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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种子之争,暹罗大城,屠杀西夷!

第297章 种子之争,暹罗大城,屠杀西夷! (第1/2页)

李璔跑到春川侯府哭诉。
  
  春川侯府,是本地一家族府宅,被明军霸占后,给王越做新宅子,王越却之不恭。
  
  王越刚刚下值,本不想见李璔。
  
  但朝鲜小王上李澍,被安置在一个小院子里,难免惹人微词,他就招来见见。
  
  李璔进来就哭诉,说孙可法勒索他家,请王越给做主。
  
  王越后悔了:“来人,把孙可法叫来!”
  
  焚毁汉城后,朝鲜王和中枢重臣,被焚烧殆尽。
  
  为了稳定朝鲜局势,需要各地宗室,以及士绅协作,所以王越对他们还是比较优待的。
  
  孙可法倒好,皇帝让你搞钱,你就直接勒索是吧?你考虑过没有,朝鲜各城驻扎多少汉军?一旦朝人造反,朝鲜就成为战争泥潭,后果多么严重?
  
  王越有点生气。
  
  他和龚永吉商量过了,借用流民的力量,摧毁士绅,但大明要充当士绅保护伞,准许士绅移民入大明。
  
  说白了,就是大明要杀士绅,还得用士绅,还得当好人,这就考校执行者的政治智慧了。
  
  谁想孙可法直截了当,勒索李璔,脑残吧?
  
  孙可法正在吃饭,闻听王越的命令,立刻赶来,结果看到李璔坐在椅子上抹眼泪,立刻明白了。
  
  “卑职见过春川侯!”孙可法行礼。
  
  王越瞥了他一眼,这祸害他可太知道了。
  
  皇帝派他来,是祸害朝鲜来了,可这架势,不是祸害朝鲜,而是祸害他王越!
  
  “孙千户,李先生状告伱,勒索他家财,可有此事?”
  
  孙可法转头看向李璔,李璔不敢看孙可法的眼睛,他家血迹未干,真担心孙可法在春川侯府内行凶。
  
  李璔也聪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孙千户,本督抚在问你!”王越冷喝。
  
  “回督抚大人,下官确实勒索了李先生,下官愿意向李先生道歉,求大人开恩!”
  
  孙可法惧怕王越。
  
  王越是皇帝挂在嘴边的人,他可不敢触其虎须。
  
  来之前,皇帝也说了,要听王越的话。
  
  但李璔嘛,呵呵!
  
  “李先生,您怎么看?”王越看向李璔。
  
  从各城插上大明国旗之后,朝鲜的所有封爵,大明一概不认,但李璔毕竟是朝鲜宗室,总要给三分薄面的。
  
  “大人,我怕他报复我家!”李璔敢找王越哭诉,就做好了各种准备。
  
  “本督抚保证,孙千户不敢再騒扰你家。”王越心烦。
  
  李璔见好就收,对王越谢恩后,离开春川侯府。
  
  王越则看向孙可法,幽幽道:“这就是你做的好事?”
  
  孙可法隶属于锦衣卫,按理说不归王越管,但孙可法就是害怕王越,这个瘸子很凶。
  
  “督抚大人,这是陛下之命……”
  
  “闭嘴!别污了圣上的好名声!”
  
  王越呵斥:“该如何完成圣命,是你的问题,不要跟本督抚说,也不要再让人打扰本督抚!”
  
  “否则,本督抚代你父亲管教你,滚!”
  
  他对孙可法很有意见,此人在京师,带坏了不少重臣儿子,连皇帝都头疼。
  
  孙可法连滚带爬的跑了。
  
  在路上,他却在思考,王越说,别烦他王越,翻译过来,不就是让李璔变成死人嘛!
  
  孙可法一拍脑门,还是文官够狠。
  
  他也不傻,立刻杀上李璔门去,王越不会放过他,那就换个思路。
  
  所以,他先让人在城中散布谣言,锦衣卫孙可法勒索李璔十万两银子,李璔向王越状告孙可法,王越处置了孙可法。
  
  消息迅速扩散。
  
  李璔闻听消息后发觉不妙,又亲自造访春川侯府,结果被门房挡了回去,王越哪有那么多功夫见你。
  
  孙可法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上他府中。
  
  李璔内心躁动不安,一个堂而皇之杀人的人,怎么会不了了之呢?他有点后悔,给他点钱打发走就算了。
  
  结果,没过几天,他家城外的庄园,被流民冲垮,壮丁被杀,庄子被抢。
  
  他去按察司哭诉,结果朝鲜按察使李侃,如今在南方统兵,根本就没人管民政的事。
  
  他只能又去找王越,被王越呵斥回来。
  
  有过几天,他妻妾家中的庄园皆被毁掉,损失惨重。
  
  李璔去找程信,如今整个朝鲜的政务,皆由程信负责,程信一个人都快忙疯了。
  
  李璔等了三个时辰,才见到程信。
  
  程信一听这事,面色不虞:“朝鲜大乱方平,乱民闹事此起彼伏,有些损失就损失了吧,人没事就行。”
  
  “大人,在下怀疑是孙可法的报复。”李璔将他和孙可法的恩怨说了一遍。
  
  “你有证据吗?”程信问。
  
  李璔摊摊手:“暂时还没有,在下想请大人帮忙调查……”
  
  “你看本官很闲吗?”
  
  “朝鲜战后奖罚、安抚、皆需要本官处置,日理万机,有功夫给你查这点破事吗?”
  
  程信勃然大怒:“李璔!”
  
  “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朝鲜了,朝鲜的布政司不是为你李家人服务的!可曾知道?”
  
  李璔吓得跪在地上,心中愤懑异常。
  
  这朝鲜,就是我李氏朝鲜,什么时候变成姓朱的了?
  
  “再因这点破事,耽搁本官的大事,本官就处置你!”
  
  程信打发走李璔,派人给孙可法递话,让他老实点。
  
  明眼人都看出来是孙可法的手笔了。
  
  这手段,真的卑劣,而且明显,傻子都能看出来。
  
  然而,当天晚上,春川城进来一伙强人,将李璔全家一百多口,全部杀光。
  
  整个春川,风声鹤唳。
  
  王越把孙可法招来骂了一顿。
  
  然而,那条流言的效果来了,春川的大户,纷纷拜访孙可法,愿意给孙可法送礼,只求孙可法手下留情。
  
  王越看在眼里,叹息在心里。
  
  敲骨吸髓,横征暴敛。
  
  交趾就是这样丢的!
  
  他给皇帝写奏章,请皇帝调走孙可法。
  
  而孙可法,却收到了十二万两银子。
  
  孙可法从春川南下洪川,继续用此法勒索士绅。
  
  奏章走水路,过天津送往京师。
  
  梁珤和项忠剿了一年倭寇,渤海境内岛屿,控制在大明手中。
  
  倭寇主要在东南沿海泛滥,渤海湾里面都穷,所以倭寇不多,梁珤和项忠还是缴了一年,才初见成效。
  
  “孙可法做事幼稚。”
  
  朱祁钰如此评价:“杀一家,而胁迫士绅破财免灾,这是逼士绅反抗大明啊。”
  
  “既然做了,为何不全部杀光呢?”
  
  “真是愚蠢!”
  
  朱祁钰目光阴冷:“孙可法做事激烈,不够后果,难以谋事,派东厂范青入朝,拆分朝鲜士绅,强制移民入吉林都司!”
  
  “再传旨,调王来,镇抚吉林都司,以建州三卫为基,向东北开拓,收容各族土人,化土为汉。”
  
  “朝鲜有民千万,实在太多了,朝鲜之地,最多有三百万朝鲜人,其余人移入吉林都司,充实吉林。”
  
  “再从内地移民东北五百万,建立吉林省。”
  
  朝鲜这个地方,养不活一千万人口的,太穷了,等玉米三宝完全种植后,估计能养活一千万人口,在此之前,五百万够多的了。
  
  把女真人送去倭国,这是他早就决定好的事情。
  
  东北五国,就只剩下兀良哈,形单影孤了。
  
  过几年就彻底灭掉,收回奴儿干都司,东北变成汉人的土地了。
  
  第二天早朝上,朱祁钰和朝臣商量后,圣旨发出。
  
  宣镇的王来,收到圣旨后,立刻入京。
  
  在路上,他写了一本厚厚的奏章,劝谏皇帝,不要急于扩地,而是先推广玉米三宝的种植。
  
  抵达京师后,他入朝启奏。
  
  朱祁钰唇角绽放出笑容:“王卿,去年边永在暹罗,跟西夷买了两船玉米种子,年初时运送回国。”
  
  “就在刚刚,朕收到薛瑄奏报,广西玉米,已经结棒了,预计八月初(农历)就能丰收。”
  
  “薛瑄还说,今年种晚了,若计算出农时,在广西玉米可一年两熟,还说了,此物亩产不错。”
  
  “今年收获的全部米粒作为明年的种子,陆续在广西推广。”
  
  “不止如此,大明跟西班牙和葡萄牙,订购了一千船种子,今年年底就能运送至大明。”
  
  “明年呀,全国就开始推广!”
  
  “所以朕急于扩地,起码先把这些地方占下来,省着便宜了兀良哈,过上几年,内地种满了玉米三宝,就在吉林搞种植。”
  
  从欧罗巴到大明,时间是漫长的。
  
  从美洲到大明,也是非常漫长的。
  
  边永在暹罗谈判,和十几个国家达成贸易合作,鼓励这些国家,来广州,和大明贸易。
  
  但是。
  
  在暹罗的边永,一点都不顺利。
  
  谈好的价格,这些西夷商人已经反悔了,他们认为大明着急要得到种子,所以想趁火打劫,想用一粒种子一尺丝绸的方式来交易。
  
  边永急得满嘴是大泡,他磨破嘴皮子,西夷商人统一口径,还有大食、波斯商人帮腔,竟还想卖给暹罗,让暹罗种植,以此来威胁大明。
  
  第二拨大明使团,刚刚抵达暹罗。
  
  大使高宗本。
  
  高宗本是景泰五年进士,其人书画一绝,他的行书《孤凤辞》,在后世珍藏,属于一级国宝。
  
  高宗本为都察院御史,是他自告奋勇,愿意调入鸿胪寺,出使暹罗。
  
  皇帝选他,除了毛遂自荐外,还有一点,高宗本懂兵事,但性情火爆,是个暴脾气,这是弱点。
  
  是以率领五千卫队,从京师出发,带着浩浩荡荡的商贾,亲自走这第三条丝绸之路。
  
  这支队伍里,官军五千人,商贾护卫约有两万,外加上车夫等等,人数在七万人左右。
  
  车队长达几十里,装载着来自大明的货物。
  
  高宗本带来的,还有皇帝对暹罗的赏赐,浩浩荡荡。
  
  从广西汤州出大明,途经河内、因陀罗补罗(占城王都)、万象(老挝澜沧)、金边(柬埔寨真腊),最后抵达暹罗大城。
  
  皇帝对安南、占城、老挝、柬埔寨王室皆有恩赏。
  
  对暹罗王拉梅萱的恩赏,是所有中南国家中最多的。
  
  尤其是一颗舍利,让拉梅萱跪在地上恭迎,并为这颗舍利,建造一个舍利塔供奉。
  
  带来的还有大明书籍,一百名翻译人员,负责学习西夷、中南国家的文字,帮助暹罗翻译书籍。
  
  大明主要是要学习各地文字,将书籍带回大明,充作史料。
  
  “肯定是暹罗王,在其中作梗。”高宗本虽初来暹罗,却能感受到暹罗的繁华。
  
  在高宗本眼里,暹罗的繁华,是大明赐予的,他们用大明的商品和西夷贸易,所以繁华。
  
  可暹罗王竟然从中作梗,给皇帝添堵,这是高宗本不能忍的。
  
  “暹罗王担心大明直接和西夷贸易,所以防备我们,是人之常情。”
  
  边永心知肚明。
  
  安南北部被大明侵占的消息,整个中南都知道了。
  
  所以暹罗王防备大明,哄抬物价,防止大明壮大,甚至有心驱赶西夷商贾。
  
  因为暹罗王不敢驱赶大明官员,而是想把西夷商人赶走,打发大明快点走。
  
  “可恨的还是西夷,他们坐地要价。”
  
  “不就是发现大明没有海军,知道我们打不到他们船上去。”
  
  “所以才肆无忌惮羞辱吾等吗?”
  
  “等我大明有了海军!”
  
  “老夫必亲率海军,将其全部夷平!”
  
  边永气得爆炸。
  
  堂堂天朝上国使臣,何时受过这么窝囊气!
  
  郑和下西洋时,何其雄壮,沿途哪个国家不对大明敬若神明?
  
  这才过去多少年啊!
  
  这些西夷商贾竟敢骑在大明脖子上拉屎!
  
  高宗本冷笑两声:“边大使,你可敢做一场?”
  
  “什么?”边永一愣。
  
  “其实,我军兵卒并不少,你有五千,我带来五千人,合做一万人!”
  
  高宗本森然道:“商贾护卫有两万人,下官能借来一万,这就是两万人了!”
  
  “血洗大城都够了!”
  
  边永吓了一跳,皇帝又派来个疯子?
  
  “中枢严令,不管付出何等代价,一千船的种子,必须到手!”
  
  “哪怕和西夷打上一架,也必须到手!”
  
  “甚至,陛下允许吾等灭亡暹罗!”
  
  “种子,必须运入大明,没得商量!”
  
  “不惜一切代价!”
  
  高宗本目光凌厉:“在陆地上,大明军队不怕任何对手。”
  
  “可、可这是暹罗王都呀……”边永有点惊恐。
  
  “怕什么!”
  
  “暹罗王乃陛下臣子,天兵讨伐逆臣,难道还要和臣子商量吗?”
  
  高宗本冷然道:“若他暹罗欲和大明交恶,那就让他等着天兵讨伐他吧!”
  
  边永看着高宗本年轻的面庞,高宗本体态偏胖,在暹罗这地方热得不停出汗,但一身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边大使,你我是陛下的臣子,他暹罗王,同样是陛下的臣子,不分优劣!”
  
  高宗本语气凌厉:“那个策动安南夺门之变的边仕远去哪了?难道是远离大明,就怕了吗?”
  
  “高大使,暂且冷静,本官并不怕暹罗王,而是该谋定而后动……”
  
  高宗本却听不进去:“不打一仗,他暹罗怎知我天兵厉害?不打一仗,那西夷,却只当我大明是软柿子呢?”
  
  “这一仗你不打,我来打!”
  
  “陛下派我来,不是受气来了,而是张扬大明国威来了!谁敢辱没大明者,虽远必诛!”
  
  边永看出来了,皇帝挑这么个愣头青出使,未尝不是想在暹罗打仗呢?
  
  估计是朝中重臣不同意快速扩张,而皇帝是急性子,所以让高宗本来送死,给大明出兵当借口。
  
  “好,老夫边仕远也不是软柿子,打就打。”
  
  边永让高宗本坐下:“既然决定打,得先考虑清楚,西夷的种子船在哪里,总不能和西夷交恶后,却找不到船吧?咱们的目的是种子。”
  
  “不为种子,也得打一场,否则怎么谈?”
  
  高宗本冷冷道:“还有,暹罗王藐视皇权,合该被处罚!本官就要教育教育他,什么是为臣之道!”
  
  边永给他大白眼,瞧把你能的?
  
  人家暹罗王毕竟是王,你说教育就教育,陛下才能教育,你是代教育,明白吗?
  
  但听话听音儿,边永却明白了皇帝的心思。
  
  挑衅,打仗。
  
  开辟第三条丝绸之路。
  
  丝绸之路,从来就不是走出来的,而是打出来的!
  
  这条新丝绸之路上,暹罗肯定是想占大便宜,但皇帝费这么大力气,肯定想赚更多呀,所以得打一架,让暹罗知道谁是主人。
  
  还有一点,就是大明想征服暹罗,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先一点点了解暹罗,用商贾渗透的方式,把暹罗彻底渗透了,才是瓜熟蒂落的时候。
  
  “好,老夫这就请逯杲来商议!”边永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逯杲也在暹罗,正在派皇城司的人,测绘当地地图,并且买通些暹罗人,给皇城司提供情报。
  
  他从安南出来后,经过一国,就建立一个情报点。
  
  在大明眼里,中南国家,仍处于东施效颦的阶段,他们在学安南,安南在学大明。
  
  安南本身就学得不伦不类,中南其他国家,更学不像了,所以汉文化在这里出现了岔路口。
  
  边永让逯杲收集消息。
  
  逯杲却说:“在沿海,没看到西夷的船支啊。”
  
  这话,登时让高宗本坐蜡。
  
  “西夷在骗我们?”高宗本问。
  
  边永则摇头:“不可能,西夷商人虽然鬼精,却言而有信,他们是真的想赚大明的银子。”
  
  “可船呢?”高宗本问。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西夷人!”边永摊摊手。
  
  高宗本看向逯杲。
  
  逯杲也摊手:“附近水港都没有大批船支停靠,下面人传来的消息,应该没错。”
  
  “您说一定有,但逯指挥使说没有,那会停在哪呢?”高宗本琢磨。
  
  边永也陷入深思:“咱们先捋一下,根据在大明的西夷人供述,这玉米是从极东之地来的。”
  
  “咱们在大明的西边。”
  
  “就是说,他们的船支来到暹罗,是要经过我们大明的!”
  
  “会不会停在大明啊?”
  
  边永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对呀,这些东西本就是要卖给大明的,为了节省成本、减少损耗,肯定是要停在距离大明最近的地方。”
  
  高宗本眼睛一亮,和边永异口同声:“吕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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