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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屎溺里的粪球战争,封禅昆仑!(吃饭勿看)

第248章 屎溺里的粪球战争,封禅昆仑!(吃饭勿看) (第1/2页)

“老太傅莫劝,有些人就是蹬鼻子上脸!”
  
  “朕给他们脸,他们不知道珍惜,还以为朕欺软怕硬。”
  
  “朕就让他们知道,得寸进尺的后果!”
  
  朱祁钰摆摆手:“此事不必再议,朕会亲自管束宗室的,不必诸卿操心。”
  
  “三月初便开始,便陆陆续续移民塞边。”
  
  “诸卿挑地方即可,其他问题朕来解决。”
  
  朝臣也是叹服。
  
  皇帝赤膊上阵,带着朝堂冲锋陷阵,还不是第一次了。
  
  这个皇帝太有刚儿。
  
  换做其他皇帝,都是拿着朝臣当枪使,他站在后面当好人。
  
  尤其对待宗室这种亘古难题,皇帝就喜欢用人,然后杀人,就如晁错一般。
  
  “陛下,老臣以为当放在平原地带。”
  
  “不占据要害,无险可守。”
  
  “就算有心造反,也无伤大雅,更威胁不到中枢。”
  
  “但也不能安置太往北,热河沿着长城安置一些还行。”
  
  “太远了,怕是心有怨怼,对陛下名声不利。”
  
  “老臣的意思是,从北直隶移出一部分,再将部分近支宗室安置在北直隶,远支宗室往长城外安置。”
  
  胡濙办法很折中。
  
  照顾宗室的心思,又能遏制宗室的野心。
  
  只是苦了京畿百姓。
  
  “至于这么麻烦吗?”朱祁钰对宗室没有好印象。
  
  在他眼里,宗室威胁着他的皇位,又无法成为臂助的大麻烦。
  
  该怎么处置宗室呢?
  
  “陛下,宗室乃大事,丝毫马虎不得。”胡濙认真道。
  
  “京畿虽有灾害,但和全国比起来,还算安稳,京畿百姓如何愿意迁徙?”
  
  朱祁钰问。
  
  胡濙低头不说话,只能强迁。
  
  为了宗室安稳,只能苦一苦百姓了。
  
  “老太傅,您为国之心,朕清楚。”
  
  “但不能为了宗室安定,而让百姓受苦呀。”
  
  朱祁钰苦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京畿若乱起来,朝堂首当其冲。”
  
  “朕竭力想让百姓吃饱肚子,就是想让天下安定下来。”
  
  “国内没有那么多灾害、那么多叛乱,百姓安家立业,天下也就承平了。”
  
  “若因为宗室,而让百姓伤筋动骨。”
  
  “与其这般,宁愿不做。”
  
  因为北直隶是平原地区,适合安置宗室。
  
  又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宗室乱不起来的。
  
  “陛下心怀万民,乃社稷之福!”
  
  姚夔跪在地上道:“陛下为京畿百姓着想,老臣以为陛下思虑甚是。”
  
  “自古移民最是血腥,何事都可能发生。”
  
  “而叛乱伊始,亦从移民开始。”
  
  “陛下安土重迁,乃是让京畿安定之本。”
  
  “老臣以为,刑部可修订律法,将罪犯迁徙至热河,本地出现空当,适当安置宗室填充进去。”
  
  胡濙皱眉,那得多大工程啊?多久能迁移完毕呢?
  
  姚夔道:“山东富裕,又无险可守,老臣以为可大量安置宗室。”
  
  “还有湖北,乃中原腹地,钟灵毓秀之地,安置宗室绰绰有余。”
  
  “陕甘宁虽处西北,但也是中原精粹,完全可以安置宗室。”
  
  他选的山东是最好的。
  
  看看汉王造反,旦夕可平。
  
  就是因为汉王被分封在山东,山东和河南,都不是霸业之基。
  
  但王复有不同意见:“姚通政使,关中乃汉唐龙兴之地。”
  
  “万一有贼寇挟宗室占据关中,以险要关隘抵挡天兵。”
  
  “纵然无法动摇大明根基,但平定起来难度太高,不利于民间安稳。”
  
  “安置甘肃、宁夏微臣没有意见,但陕西不行。”
  
  朱祁钰有点哭笑不得。
  
  仿佛在朝臣眼里,宗室都带着反叛属性,这是太宗皇帝带来的后遗症吗?
  
  “可甘肃、宁夏远居塞外,宗室怕是人心不服啊。”姚夔道。
  
  “宁愿多给些赏赐,也不能安置在陕西。”王复语气坚定。
  
  胡濙点头表示认可。
  
  山西是想都不能想的,山西是山河形胜之地,从唐末五代以来,便是龙兴宝地。
  
  绝不能让宗室占据。
  
  湖南也不行,湖南遍地山川,虽不是成事之根,但却是霍乱荆襄之源。
  
  陕西更不行了,那是汉唐的根基,纵然现在荒凉。
  
  但那地方有龙气,自古大一统王朝的开国之君,多诞生在关中。
  
  “微臣以为湖北也不行,湖北乃九省通衢,天下之中心,若被人截断湖北,等于大明腹部中了一拳,危害甚大啊。”
  
  岳正发表意见。
  
  这不行那不行,干脆把他们安置倭国去吧。
  
  “山东、辽宁总可以吧?”
  
  “北直隶也适当安置,甘肃和宁夏多多安置,还有热河。”
  
  “暂且先定下来这些地方。”
  
  朱祁钰表示无语:“详细的,阁部拟出个条陈来,今日就不在这里议了。”
  
  “臣等遵旨!”
  
  其实,最好的安置地点是热河、吉林,这样的边陲省份。
  
  如热河,一片草原,无险可守。
  
  吉林都司更是寒冷无比,不具备龙兴之地。
  
  而且都是地广人稀之地,不存在称王称霸的本钱。
  
  问题是宗室不愿意啊。
  
  别看皇帝杀得狠,真移民的时候,宗室群起反对,皇帝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归根到底,得利诱。
  
  人家真心愿意去,才能扎根当地,若不愿意,想方设法跑回来,皇帝有啥办法?
  
  总不能派五法司的人天天盯着宗室吧?
  
  毕竟人家都被革除宗室了,宗人府怎么盯着人家?
  
  朱祁钰瞅了眼冯孝:“去,把那些革除宗室的,统统招到武英殿外,朕要见。”
  
  “皇爷,天不早了,怕是召集不起来了。”冯孝苦笑。
  
  “那就明日早晨,朕下了朝就要见到他们。”
  
  群臣想劝皇帝,不要滥杀了。
  
  但估计皇帝也听不进去,他们也不敢劝谏。
  
  “这个月,朕诏见了吴复七次。”
  
  “他给朕上了七十八道奏章。”
  
  “老人家耄耋之年,却还惦记着天下百姓啊,其为国之心令朕动容。”
  
  “他每一道奏章,朕都看了。”
  
  “不止他,徐珵在辽宁,也给朕上了十三道奏章。”
  
  “在地方的百官,闻听朝中建立治水司,上奏章者不知凡几,言之有物的奏章比比皆是,说明眷念天下的官员还是很多的。”
  
  “他们的奏章,朕每一个字,都仔细地看了。”
  
  “都给他们亲笔批复了。”
  
  “朕让司礼监整理出来的条陈,你们拿回去研读,酌情增加、删改。”
  
  “治水司马上就要提上日程,阁部要将精力放在治水司上。”
  
  “治水司新设,今年是最难的,框架必须搭建起来,条陈、律法都要拟定,规矩也要定下来。”
  
  “然后才能具体办事,让下面办事的人有法可依,根据条陈办事。”
  
  “才不至于乱了方寸,朝堂也好管制。”
  
  真正让朱祁钰动容的是,吴复多大岁数了,心思还在黄河身上,还有徐珵,已经是太监了,却心心念念着治水。
  
  仅此一个月,朱祁钰收到一千二百多封关于治水的奏章。
  
  天下百官提出的问题、解决办法,多如牛毛,言之有物的奏章超过七百封。
  
  有些滥竽充数,邀功邀赏的,都被朱祁钰臭骂一顿,令其抄写治水书籍,送入中枢。
  
  “陛下治水,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胡濙跪在地上:“陛下设立治水司,愿拿出亿亿两银子,根治黄河,功业不在于舜帝之下!”
  
  “臣等在景泰朝任事,与有荣焉!”
  
  “请陛下,受臣等恭拜!”
  
  这可不是吹的。
  
  太祖皇帝如何?太宗皇帝怎么样?
  
  治理黄河了吗?
  
  宋元就别说了,没一个好货,黄河烂成这样,就是他们干的。
  
  但大明皇帝可是把百姓放在心上的,结果做了吗?
  
  朱祁钰肯拿出享乐的钱,来根治黄河,才是真的千古仁君。
  
  “都起来吧。”
  
  朱祁钰认真道:“治水乃是顶天的大事,绝不能出现任何错漏,阁部拟出条陈后。”
  
  “公开出来,让天下百官、民间文人、能人志士参与修改。”
  
  “务必要将治水之事,做到尽善尽美。”
  
  朝臣拜服在地。
  
  说完治水之事,朱祁钰语气一缓:“明天是二十八,要放榜了吧?”
  
  景泰九年的恩科,已经在二月初九开考,二月十五考完。
  
  题目是阁部共同拟定的,朱祁钰单独出了一道题,就是问治水之策。
  
  还真发现个人才,叫白昂。
  
  此人若按照历史轨迹,应该在景泰八年进士登科。
  
  但因为景泰八年进士没有如期进行。
  
  白昂来到京师后又回到家乡,而通知考试后,又来不及入京,所以就耽误了。
  
  今年提前得知有恩科,则年前就来了京师,租赁了小院子,日日苦读。
  
  他的治水策论写的极为精彩。
  
  白圭看完后,十分惊叹其才华,将誊写好的卷子送入内阁,内阁诸臣看完也觉得是个实干型人才。
  
  又将试卷送入宫中。
  
  朱祁钰看完,差点想略过殿试,直接点为状元。
  
  今年的进士科,能人可是非常多的。
  
  很多套试卷,朱祁钰看完叹为观止,和景泰八年的进士科比起来,今年才是群英荟萃。
  
  可以把进士看为选秀,景泰二年就是选秀大年,出了一大批超级牛人。
  
  景泰五年的进士科能人也多。
  
  景泰八年就差劲了,属于选秀小年。
  
  景泰九年赐了恩科,今年又是大年。
  
  奈何刘健被赶去地方历练去了,又抓捕了大批文人,否则景泰九年的恩科,会成为近十年的超级大年,会涌现大量决定未来三十年大明走向的超级人才。
  
  “回陛下,礼部已经准备好了,天亮就放榜。”白圭回禀。
  
  礼部各司都分出去了,但为国选材的权力,仍放在礼部,这是礼部的本部,朱祁钰设科举司,和教育司平行。
  
  “朕已经迫不及待等待殿试了。”
  
  朱祁钰笑道。
  
  “陛下。”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不经磨练,哪怕是天才也只会沦为庸才罢了。”
  
  胡濙认真道:“就如那赵括,本是天下名将之资,奈何提早上战场,没有经过军中磨练,就贸然统率几十万大军,才导致长平之败,赵国就此断送了根基。”
  
  “国朝也是同理。”
  
  “陛下超格擢取人才,虽能迅速补充中枢血液。”
  
  “但揠苗助长,导致其人在地方历练不够,难堪大用。”
  
  “陛下,国朝养士之路,已经非常完善了。”
  
  “只要陛下稍有耐心,人才自然如雨后春笋,年年都有,皆是治国良才,不负陛下所望。”
  
  胡濙的意思是。
  
  一,不能揠苗助长,不能看历史线认为某人有才,就大用,这样的人往往难堪大用。
  
  因为人才是磨砺出来的,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不经历磨砺的人,都是纸糊的人才,不经历内卷的人才,是成不了超级人才的。
  
  二,不能因为是选秀小年,就不重视人才,只要磨练适当,这些人也会成为辅国良才。
  
  三,人才磨砺是漫长的。
  
  一个人往往少年中举,青年登科,在地方磨砺十几年,人过中年才懂其中奥妙。
  
  又要经数年宦海沉浮,起起落落,磨练心智。
  
  等心态平稳后,在老年才被擢取入中枢,在中枢磨练几年,垂暮之年才会被重用,擢入阁部,治政天下。
  
  这时的他们才真的懂得人生奥妙,治政水平才会高绝。
  
  这样的人,才是治国良才。
  
  朱祁钰站起身来,对着胡濙深深一礼:“老太傅治国良言,朕谨记。”
  
  古之多少天才,如赵括、马谡那样的顶级天才。
  
  不也是因为揠苗助长,而成为反面教材嘛。
  
  大明人才遍地都是,但要给人才成长的时间,年过六旬再征召入中枢,这样的人,治国才稳,才懂进退。
  
  “是以,陛下不能因喜好而擢取人才。”
  
  胡濙认真道:“陛下当按才华论,仅按科举这一张卷面论。”
  
  “然后根据卷面展示出来的才华,人尽其用,物尽其才。”
  
  “将其放到合适的发展轨道上,进行培养。”
  
  “三十年后,方是开花结果的时候。”
  
  “届时中枢又是一批可支撑天下的人才。”
  
  “只要不改科举之制,大明就永远不会缺人才。”
  
  “天下就能永远正常运转下去。”
  
  胡濙劝谏皇帝。
  
  朱祁钰又行一礼:“谢老太傅教导,朕知道了。”
  
  就如他去年硬提王越,导致媲美诸葛亮的超级牛人王越,成了残疾,也成为朱祁钰人生憾事。
  
  他去年硬提拔的朱英,其人虽有才华,但做事独行霸道,连林聪都不放在眼里,无非仗着皇帝的恩宠。
  
  都察院日日上奏章,批驳朱英在山东肆意妄为。
  
  就如韩雍和年富,都是绝顶大才,但在两湖之地,依旧施展不开拳脚。
  
  也如中枢的耿九畴、白圭,都是皇帝硬提起来的,治政终究差了几分火候,难堪大用。
  
  朱祁钰杀了很多人,导致中枢供血系统出了问题。
  
  他又必须提拔自己人来填充这些职位,掌控皇权。
  
  这也导致了,中枢之臣治政水平下滑,幸好有胡濙、于谦、孙原贞等老臣子扶持,勉强支撑罢了。
  
  “老臣僭越了!”胡濙磕头。
  
  朱祁钰亲自将他扶起来,认真认错:“老太傅,朕以前急切了,请诸卿莫怪,朕以后会多听诸卿意见的。”
  
  胡濙轻轻点头。
  
  这次生病,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快要走到了尽头。
  
  他扶持皇帝不了太久了。
  
  在临终前,他必须为大明做最后的事:一,帮皇帝整饬好吏治,吏治绝不能乱;
  
  二,保皇帝无虞,保皇子诞生、成长;
  
  三,物色下一任天官,执掌中枢。
  
  他心里的人选是李贤。
  
  奈何皇帝对李贤芥蒂极深,他必须想办法纾解皇帝心结,让皇帝重用李贤。
  
  再诏回督抚地方的老臣子,如王文、林聪等人。
  
  让这些老臣重掌中枢,方能平稳度过他病逝的过渡期。
  
  中枢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乱。
  
  还有就是皇帝,他担心他去了,皇帝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到时候真的成为了隋炀帝。
  
  皇帝至情至性,又凉薄无情,做事急切,不计后果。
  
  中枢有他和于谦,二人合力,尚能控制住皇帝。
  
  可一旦他没了,于谦必然自危,不敢抑制皇帝,毕竟他功高盖主,已经封无可封了,皇帝杀他用他,就在一念之间。
  
  到时候无人可制皇帝,大明倾覆与否就在顷刻之间。
  
  他必须在死前,安排好一个牢笼,死死地控制住皇帝,让大明在历史的轨迹上,正常行走。
  
  不能跑,不能跳,大明是天朝上国,不能崩盘啊。
  
  所以,才有胡濙今天这一谏。
  
  他不问自己前程,也不顾儿孙前程,必须要劝谏皇帝。
  
  皇帝不懂治政,他来教。
  
  就如当年,他初入官场,是太宗皇帝给他恩准,允他区区一个进士,遍及天下去寻找建文帝,待他归来后,太宗皇帝给他一世富贵。
  
  他欠太宗皇帝的,便用命来还,用命来扶着大明前行。
  
  胡濙看着尚且乖巧的朱祁钰,心里松了口气:这皇帝好处多,坏处也大,棱角分明,毁誉参半。
  
  这样的人不适合做皇帝的。
  
  他要帮着皇帝改掉他的毛病,让他正视自己,做一个合格的皇帝。
  
  他才能放心的闭上眼睛。
  
  “老太傅,看着朕干什么?”朱祁钰扶着他,把他扶到锦墩上。
  
  “陛下能听进去老臣肺腑之言,老臣心中欢喜。”胡濙眼角蕴含热泪。
  
  他已经不能再扶着大明走多久了。
  
  他是医者,他最清楚自己的身体。
  
  朱祁钰抓着他的手:“当年邢国公和您扶着朕登基,这些年护佑着朕,这份情朕永远记着。”
  
  “朕也年过中年了,等今年过了生辰,就三十岁(周岁)了。”
  
  “您说的好话赖话,朕能分辨得清楚。”
  
  “您是为朕好的,朕都听着。”
  
  朱祁钰拍拍他的手:“您身体不好,平时少操劳一些,让吏部左右侍郎多多帮衬着,您掌握着吏部大权即可。”
  
  “朕还想着,有朝一日,收复昆仑山。”
  
  “朕要去昆仑山上,封禅永年!”
  
  “届时,朕想带着您去,带着邢国公去,带着文武百官都去!”
  
  胡濙要跪下,朱祁钰按着他,他立刻说:“老臣一定随陛下去昆仑山,逢迎陛下封禅永年!”
  
  气氛莫名的多了几分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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