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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朝鲜版夺门之变,献朝鲜于陛下!

第286章 朝鲜版夺门之变,献朝鲜于陛下! (第1/2页)

李满住常年游走于刀锋之上,对危险早有预判。
  
  而且,他对朝鲜君臣一直在防备。
  
  从朝鲜臣子不愿剃发易服,李满住就知道,这些朝鲜人骨子里是高傲的,不会为自己这个蛮子效力的。
  
  所以,他住在内城,内城里都是女真兵守卫,不许朝人进入,内外不通。
  
  同时,他派兵把守着东城门,一旦事有不逮,立刻从动门逃出平壤,逃去平壤东边。
  
  他有八个儿子,朝鲜北部贫瘠,他分给了女婿凡察、凡察的侄子董山等外将。
  
  而将繁华之地,分给了自己儿子把守。
  
  他长子古纳哈正在攻打汉城。
  
  女真和蒙古一样,都有幼子继承家业的传统,长子就得靠自己本事开拓。
  
  朝鲜半岛腰部,全在女真手里,所以明军攻打平壤,并不会让李满住慌乱。
  
  他正住在王宫之中,侍奉他的是朝鲜王遗留的宫娥。
  
  “爹,平壤守不住了,早就该把金银财宝先运走。”
  
  和李满住一起镇守平壤的是小儿子伊澄巨。
  
  伊澄巨是李满住最喜爱的儿子,虽然他很愚蠢,但在战场上,伊澄巨是优秀的猛士,很得军心。
  
  “你懂个屁,这是朝鲜,不是大明!”
  
  李满住瞪着他:“明军是想让我们和朝鲜人火并,他们好渔翁得利,你以为大明会好心好意救援朝鲜?”
  
  他说的是蒙古语。
  
  女真也有自己的语言,奈何鞑靼过于强盛,统治着东漠北、东北地区,女真人为了更好的跪舔鞑靼,就放弃了女真语,都在说蒙古语。
  
  伊澄巨挠挠头发,没明白。
  
  “蠢货。”
  
  “明军会让放任咱们离开的。”
  
  “不必着急,财货放在中间,兵卒团团围住即可。”
  
  “朝人全部丢掉,咱们天亮后就撤!”
  
  李满住看得通透。
  
  大明想要一个残破的朝鲜,所以一定会放走他李满住的。
  
  死了他李满住,女真就是一盘散沙,一盘散沙的女真只会逃回建州三卫,不会再给大明当刀了。
  
  王越在了解他,他也在了解王越。
  
  若天下人还认为景泰帝是昏庸之君的话,那绝对是天下第一蠢货。
  
  景泰帝极善用人,王越是景泰帝极为重用的人杰。
  
  恰恰说明,王越极为有才。
  
  此人声名不显,但看看他最近在做什么,就知道其人之厉害。
  
  王越驻扎在义州,练兵、汉化、移民。
  
  就这三件事,别人一件一件做,都未必做好,王越三件同时做,有条不紊,样样杰出。
  
  他李满住和鞑靼人打交道半辈子了,知道鞑靼兵多么桀骜不驯,他们只服强者。
  
  而王越是个瘸子,只会被鞑靼兵笑话的瘸子。
  
  偏偏这个瘸子,却统率了一万七千鞑靼兵!
  
  鞑靼兵没有哗变,耐着性子被他操练。
  
  说明王越的统兵本事之强。
  
  而其人更高明的地方,是在看朝鲜全局,善于抓住机会。
  
  女真人驻扎朝鲜几个月了,早已不复初来时的雄心壮志,精力都浪费在朝鲜娘们身上了。
  
  钱多了、腿软了、堕落了,早就不是强兵了。
  
  此时的女真兵,是最弱的时候。
  
  反观鞑靼兵,王越用熬鹰的方式,熬着鞑靼兵,忽然放出来,鞑靼兵就如出匣猛虎。
  
  一强一弱,高下立判。
  
  同时,他选择的机会最好。
  
  汉城外城已经被攻克,内城摇摇欲坠,王越忽然动手,抓准机会,救援朝鲜。
  
  所以,李满住明白,王越不止在打仗,更多的在统筹朝鲜政治。
  
  这样的王越,一定会会放他李满住离开平壤,祸乱整个朝鲜的。
  
  同时,他也看透了大明皇帝的心思。
  
  大明皇帝要收朝鲜之地了!
  
  他不需要一个恭顺的小弟,而是要把小弟变成内地。
  
  所以,把藏在山沟里的朝人,花大力气移去辽河套,然后再大肆移入汉民进来,就能将朝鲜北部攥在手里。
  
  而朝鲜,北部地势险峻,南部是平坦的平原,只要平壤在大明手里,南方就是一马平川,旦夕可平。
  
  南方的朝人,反抗也没有机会了。
  
  这是大明皇帝的棋局。
  
  险峻地势里住着汉人,朝人住在无险可守的地方,朝人就只会被迫同化为汉人,不允许他们反抗。
  
  李满住也不是庸才,他抓准这次机会,壮大女真。
  
  他被大明皇帝驱使,祸乱朝鲜,他就能把朝人变成女真人,再用朝鲜财货养女真兵,用明军锤炼女真人的战斗力。
  
  等女真回到老巢的时候,势力壮大几倍。
  
  皇帝陛下您要朝鲜,那广阔、寒冷的东北,就归我女真吧!
  
  果然。
  
  李满住慢悠悠的撤出平壤,郑古塔也慢吞吞地占领平壤,尽量避开和女真巷战。
  
  鞑靼兵是骑兵,骑兵打不了巷战。
  
  女真兵是步骑兵,打巷战反而占据优势。
  
  所以,朝鲜官员不停催促郑古塔,要求郑古塔追击李满住,杀掉李满住,为朝鲜王报仇!
  
  此刻,十几个朝鲜高官,围着郑古塔,叨叨个没完。
  
  郑古塔听着烦了,瞪起眼睛:“你们怎么不去杀?”
  
  “天朝陛下令伱救援朝鲜,而你却放任李满住离开,本官要向陛下告你一状!”朝鲜官员怒发贲张。
  
  很多身穿红色官袍的官员,指着郑古塔,说:“李满住罪恶滔天,你却怯战畏战,放任贼首离开,将天朝皇帝的颜面置于何地?你郑古塔是否和李满住有所勾结?”
  
  见他们把景泰帝搬出来,郑古塔有点心虚:“我麾下将士都是骑兵,不善巷战,如何攻杀?”
  
  “那出城追击还不行吗?”
  
  “天色将晚,本将对朝鲜地势不熟……”
  
  郑古塔没说完,就被那个红衣官袍的官员喝止:“本官愿意随你去杀敌,如何不熟悉地形?你若畏战,可将兵卒借给本官,本官必斩李满住之狗头!”
  
  郑古塔被逼到角落了,嘟囔道:“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自己打李满住呢?借我的兵干什么?”
  
  “你!你个蛮子懂什么!”朝鲜官员呵斥。
  
  郑古塔是鞑靼人,归化了大明。
  
  缺什么补什么,他最恨别人瞧不起他的出身。
  
  “本将是陛下钦封的乐安伯!不是你朝鲜的走狗!”
  
  郑古塔凶恶厉喝:“陛下尚且下圣旨,言明鞑靼亦属华夏苗裔,和汉人一样,为华夏人!”
  
  “陛下设帝王庙,有一庙全是蒙人,说明蒙人和汉人是一家人!”
  
  “你朝鲜官员,竟如此轻贱本将!”
  
  “殊不知,没有本将,你们还在给李满住当狗呢!”
  
  “本将没来的时候,你们怎么不去报效你们的国王?”
  
  “为什么本将来了,你们就满嘴忠义了呢?还给你们朝鲜王报仇?以前想什么去了?”
  
  “本将问你们,为什么给李满住当狗?”
  
  郑古塔气得发慌,面露凶狠:“好!”
  
  “本伯嘴笨,辩不过你们!”
  
  “传令,关闭城门,任何人不许出入!”
  
  郑古塔悄悄把手放在刀柄上。
  
  别忘了,王越还给他下达另一个任务了呢!
  
  “为何要关闭城门?”
  
  朝鲜官员指着郑古塔:“你郑古塔是否要背叛陛下,自立为王?”
  
  “自立你妹啊!”
  
  歘!
  
  郑古塔忽然抽刀,一刀劈在他的胸口之上:“就你话多!”
  
  “啊?”
  
  一见郑古塔杀人了,其他官员吓得惨叫,有人逃命,有人朝着北京方向叩拜:“陛下呀,您为何重用鞑靼人呀!他们要背叛您呀!占据朝鲜自立为王呀!”
  
  “全部杀掉!”
  
  郑古塔懒得废话,直接下令开杀。
  
  平壤城中的朝鲜显贵,在李满住攻占朝鲜之后,过得也不错,甚至很多文官,被李满住征召,在李满住手下为官。
  
  明军来了,他们反而有些小失望,明将根本就不用他们。
  
  更大的失望,在后面呢。
  
  李满住没屠城。
  
  明军反而开始屠城!
  
  郑古塔关闭城门之后,下达命令,允许鞑靼兵,进入高门大院抢掠,并允许屠城!
  
  平壤这座城池,对朝鲜的政治意义太大了。
  
  不屠城,难以控制。
  
  而且,此地易守难攻,建在险要地势上,明军兵力很少,只有两万人,想彻底控制平壤以北,根本不现实。
  
  所以,王越给郑古塔的最后一道命令。
  
  是控制平壤之后,放任兵卒抢掠,并适当屠城!
  
  郑古塔不懂什么适当。
  
  直接开屠。
  
  反正屠城这活,是鞑靼人的传统技艺,天生就会,还非常擅长。
  
  整个平壤,陷入极致的恐惧之中。
  
  高门大户被打破,凶悍的鞑靼兵进去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但真正祸乱平壤的,反而是朝鲜百姓,他们觉得是发财的机会,都出来跟着鞑靼兵抢,互相杀。
  
  整个平壤彻底乱起来。
  
  郑古塔坐在朝鲜官员尸体之上:“传令各军,不许点火,不许烧城!所有抢掠所得,归属个人!”
  
  他很清楚,这是王越一石二鸟之计。
  
  屠城平壤,消耗鞑靼兵。
  
  他是大明伯爵,可不在乎鞑靼兵的死活呀。
  
  反正死了还会补充,担心什么。
  
  打破平壤的大功,肯定会被赐下世券,他儿子就有着落了。
  
  不能烧毁平壤城,一旦烧毁,他们可就就得住野地了,万一女真兵回来,他们就傻眼了。
  
  把人杀光了,城池留下。
  
  这时,有属下献上几个美人,都是高门大户的美人,郑古塔乐呵呵享受去了。
  
  平壤攻克的消息,传到王越手中。
  
  王越微微松了口气,目光看向安州。
  
  “传令,攻打安州、顺川、平城、顺安四城!”
  
  这是往平壤方向走的四座城池,打通去平壤的道路。
  
  同时,他给李贤写信,请求李贤增兵一万,一万汉兵,全要步军,守备城池之用,并转运守城器械、粮食。
  
  消息传到沈阳。
  
  李贤不敢耽误,立刻清点一万兵卒,开赴朝鲜,守备城池。
  
  同时,将王越占领平壤的消息,传入中枢。
  
  汉城。
  
  程信和罗绮,已经策反了权擥。
  
  权擥羊狠狼贪、蚂蝗见血,贪婪到了极致,他独子权健被抓,他竟然还和程信讨价还价,谈到了一个很高的筹码。
  
  大明要将安东府封给他,裂土封侯。
  
  他认为,大明会虽对朝鲜之土垂涎欲滴,但他要的地方,是比较贫瘠的土地,在半岛的东部边陲,和对马岛隔海相望。
  
  并且,他还想当李弘暐的相父,让李弘暐将国政托付在他手中。
  
  程信当时都想撕票了。
  
  “彦实,权擥如饿虎吞羊,当速战速决,慢则生变。”
  
  罗绮老持稳重,担心权擥拿着这边的筹码,去和李瑈去谈。
  
  程信也觉得权擥不靠谱。
  
  立刻发动。
  
  程信再和权擥接触,定在八月二十四,就是后天,权擥先背出李弘暐,再由权擥、韩确手中家丁,外加一百明军,攻入景福宫。
  
  景福宫是朝鲜五宫之首,王宫得名于《诗经》中“君子万年,介尔景福”中“景福”二字。
  
  规制是王府规制,建成后,大明还派人来检查来着,看看有没有违制的情况。
  
  权擥却有所犹豫:“区区二百人,如何成事?”
  
  “唐太宗以不足百人而功成,方有贞观之治!”
  
  程信厉声道:“唐明皇以数百人发动唐隆政变,方开创开元之世!”
  
  “吾等手上有二百人,多是忠诚军队,如何不能成事?”
  
  “权擥,你若再犹豫,被朝鲜王上得知,吾等是大明天官,朝鲜王可不敢随意处置!”
  
  “可你的荣华富贵可就没了!”
  
  权擥也是熟读史书,知道唐太宗和唐明皇的,都是叛乱起家的皇帝。
  
  问题是他不是皇帝呀!
  
  还要扶持李弘暐,他也就当个权臣!
  
  最好当司马懿。
  
  而夺门之变,在这个时空都没有好下场,大明的夺门之变,太上皇变成了倭郡王,安南的夺门之变,才几个月黎宜民就被杀了。
  
  他真的后悔了,为什么要听明使的挑唆呀。
  
  儿子死了就死了呗,他还有孙子呢!
  
  “权大人,您可还想裂土封王?”
  
  程信笑道:“只要你打开宫门,一切交给本使便是。”
  
  权擥还在犹豫。
  
  程信压低声音道:“本使再告诉你一条消息,我大明天兵已经南下了,此时打到了安州,随时能入驻平壤。”
  
  猛地,权擥满脸恐惧。
  
  一旦他跟程信翻脸,等大明天兵来的时候,必然诛杀他权擥!
  
  可他不敢杀程信啊。
  
  杀了程信,没法跟大明交代,到时候大明皇帝震怒,杀他九族都是轻的。
  
  权擥自知没有选择,哭丧着脸道:“都听您的还不行吗?”
  
  日子定在明天。
  
  八月二十四。
  
  李瑈没心思处置奏章,汉城外城已经被攻破了,李满住的长子古纳哈非常英勇,率兵仅攻打汉城四十七天,就攻破了两座瓮城、外城。
  
  晚间,李瑈头疼。
  
  宣了太医入宫诊治,正诊治的时候,忽然有太监急匆匆进来:“陛下,不好了,建春门被打开了!”
  
  “打开就打开了,关上便是,只要不是女真人打进来就行。”
  
  李瑈说完,自己都愣住了:“你说什么?建春门被谁打开了?”
  
  “回陛下,可能是贼军!”太监也不清楚。
  
  建春门是景福宫东门。
  
  景福宫四门,光化门是正门。
  
  因为外城被攻克,李瑈把禁卫派出去守内城,宫内略显空虚。
  
  猛地,李瑈站起来:“太上皇呢?”
  
  李弘暐已经复辟过一次了!
  
  这次会不会又是他?
  
  太监也不知道。
  
  “立刻传旨,诏禁卫回宫戍卫!”
  
  李瑈也顾不得头疼了,让太监伺候穿衣服,要先藏起来。
  
  幸好,汉城被围时,他就提前做了准备,在宫里挖了地道,能在地下藏起来,等着风波过去即可。
  
  罗绮、程信率领着明军,从建春门进入王宫。
  
  并没遇到什么阻力。
  
  冲入康宁殿,结果并没找到李瑈,甚至交泰殿中的皇后,也消失了。
  
  罗绮抓几个小太监问,一问才得知,皇帝已经带着妃嫔、王子,钻进地道里了。
  
  那地道通往景福宫、昌德宫、昌庆宫、庆熙宫,全是岔路,如迷宫一般,没有地图进去就出不来。
  
  谁也不知道皇帝跑哪去了。
  
  罗绮和程信对视一眼,都觉得坏了。
  
  李瑈偷偷挖地道,这件事他们大明使臣并不知道呀,权擥也没告诉他们。
  
  权擥这个脑残,如此重要的信息竟然没交代。
  
  “先对外宣称朝鲜王驾崩,让宫里先乱起来。”程信当机立断。
  
  已经做到这一步了,总不能撤走吧?
  
  这个时候,权擥背着李弘暐,也进了勤政殿,请李弘暐登上御座。
  
  李弘暐就是曾经的侄子皇帝。
  
  被亲叔叔抢走了帝位!
  
  此刻,看见勤政殿上的御座,双目流出清泪,慢慢走上丹墀,一步一个脚印,走得结结实实,慢慢坐在御座之上。
  
  可刚坐下,权擥就收到消息,李瑈跑了。
  
  “你、你、你下来!”权擥指着李弘暐,说出十分滑稽的一句话。
  
  李弘暐也懵了,让我下来?
  
  我现在是朝鲜王了,你让我下来?
  
  “相父!”
  
  李弘暐压低声音冷喝:“此座本就属于朕,却被李瑈窃据六年!朕再次君临天下,有何不妥?”
  
  权擥头都大了,我能怎么跟你说?难道告诉你李瑈跑了?
  
  “你、你下来!”权擥心里无限后悔,为什么听大明使臣忽悠呀,好好的当靖难功臣不香吗?
  
  “相父不可放肆,朕是朝鲜皇帝,无可厚非!”李弘暐压低声音冷喝。
  
  他受够了被圈禁的日子了。
  
  再次君临天下,他要大干一番,施展拳脚,把这些年亏欠自己的东西,统统补回来,先纳几个美人!
  
  就纳他叔叔的妃嫔!
  
  “你、你先下来!”
  
  权擥也不能上去呀,这是丹墀,他上去就是造反!
  
  如果能,肯定捏着李弘暐的脖子,狠狠摔下来,你个废物,把老子害惨了?
  
  韩确却冷喝道:“权擥,不可对陛下无礼!”
  
  他本该出使大明的,结果外城被打破了,他被困在汉城,出不去了。
  
  程信找到他,自然一拍即合。
  
  “陛下跑了。”权擥压低声音道。
  
  “什么?”
  
  韩确吓得跳起来,惊恐道:“怎、怎么跑了呢?程信和罗绮干什么吃的?”
  
  “我哪知道?”
  
  权擥满头是汗:“这下可完了!”
  
  “别急,还有救!”
  
  韩确看向坐在御座上,意气风发的李弘暐,压低声音道:“太上皇,您先下来。”
  
  “韩卿,还不昭告天下?”李弘暐认为李瑈死了呢。
  
  他还等着接收李瑈的头颅呢。
  
  他要亲口告诉叔叔,朕又当皇帝了,还要把你的嫔妃统统纳入后宫,让你看着!
  
  “您先下来。”韩确商量道。
  
  “快昭告天下,请大明使臣入殿。”李弘暐就是不听。
  
  韩确紧张道:“陛下跑了。”
  
  噗通!
  
  李弘暐如遭雷击,从御座上滑落下来,整个人浑身瘫软,不知怎么搞的,竟从丹墀上滚下来。
  
  滚到了韩确脚下,顾不得疼,惊恐问:“你、你说什么?”
  
  “陛下跑了。”
  
  “快,快送本王回寝宫!”李弘暐吓得两股战战,一股清流流了出来。
  
  整个勤政殿,所有人都傻了。
  
  都准备登基了,李瑈跑了,这不是拿命开玩笑呢吗?能不能再滑稽点?
  
  “快点啊,就说朕……本王没来过,本王没来过!”李弘暐急得跳起来,自己往殿外跑。
  
  权擥却拽着韩确:“你说有办法,是什么办法啊?”
  
  韩确只是目光阴冷地看着李弘暐的背影。
  
  “你、你是说?”权擥惊到了。
  
  这是弑君啊!
  
  就算现在有一线生机,早晚都是灭门之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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