儿,要深入接吻。
  
  夏仰却蓦地想起今晚在饭店洗手间那听见的话。想起了甄冬儿,情/欲稍褪,本能地皱眉躲了躲,没让他亲到。
  
  事不过三,段宵总算察觉到不对劲。滞了两秒,掐着她脖子让人转过来:“搞什么?”
  
  她手撑在他胸口,螳臂当车,指尖泛白:“我不想。你今天不是亲过人了吗?”
  
  他微眯眼,很不爽这个算法:“早上那几分钟跟我算到现在?”
  
  “晚上也……”
  
  夏仰话说到一半,错眼看见他手肘那的青紫。他肤色在同龄男生里算白的,因此看上去更明显。
  
  她伸出手指,重重地往那摁了一下:“这怎么了?”
  
  段宵吃痛地皱了眉,捏她脸上软肉,似笑非笑:“明知道是伤还往这下狠手,故意的?”
  
  夏仰心虚垂眼:“你又没告诉我。”
  
  “不是看见了吗?你那个夜袭男厕所的同学。”他压根连那女生的名字都没记住,随口两句概括,“她撞到我,磕到洗手台了。”
  
  甄冬儿那力道倒不至于把他撞青。
  
  只是她出现得太突然,主动示爱地抱上来,段宵躲避不及,才自伤八百。
  
  联想起当时甄冬儿的表现,夏仰好奇:“你跟她说什么了?”
  
  他眼尾上扬,神情漠然地“啧”了声。
  
  “……”
  
  夏仰盯着他漆黑的眼,听明白了。
  
  他嫌弃人的时候就是这死样子,一句话不愿意多讲,更别谈会给谁面子。张狂地直接摆臭脸,那道眼神就足够让人羞愧到无地自容。
  
  难怪甄冬儿回来后就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那怎么还有人说你们……”她有些难以启齿,“‘打啵’?”
  
  段宵回忆了会儿这词哪来的,目光戏谑:“那不陆嘉泽说的吗?走这么快,还以为你没听见呢。”
  
  看他不正经的视线,夏仰转身就想出去。
  
  又被他轻易拉回来,男生修长的手指顺着她腰线往下,贴着她锁骨的呼吸声重了些,不忘懒淡地解释:“他香港佬啊,说的是明天一起打ball。”
  
  夏仰愣神时,让他钻了空子。
  
  快站不稳,只能被迫扶着他青筋盘虬的手臂。
  
  “B-A-L-L,是这个ball。”段宵轻笑,看她迷蒙的眼,终于吻上去,“我跟你这样,才叫打啵。”
  
  他缠过来接吻,让她无暇分心,裙摆边缘都趁机挤进。
  
  夏仰红着脸掐他胳膊:“拿开!”
  
  但段宵在这种事上一向霸道又坏,摁住人不让她挪动半分,那把低沉动听的嗓子含糊地安抚说没往多里边儿。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她又不是感受不到。
  
  花洒的热水落下来,彼此的衣裤都被打湿,却无人在意。这个年纪的男生都血气方刚爱折腾,段宵的体力又本就异于常人。
  
  夏仰头昏脑胀,溢出眼泪。被他反复含着唇咬磨,还要听他那些污言秽语的引导。
  
  她让他轻点,气急败坏,想挣脱:“……说好就一次,你又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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