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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搅屎棍子,把皇帝喷破防了!(加更)

第243章 搅屎棍子,把皇帝喷破防了!(加更) (第1/2页)

尹家,就是宣德皇帝埋的暗探。
  
  朱祁镇写下名单之后,陈舞阳出京之时,消息已经从南直隶传到了北直隶,所以他们提前隐藏起来。
  
  即便都知监快人一步,派苗贤先去。
  
  结果还是扑了个空。
  
  就是因为有人提前泄密。
  
  而这批人找到了尹家,乞求尹家帮助。
  
  尹玉为了隐藏自己,不得不收拢了一批,藏在庄子里,本以为天衣无缝,结果还是被陈舞阳发现了。
  
  但这些人已经被转移出去了。
  
  若是普通审讯,尹玉打死也不会说的。
  
  偏偏陈舞阳够绝,来一个含刀审讯,玩的就是一个刺激。
  
  “消息是谁传出来的?”陈舞阳问。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京中传出来的。”
  
  尹家也是钉子之一,实锤了。
  
  但朱祁镇给的名单里,没有尹家。
  
  说明朱祁镇又藏私了。
  
  “给你家传递消息的是谁?”陈舞阳问。
  
  “沈瑄!”
  
  “不可能,沈瑄已经在京中了,怎么给你传信的?”陈舞阳不信,作势又要发功,弹指神通再现江湖。
  
  尹玉却说:“江左盟里,不止一个人用沈瑄的名字,但我家只知道是沈瑄,具体是谁传信的,我们也不知道。”
  
  “如何传信?”
  
  尹玉说是飞鸽传书,落款是沈瑄。
  
  所以,他们只知道是沈瑄,但不知道有几个沈瑄。
  
  朝堂抓住了一个,其他的估计都隐藏起来了。
  
  “很多个沈瑄?”
  
  陈舞阳立刻怀疑沈瑄提供的名单的正确性。
  
  但他提供的名单,和朱祁镇提供的名单,做过对比了,基本吻合。
  
  但尹家,两个人都没有爆出来。
  
  无论是沈瑄,还是朱祁镇,都知道尹家的。
  
  都选择没说。
  
  说明尹家,在钉子里,十分重要。
  
  通过尹家,估计能把钉子彻底挖出来。
  
  “很多个沈瑄,真的是好几个沈瑄呢。”
  
  “人都去哪了?”陈舞阳怀疑,那些钉子,极有可能是被尹家灭口了。
  
  “转移走了,去向各地了。”尹玉目光闪烁。
  
  啪!
  
  陈舞阳用弹指神通。
  
  尹玉痛得浑身发抖:“真、真的走了!我没骗你啊!”
  
  堂堂长公主之子,五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受这般耻辱。
  
  “反正伱这玩意也没用了,不如本官帮帮你,让你六根清净。”陈舞阳怪笑。
  
  尹玉摇头,谁说没用了?吃点药照样好用!
  
  再说了,没这玩意,咋撒尿啊?
  
  “真的走了!”尹玉哭泣。
  
  陈舞阳不再追问,尹家既然做了,就会斩草除根,查不到了。
  
  也不对呀。
  
  尹家若是斩草除根,尹玉应该打死不说呀,为什么还吐口了呢?他家在隐藏什么重要信息呢?
  
  海上的生意?
  
  不太像吧。
  
  尹家还藏着大秘密,恐怕没法继续追查了,拿到名单,要防备被尹家灭口,必须把名单送走,或者他也该离开南直隶了。
  
  念及至此,让尹玉把名单都写下来。
  
  把他知道的一切全都写下来。
  
  尹玉全都照做。
  
  拿到供词、名单,陈舞阳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尹百户,其实咱们能做朋友的。”
  
  “是是是,多少钱,你开个价,我买回来。”尹玉赔笑。
  
  这是个做生意的料。
  
  知道不来硬的。
  
  “本官说了,你买不起。”
  
  陈舞阳又不是朝中无人,他背后靠着舅舅,未来一片坦途,怎么会要这种有命拿没命花的钱呢?
  
  尹玉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名单给了陈舞阳又能如何?
  
  他能带出南直隶吗?
  
  只要名单还在南直隶,就能拿回来,至于这陈舞阳,敢威胁本老爷,去死吧。
  
  陈舞阳更坏,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来,把这个喂给他吃。”
  
  “这是什么?”尹玉以为是毒药。
  
  尹辉是嫡长孙,她母亲最喜欢的孙子,她虽然也是含山公主的亲子,但儿子哪有大孙子重要?
  
  万一尹辉出个好歹,他担待不起的。
  
  他非常清楚,尹家的富贵,都是老太太带来的,没了老太太,他家什么都不是。
  
  “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吗?”
  
  陈舞阳戏谑笑道:“都是他诱骗你过来,当时本官还在犹豫,他就派人去诱骗去了,说白了,你是他主动送到本官手中的。”
  
  尹玉脸色一变,怒视尹辉。
  
  尹辉心虚,不敢看二叔。
  
  “而且,他知道本官喜欢弹指神功,所以就把他的亲二叔,举荐给本官,让本官练手。”
  
  尹辉无语:你亏不亏心啊!是你逼我的好吗?我哪有强迫我二叔?
  
  “再说了,尹勋就这么一个儿子。”
  
  “他死了,你儿子不就是嫡长孙了吗?”
  
  “尹家这偌大的家业,就入你尹玉之手了!”
  
  “你也是含山公主的儿子,凭什么家业就没你的份?”
  
  “难道你就甘心吗?”
  
  陈舞阳的声音仿佛充满了魔力。
  
  尹玉有点心动了。
  
  “这不是毒药。”
  
  “但能他把弄成傻子。”
  
  “事后推给本官便是。”
  
  “尹玉,本官在帮你。”
  
  尹玉心中的魔鬼被放出来了,从陈舞阳手中接过药包。
  
  尹辉不断冲着二叔摇头。
  
  他骗你的,不要听信他的!
  
  但人性本恶,心里充满了魔鬼。
  
  平时用圣贤书,用佛道洗礼,才压制住心中的恶,一旦放出来,恶会无限放大。
  
  尹玉拿下尹辉嘴里的布塞子,捏住他的嘴,把药包打开,灌进尹辉的嘴里。
  
  就那么一瞬间,他有点手抖。
  
  但想到家业,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了。
  
  尹辉呜呜惨叫。
  
  嘭!
  
  忽然,陈舞阳在后面踹了尹玉一脚。
  
  然后拿起衣服,把尹玉给绑了。
  
  尹玉刚要说话,就被陈舞阳塞住嘴。
  
  他满脸惊恐,陈舞阳要干什么啊?
  
  把他绑了之后。
  
  陈舞阳用刀割开了尹辉的绳索,又拿出一个药包,递给尹辉。
  
  “我真的会傻吗?”尹辉泪如雨下。
  
  “你是真傻呀?”
  
  “这世界上有能让人变傻的药吗?”
  
  “不过一点补药罢了,试探试探人心。”
  
  陈舞阳坏笑:“这回该到你了,你想不想报仇呢?”
  
  “你折腾我和二叔干什么?为什么啊?”尹辉知道自己不会傻,心中大定。
  
  他活动一下,确实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小腹有些热,但可能是酒喝多了的缘故。
  
  陈舞阳没有说话,把药包往前递。
  
  尹辉还在犹豫。
  
  “若你不想报仇就算了,人善被人欺。”
  
  陈舞阳收回药包。
  
  尹辉却一把按住陈舞阳的手,抓住药包。
  
  面容狰狞:“凭什么不报仇?本公子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可不是,你才是尹家的长房长孙。”
  
  “你这个叔叔表面伪善,实则虎视眈眈尹家家业。”
  
  “不除掉你能睡得安稳吗?”
  
  “喂进去吧。”
  
  陈舞阳的话像个魔鬼。
  
  而且他做的事情完全无厘头呀。
  
  为什么要测试人心呀?
  
  尹辉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就想报复。
  
  伪善的二叔,竟然在图谋属于他的家业,那就该死!
  
  尹辉打开尹玉的布塞子。
  
  “大侄子,不要啊,他是玩弄咱们叔侄,不能中了他的圈套啊!”尹玉害怕啊。
  
  就算这药不能让人变成傻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喂要给老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圈套呢?”
  
  “尹玉,你他娘的给老子去死吧!”
  
  尹辉直接把药包塞进他的嘴里。
  
  都没打开纸。
  
  直接往嘴里塞,然后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
  
  但纸在嘴里,融化不了的。
  
  “用用这个。”
  
  陈舞阳给他找了半壶酒,递给尹辉,尹辉捏开二叔的嘴,往二叔嘴巴里面灌。
  
  灌得太猛,差点没把尹玉给灌死。
  
  陈舞阳笑容怪异:“放心吧,这不是什么不好的药,是补药,一会你们就体验到其中乐趣了,以后说不定还会爱上!”
  
  说着,把尹玉的绳索也解开了。
  
  尹玉想跟尹辉拼了。
  
  却被陈舞阳拉开:“没必要,你们叔侄俩马上就一家亲了。”
  
  “什、什么意思?”尹玉叔侄不解。
  
  陈舞阳抻个懒腰:“你们两个好好享受吧,本官呢,就要连夜入京了,再见喽。”
  
  尹玉这才想起来正事,当立刻示警给家族。
  
  但他发现,大侄子尹辉眼珠子通红通红的,像野兽一样死死盯着他。
  
  这是什么药?
  
  嘭!
  
  陈舞阳忽然一脚踹在尹玉的身上,尹玉刚好扑在尹辉的身上,两个人如叠罗汉般摔在床上。
  
  “你们俩尽情享受,本官就不打扰了。”
  
  陈舞阳把房门插上。
  
  尹玉要冲过来,但尹辉却抱住他,像个野兽一样。
  
  “大侄子,大侄子……”尹玉想叫,但他觉得喉咙里像着火了一样,看什么都想……
  
  完了,这是那种药啊!
  
  而陈舞阳已经推开了窗子,翻身出去,然后合上窗子。
  
  房间里,已经传出来怪异的声音……
  
  在外面伺候的下人,也不敢搅扰主人雅兴啊,也不知道主人在干什么,反正就在外面候着。
  
  但里面的声音却有点劲爆……
  
  离开了别院。
  
  陈舞阳在思考,如何回京。
  
  按照原路返回,必然遭到截杀,情报难以送回京师。
  
  他有一个晚上的准备时间。
  
  等尹玉叔侄醒过来,他就失去先机了,必须靠几个时辰,做好完全准备。
  
  他没工夫通知苗贤了。
  
  之所以独来独往,因为他担心都知监的其他番子被渗透了,他现在只信得过自己。
  
  传递情报之前,他还要做最后的确认。
  
  最好能把尹勋骗出来。
  
  拿到尹勋的口供,两相对照后,再把情报送入京师。
  
  但是,时间不足,如果明早之前,没把情报送出城,他就失去了先机。
  
  出京之前,皇帝诏见他,告诉他危难时刻,可去找李震。
  
  但他来到南直隶之后。
  
  才知道,南直隶士绅大族腐蚀力多么强。
  
  他刚来一个月,就已经快彻底堕落了。
  
  李震驻扎南直隶多久了?
  
  一旦李震叛变了,情报可就回到尹家手里了。
  
  陈舞阳忽然想到,可以把情报送去江西,走锦衣卫的路子回京。
  
  但要经过长江层层封锁。
  
  一旦他陈舞阳消失在南直隶,尹家一定会向中枢诋毁他。
  
  就算有一天真把情报送到了中枢,他恐怕也洗不清自己了。
  
  这份情报的真假还无法完全确定,他不能让自己身陷险境。
  
  陈舞阳陷入两难。
  
  他在路上来回转悠。
  
  已经快寅时了,街上还零星有人赏灯猜谜,并不孤单。
  
  他不能走,情报必须出城。
  
  苗贤露了行藏,不知道还可不可信。
  
  驿递!
  
  他灵光一现,皇帝改革了整个驿递系统,除了递运所外,其他线路全都承包出去,变成了商用。
  
  他完全可以寄信出去。
  
  不寄去京师,而寄去江西。
  
  可店铺都关门呢,就算寄出去,怕是也会被人发现。
  
  陈舞阳琢磨着。
  
  他找个有亮光的灯笼下面,把尹玉写下来的口供,全都背下来。
  
  然后,从灯谜摊位偷来纸笔,快速写了几份。
  
  一份在街上找个角落,藏在砖里,做好记号。
  
  一份用蜡丸包裹好,塞进他的马鞍下的肉里。
  
  一份藏在茅房的砖里。
  
  这时,天色已然大亮。
  
  他带着原口供,拜访李震。
  
  李震是南直隶副守备,但南京守备宋伟,却没有在南京城,而是在崇明操练备倭军。
  
  陈舞阳拜访南京守备都督府。
  
  李震睡眼惺忪,被通传的兵卒叫醒了。
  
  陈舞阳说明来意,拿出口供。
  
  李震大惊:“本官可负责送情报入京!”
  
  陈舞阳却看着他。
  
  “陈大人,莫不是信不过本官?”李震皱眉。
  
  “事关南直隶安危,舞阳拜托李守备了!”
  
  陈舞阳恭恭敬敬行礼。
  
  他把情报送到李震手上,就是想试探李震,究竟是人是鬼。
  
  他会想办法,分批将情报送去江西、湖北。
  
  全都送入中枢,李震是人是鬼,一看便知。
  
  “陈大人,倘若你有危险,可随时来守备府,本官一直都在。”李震认真道。
  
  陈舞阳拱拱手。
  
  然后就回到了下榻的青.楼。
  
  那女人被灌醉了,吐得哪里都是,现在还没醒呢。
  
  陈舞阳嫌弃,换了个房间,躺下睡觉。
  
  而在尹家别院。
  
  尹玉和尹辉清醒过来之后,两个人面面相觑,彼此都难以想象,这节目会这么精彩。
  
  床之大,一个房间放不下。
  
  菊之大,一个铁棒放不下。
  
  此刻血迹斑斑,还带着恶臭。
  
  “不好使了,不好使了!”尹辉惊恐,他顾不得菊花残,但那玩意是真不好使了。
  
  被弹了那么多次。
  
  又经历那么一遭,能好使才怪了呢。
  
  “我也不好使了。”
  
  尹玉惨笑,那药太猛了,把人都玩废了。
  
  最恶心的是,和侄子……
  
  我的老脸哟!
  
  “我跟你能一样吗?”
  
  尹辉怒目而视:“我今年才三十岁啊!不好使了,未来可怎么办啊!”
  
  其实大明达官显贵,都会养几个眉清目秀的小子。
  
  这种事还是雅事,算不得什么。
  
  但和糟老头子一起,那不是雅,那是有病。
  
  尹玉怪笑。
  
  看你还怎么继承家业!
  
  “你怎么还笑呢?你笑谁呢?是不是你故意的!”
  
  尹辉扑过来,按着二叔打。
  
  尹玉五十多岁了,不好使就不好使。
  
  噗嗤!
  
  尹玉夹不住,一股子蹿出来。
  
  把尹辉恶心坏了。
  
  尹玉整张脸都僵住了,明明憋着的,怎么出来了?
  
  “陈舞阳,老子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叔侄俩的声音能撕裂整个房盖。
  
  俩人都站不起来了。
  
  想让仆人进来服侍,但不想被人看到这般惨状,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一个玩命夹,一个玩命搓。
  
  叔侄俩最后抱头痛哭。
  
  “派人去,把陈舞阳抓来!抓来!”尹玉崩溃大哭。
  
  残了就残了。
  
  问题是夹不住啊,坏了呀。
  
  难道以后出门,还要挂着屎袋子?
  
  可怎么见人啊?
  
  而在正月二十二的早朝上。
  
  朱祁钰正在生气:“前方在打仗,都察院御史却在拖后腿,朕让他们说话,不是让他们乱说话的!”
  
  “你们看看,练纲的奏章!”
  
  “把方瑛骂得体无完肤!”
  
  “在他眼里,方瑛是个不顾生民百姓的屠夫疯子;”
  
  “在他眼中,欧信是个杀良冒功的小人;”
  
  “陶成是一个卖儿求荣的废物!”
  
  “广东叛乱尚未平定,练纲就在后面拖后腿了!”
  
  “打仗哪有什么秋毫无犯的?谁见过这种军队?有吗?”
  
  “杀几个百姓就杀几个百姓,放弃小头保大头的道理他练纲不懂吗?”
  
  “难道非得整个广东丢了,他才能明白吗?”
  
  “杀良冒功,战功在那摆着呢,再多能多几个?就算赏赐他个伯爵,又能如何?”
  
  “朕要的是名将,不是要的是废物!”
  
  “还卖儿求荣?那陶鲁甚是有才,陶成的战功都是假的喽!”
  
  “全都是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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