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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治贪、肃清和改革,续命盛世三十年

第420章 治贪、肃清和改革,续命盛世三十年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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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1章治贪肃清和改革,续命盛世三十年
  
  彭谊从河南巡视回来。
  
  河南也是自上而下清洗,无数官员被抓被查,涉及到一场军械走私案。
  
  景泰五十五年之后,京畿人口实在太多了。
  
  就逐渐将京畿产业链往外转移。
  
  大明最大的军械厂,就从通州转到了蓟州,又从蓟州转移去了开封,这几年,陆陆续续将军械厂的所有配套厂都转移去了开封。
  
  开封已经成为大明最大的军械厂,甚至一度将五军都督府迁到开封去了,随后又迁回来了。
  
  查到涉案官员,意外牵连出军械走私案,案件涉嫌金额超过50亿。
  
  彭谊回来,专门禀报此事。
  
  此事乃他巡按期间发现的案件,算是他的政绩。
  
  而大理省出事的消息,他也收到了,此次入京,他要跟朱见漭亲自解释。
  
  然而,他在入宫的路上,就被锦衣卫批捕了。
  
  进入锦衣卫大牢。
  
  此时人满为患,遍地哀嚎之声,彭谊认识很多人,有他的同僚、学生、门生。
  
  进了牢房,他看见很多人被拷打得满身是血,瘫在地上,连吃饭都不能吃了,根本没有医生给治疗,生死有命。
  
  彭谊并没有被拷打,但每日听到的拷打之声,让他心神难定,刚住进来第三天就病倒了。
  
  他被送到医务室,有医生给他治疗。
  
  他才明白,被拷打的多是小官,主要是高官势力庞杂,锦衣卫也要避其锋芒;其二则是查民间案子,拷打高官根本就没用,拍苍蝇远比打老虎更有作用。
  
  像他这样的高官,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会过刑的,反正那些小官、商人早晚会把他们吐出来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所以,现在惶惶不可终日的是那些高官,还都不敢找关系,因为厂卫都盯着呢,谁有异动那就抓谁,一抓一个准。
  
  却在入住第九天,他被带出来,带到审讯室里。
  
  他戴着镣铐,被两个番子架着进入审讯室,迎面看见一个身穿黑袍的老人,正襟危坐。
  
  那一瞬间,真的社死。
  
  “景宜,真没想到,你我再次见面,会是这般情景。”朱见漭看着彭谊。
  
  彭谊眼睛闭上,想回监牢,真恨不得立刻吊死。
  
  “老臣见过太子殿下。”彭谊还是见礼。
  
  “景宜,陛下病重却还惦记着你,你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他甚是爱伱,他还念叨着待他仙去后,要留你辅政呢。”
  
  朱见漭慢慢说,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景宜,听完陛下的话,心里作何想法?”
  
  彭谊浑身一颤,慢慢垂下头:“老臣愧对陛下天恩,太子殿下,可否让老臣辩解两句?”
  
  “孤来就是来听你辩解的,景宜,念在你我五十年来的情谊上,孤只给你一次辩解的机会。”
  
  朱见漭完全可以将彭谊当做典型,把屎盆子都扣他头上,拿他开刀,当成第一把火。
  
  可他是太子,是要从全盘考虑的。
  
  未来的皇帝,不可能把身边人都杀光了,那么以后谁会为他卖命呢?
  
  在绝对上位者眼里,贪污、私德有亏什么的都不是大事,他要的是忠诚,忠诚于他比什么都重要。
  
  他是负责切蛋糕的,只需要把切蛋糕的刀子抓在手里,他就已经做的很漂亮了,倘若把辅助他切蛋糕的人都杀了,那蛋糕就没法分了。
  
  所以,对于顶级人臣来说,坐到这个位子上,只要不是站队特别失败的话,他们家族世代都是政治家族。
  
  除非是另一党的死忠,就比如说是朱见淇的死忠,不弄死朱见漭不行的人,他们才会死。
  
  权力游戏就是这么玩的。
  
  所以,朱见漭跟彭谊谈,他不能拿彭谊开刀,除非彭谊站队朱见淇,否则彭谊就没事。
  
  从厂卫拷打官员就知道,拷打的都是芝麻绿豆小官和商人、僧道信徒、打手等等,从他们身上找线索,最后确定证据,才能审大官。
  
  整肃朝堂将近两个月了,就杀了一个尚书,四个布政使,两个巡按使,就没了。
  
  朝廷对大官是很克制的,也是很宽容的。
  
  这也是朱见漭的政治智慧,他若是个愣头青,估计朝堂都被杀空了,他还没有太祖皇帝那样的威慑力,不可能如此动摇朝堂的。
  
  而且,他肃清朝堂,却是征得大部分朝堂官员的同意的,重点是老皇帝在支持他。
  
  对大官还好,对芝麻小官可就很不善良了。
  
  两个月以来,处死近两万名官吏,小到地方科员,大到知县,处死的知县以上的官员有七百多人。
  
  流放、判刑、免职的超过了十七万人了!
  
  判刑的地方科员超过五十万人了,其中包括已经退休的十二万人,有人已经死了,就由他的儿子们来服刑。
  
  大明没有人死案了的先例,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而且,肃清官场,抓大的对民间百姓来说,屁事没有,反而是小鬼难缠,地方上的苍蝇才是百姓最恨的人。
  
  京师建了一万多个赃罚库,现在都堆满了。
  
  朱见漭每日都在往外撒钱,并且提出老旧平房改造政策,对于地方还没住上楼房的百姓,予以政策补助,让百姓都住上楼房。
  
  又提高了养老金、医疗保障的额度,完善社会福利制度,增加惠及民生的多项福利。
  
  对于大中小企业,进行资金帮扶,刺激消费。
  
  经过肃查,确定廉洁的官员,颁发廉洁奖璋,优先提拔。
  
  朝廷割贪官韭菜,又掏出来惠及民生,朱见漭在民间获得一致好评,反贪,成为朱见漭身上的第一个标签。
  
  “唉。”
  
  彭谊叹了口气:“太子殿下,大理省之事,老臣确实不知道。”
  
  “老臣任两年大理总督,确实,这官做得不合格。”
  
  “却从未有一句话欺瞒圣上。”
  
  可惜,这番说辞朱见漭是不会信的。
  
  大理省涉黑极为严重,抓了一个月,抓了三十多万人,还没抓完的,牵扯出来的官员从大理省到西南,甚至到了中枢,都有伞!
  
  这股反黑风暴,还卷到了南诏,乃至整个西南诸省,全在反黑。
  
  彭谊被抓到这里来,说明他和里面的关系很深。
  
  “民间皆说,大理白日是大明在管,晚上是黑势力在管。”
  
  朱见漭道:“而这个黑势力,上面若无伞,孤不信,天下百姓更不信!”
  
  “景宜,孤在给你说话的机会。”
  
  “你一定要珍惜啊。”
  
  彭谊直视他:“太子殿下,您这样想,老臣倍受陛下信任,位极人臣,若想贪污,京师里的国企有多少?老臣随便划拉一点,几个亿有没有?”
  
  “可老臣不好黄白之物!与您相交半生,老臣是什么样的人,您不清楚吗?”
  
  “行!”
  
  “就算老臣贪污,为什么去搜刮一个穷省啊!大理、南诏两个省,穷成什么样子啊!能搜刮出多少钱啊?”
  
  “还是涉黑、草菅人命的大案子。”
  
  “一旦引火烧身,老臣岂不作茧自缚?这是聪明人所为?”
  
  若从贪钱的角度来看,彭谊确实没这个必要。
  
  可是,这里面的水可深着呢。
  
  “贺治,你的门生,景泰四十一年进士,他是第一任麓川府知府,就是你举荐的。”
  
  “之后这个贺治,一路高升,这里面没你的力量吗?”
  
  朱见漭盯着他,还在给他机会:“孤来找你,是在给你机会呀,景宜,别让孤把话说透,那情分就没了。”
  
  原来是贺治被抓了。
  
  彭谊道:“的确,贺治确实是走了我的门路,但他却是有才华,我举荐他,也是因为他的才华而举荐。”
  
  朱见漭打断他的话:“诚然,麓川府在他的治理下,彻底归顺大明。”
  
  “可是,麓川府却成为了他的涉黑大本营。”
  
  “大理省的百姓都知道,大理皇帝不是陛下,而是贺治!都管他叫九千岁。”
  
  “大理是他的大理,他手下有十几个社团,几十万人在给他卖命。”
  
  “几十万人啊,足够造反了!”
  
  “你猜猜他有没有想过裂土封王啊?”
  
  “朝廷抓他的时候,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这些你都知道吗?”
  
  朱见漭对彭谊很失望:“景宜,你我相交多年,没必要跟我装了,说实话吧。”
  
  “贺治人在哪?”彭谊问。
  
  “诏狱。”
  
  彭谊慢慢闭上眼睛:“玉山,若我说,我只知道却从未参与过,你会信吗?”
  
  “景宜,你第二次骗我了。”
  
  朱见漭道:“你觉得孤会信吗?”
  
  “贺治涉黑之事,老臣确实知道一二,老臣任大理总督那两年,也派人暗查过,可什么都查不到。”
  
  “废话!”
  
  朱见漭打断他的话,十分不满:“坏蛋就在你身边,你能查到个屁啊!倘若你还是孤当年认识的那个彭景宜,就会直接抓住他,拼着性命不要,你也会公之于众的!”
  
  “可你没有,你怀疑贺治涉黑,却没有深查,而是派几个人下去随便调查一下,潦草交代上面而已!”
  
  “景宜,你变了!”
  
  “曾经那个刚正不阿的彭景宜消失了!”
  
  “你变成了黑恶势力的保护伞,变成了一个泥塑左都御史,你变成了一个不敢说真话的官场油子官场混子!你变成了曾经你最讨厌的人!”
  
  “彭景宜!”
  
  “孤错看你了。”
  
  彭谊目光呆滞不动,慢慢低下头:“老臣确实变了,年纪大了,做事畏首畏尾,所以被他们钻了空子。”
  
  “但是,老臣没变成曾经讨厌的样子。”
  
  “老臣做左都御史,去河南视察,还是将河南的所有情况,都向中枢禀报了,就算是贺治的事,老臣也只是略知,并不知道详情,并且从来没有因为私情而重用他提拔他。”
  
  “就算是提拔,也是因为他的政绩,管京察的考功郎中,他是可以作证的呀。”
  
  “他的政绩优秀,又是老臣的得意门生,会得到一些照拂,但不多的……”
  
  朱见漭打断他:“废话,他是大理土皇帝,什么政绩做不出来?你让他来做顺天府府尹,孤看看他怎么做出政绩来?”
  
  “殿下,做官也要靠天时地利人和,贺治能凭一己之力,在大理闯下一番事业,足见其能力,倘若贺治不涉黑,必然官路坦荡。”
  
  彭谊还在辩解:“殿下,中枢任官,全看政绩,只要政绩考核通过,就能做官,这是吏治啊。”
  
  “老臣纵然有失察之嫌,但从未作恶过。”
  
  “并不曾包庇过贺治……”
  
  见彭谊还在狡辩,避重就轻,不肯认错。
  
  朱见漭语气一寒,也没必要顾及什么情谊了:“好,贺治的事,可以算作你失察。”
  
  “这次呢?孤让你视察河南,你查出什么了?”
  
  “军械走私,金额50亿以上,如此大的案子,你应该继续查呀?为何忽然回京,难道就不怕此案犯罪嫌疑人逃亡吗?”
  
  “景宜,你为什么不查呢?”
  
  朱见漭慢慢站起来:“因为你收到消息了,贺治被抓,所以你慌了,你要回京跟孤解释。”
  
  “景宜,你是都御史啊!”
  
  “执掌都察院啊!”
  
  “你的职责,是巡视地方,将地方的事情禀报上来,遇到大案要案,你要坐镇地方,查明真相的,而不是为一己私利,而擅自回中枢!”
  
  “如果天下官员都像你这样,那还治什么国?大明还能在吗?”
  
  朱见漭冷冷道:“景宜,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作恶,甚至说,你知道但了解不深,这些你自己信吗?嗯?”
  
  “贺治当大理的土皇帝,他为了什么?”
  
  “就为了管几千万百姓,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哼,他控制大理,偷偷种植乌香草,给上面的人提供!他控制大理,控制省内的女人,给这些女人洗脑,用这些女人控制上面的官员!”
  
  “这些你都知道吗?”
  
  “你知不知道,贺治的头上,究竟有多少张大网?这些大网罩着他,保护着他!”
  
  “放纵他胡作非为!放纵他戕害百姓!放纵他毁灭大明!”
  
  “好,孤相信你不知道。”
  
  “但是,放纵作恶的人,要比作恶的更可恨!”
  
  “而你彭谊,就是那个放纵作恶的人!”
  
  “孤看在相交一场的份上,让你说辩解的话,可你却含糊其辞,避重就轻,不问苍生问鬼神。”
  
  “彭谊,你扪心自问,那些被贺治害死的人,在天之灵会不会恨你?”
  
  “那些被贺治控制的女人,她们恨不恨你?”
  
  “那些被乌香害得家破人亡的人,恨不恨你?”
  
  “彭谊!”
  
  “你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刚正不阿,提三尺青峰,平世间不平事的彭景宜了,你是一个自私自利,无君无父,无苍生无理想的权力怪物!不,你就是一个魑魅魍魉!”
  
  “你不配受陛下看重,你更不配成为孤的朋友!更不配位居左都御史这样的高位之上!”
  
  “清流言官,你该是清流,可你却坠入地狱,变成浊流,不,你连浊流都不配,你就是臭水沟!”
  
  “一条孤闻着都令孤作呕的臭水沟!”
  
  朱见漭他本想只拿回刀,可有些人,虽不阻拦他拿回刀,可是,有些人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曾经为了王朝出生入死的那些人,很多人都变质了。
  
  那就杀吧!
  
  杀出个朗朗乾坤吧。
  
  “殿下!”
  
  彭谊猛地跪下:“河南之事,老臣有密报呈上!”
  
  这一刻,他不装了。
  
  他就是个懦夫,是个自私鬼,他想用最后的情报自救。
  
  朱见漭停下脚步,慢慢转过头:“你想要什么?”
  
  “老臣不敢奢求什么,只求殿下给老臣一个身后名,老臣愿在狱中自尽,全家永不出仕,求殿下成全!”
  
  彭谊很聪明,用命换名,换取家族的未来。
  
  “景宜,这才是臭水沟该留的后手,孤没骂错你,臭水沟。”
  
  “朋友一场,孤再赏你一碗断头饭。”
  
  “恩断义绝吧。”朱见漭没答应。
  
  彭谊脸色急变:“老臣请求自尽……”
  
  朱见漭却离开了审讯室:“凌迟吧!”
  
  可回宫的路上,他心情并不好,他多少还剩下几分理想,可当年的朋友们,还剩下几分呢?
  
  刘健却在等他。
  
  刘健一身西装,很是得体,在午门外等他,因为没有了官职,他也不想摆老臣子的架子,干脆就在门外等。
  
  “希贤?”朱见漭和刘健的关系并不特别亲密,但也算是朋友。
  
  “拜见太子殿下。”刘健行跪礼。
  
  朱见漭摆摆手,让他上车。
  
  “殿下去见了景宜?”刘健问,其实刘健和彭谊是死对头,两个人关系一直不好。
  
  “孤跟彭谊,已经恩断义绝,不要再提他。”朱见漭知道刘健来的目的,该达成合作了。
  
  意味着合作之后,再也不能这样放肆的杀人了。
  
  可是,若在没见彭谊之前,他会谈条件然后达成合作的。
  
  可现在,他觉得还没到时候,还应该肃清下去,有些人不该窃据朝堂,有些人该死了,而那些已经掉队的人,就让他们下去吧。
  
  大明需要朗朗乾坤。
  
  一路上朱见漭都在思考这件事,拿回刀就好好谈判,还是肃清下去,将朝堂上下杀个清楚杀个明白。
  
  “殿下,草民今日来……”
  
  “希贤,咱俩不是外人,不用叫的那么见外,叫我玉山或老四就行。”朱见漭不喜欢繁文缛节。
  
  刘健却在观察朱见漭的一言一行。
  
  “那老夫就不客气了。”
  
  刘健笑道:“玉山,景宜之事我听说了,我不是要帮他说情,而是想劝你一句,三十年光阴过去了,大明变了,人也变了,总不能用旧眼光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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