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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你个皇帝的心思坏得很,一句话都不能信

第230章 你个皇帝的心思坏得很,一句话都不能信 (第1/2页)

欧信进入河源城门。
  
  有人藏在城门后,当欧信入门时,便试图关闭城门。
  
  结果,林锦和冯升,一左一右,直接把人反杀,然后带兵把守住城门。
  
  欧信则带兵进入河源。
  
  尚先生完全懵逼,城里有内鬼?
  
  打开其他门逃命而去。
  
  卜新则向欧信请罪。
  
  进了县衙大堂,欧信派人去平定城内战火,再打探退军退往何处?
  
  “下官愿束手就擒!”卜新不敢潜伏了。
  
  尚先生这伙人实在水平太低了。
  
  大好局面,玩崩了。
  
  “这河源,还有心向大明的吗?”欧信早就料到了,知县卜新叛变投敌。
  
  卜新心头一抖,磕头道:“大人,吾等都是没办法的呀……”
  
  啪!
  
  冰冷的刀锋,搭在卜新的肩膀上:“老子不想听废话,说,反贼都是什么底细?”
  
  卜新一五一十招了。
  
  尚先生叫尚俭,祖上是永安富户,后来跑了海线,当了海商,聚集了一伙强人,在甲子澳里做海盗。
  
  惠州府最先起义的,是一个叫海云的土司,但在攻打宽仁里时,被流矢射中,人死了。
  
  而海云的儿子不能服众,被叛军杀了。
  
  导致叛军群龙无首,四分五裂。
  
  而驯雉里的土匪林瞎子,则提议先打下永安者为王。
  
  这才让这伙叛军稳定下来。
  
  林瞎子是永安人,本想通过门亲故就,打开永安城城门,当大王。
  
  结果永安城城门没打开,反而林瞎子把命搭进去了。
  
  县内巨富尚俭,趁势而起。
  
  他打开了永安城城门,当上了这伙乌合之众的匪首。
  
  说来也戏剧,这伙乌合之众进入永安城,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尚家也有几支遭了殃。
  
  尚俭杀人立威,仗着海盗老兄弟,当上了叛军的老大。
  
  但叛军里面有很多人不服。
  
  故而分成几路,分别攻打老龙埠、蓝口、河源,和海丰、碣石卫。
  
  尚俭北上,要打开通往江西的道路。
  
  “你知道得很多呀。”欧信按照他说的,看地图。
  
  如今老龙埠、蓝口、河源之危已解。
  
  摆在尚俭面前只剩下三条路。
  
  一条路是西进攻打龙门,入广州府。
  
  其二北上攻打新丰,入韶州府。
  
  其三就是攻打连平,连平往北全是山路,可不好走呀。
  
  “尚俭已经派兵去攻打海丰了,他们退去后,肯定会往海丰方向走。”卜新是这样认为的。
  
  欧信却摇摇头:“打海丰多绕路啊,该去打连平才是。”
  
  “林锦!”
  
  “给你五百兵,守住河源!”
  
  “来人,派兵联络刘公公,守住龙门!”
  
  “惠州交给欧信!”
  
  龙门是通往广州府的水路闸口。
  
  欧信让人准备吃食。
  
  手下都是土兵,扰民之事,在所难免。
  
  兵卒苦累,他也不敢管得太狠,尽早离开,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至于受苦的百姓,只能说气运不济了。
  
  休息一夜。
  
  欧信率兵北上。
  
  去连平乘船只能坐到长吉里,剩下的路得靠双腿。
  
  杨梅坪还有他留下的守军,蛮将依智高负责屯守。
  
  他派人联络。
  
  前后夹击连平。
  
  而尚俭,还想不明白,他天衣无缝的计策,欧信是怎么看破的?
  
  连连败退,手下已经不稳了。
  
  他手上约莫有八万人,逃命几天了,一路往北,走过繁华的城市,来到山区城市。
  
  洗劫了几个村子,穷得他们真是含眼泪走的。
  
  那些村民还听不懂汉话,个个桀骜,杀将起来,他们比反贼还凶悍呢,把反贼给杀败了。
  
  尚俭一路往北,油水没有,还挨揍。
  
  导致军心不附。
  
  已经有兵卒逃窜了。
  
  尚俭虽然不善统兵,但有钱呀。
  
  他把自己抢来的金钱发给手下,却还是阻挡不住军队自溃。
  
  军队刚刚到连平。
  
  看见这座建在山里的城池,守军脸上纹身,一看就知道不是汉人,顿时想起被附近村子支配的恐惧。
  
  很多兵卒在逃窜。
  
  也有人密谋杀掉尚俭,找欧信领功。
  
  本就乌合之众,此刻人心彻底离散。
  
  当欧信靠近连平。
  
  叛军竟不战而溃了,也不攻打城池了,四散逃逸。
  
  把欧信整不会了。
  
  打这么多年仗,没见过这种仗啊。
  
  没开打,就接收俘虏。
  
  而尚俭乔装打扮后,准备从乱军中逃脱。
  
  驻扎在杨梅坪的依智高率军而来。
  
  连平也打开城门。
  
  近百皂吏,拿着杀威棒冲出来,见人就打。
  
  场面十分戏剧。
  
  尚俭被打得满头是血,被叛军给踩踏而死,他的脑袋被送到欧信手中。
  
  突然掀起来的惠州北部叛乱,仅用了二十余天就平定了。
  
  但留下的却是满目疮痍。
  
  只有时间才能抹平一切。
  
  欧信收拢了六万多降兵,剩下的不知道逃哪了。
  
  这个时候,他才收到刘震海寄来的信。
  
  他会心一笑:“回去告诉刘公公,江西的路,已经堵死了!”
  
  接下来,就是南下平叛。
  
  只要堵住江西的路,欧信的压力就没这么大了,叛军如何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金忠也收到了刘震海的求救信。
  
  “该死的逯杲!”
  
  金忠拍案而怒:“若坏了皇爷的算计,本督亲斩他的狗头!”
  
  他被困在鄱阳。
  
  因为鄱阳存放着海量的银子。
  
  只能封锁江西的道路,隔绝江西。
  
  因为时间太久了,城门正常开放,江西境内可以流动,但不许出江西。
  
  这导致民间怨声载道,生员们上书给皇帝,求皇帝重责锦衣卫。
  
  他们不就暴露了吗?
  
  老百姓务农,有多少人一辈子都没出过村儿!家里饭都吃不饱,哪有心思瞎溜达呀。
  
  想出江西的,不就是商贾,或者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嘛。
  
  但这种声音越来越大。
  
  很多读书人,跑到鄱阳城,围门辱骂金忠。
  
  金忠无奈道:“给杨信送信,让杨信派兵封锁广东沿线。”
  
  “大人,那些读书人又来了!”朱六留在金忠身边,帮衬着金忠。
  
  闫方等锦衣卫还在养伤。
  
  金忠目光闪烁:“你说他们是真来鸣冤的?还是惦记鄱阳的银子的呢?”
  
  沈瑄被抓,江西肯定知道了消息。
  
  押送银子的船,朱永是假,张善才是真。
  
  而张善回来,押送第二批银子的时候,这些读书人就开始堵门骂人,金忠处置几次,但越聚人越多。
  
  江西是钟灵毓秀之地,盛产读书人。
  
  禁令解开,海量的读书人齐聚鄱阳,鄱阳小城反而发达起来,成为鄱阳湖畔的明珠。
  
  “大人,小的也不懂雅。”朱六真不懂。
  
  金忠让他退下。
  
  若是打探银子虚实,说不定还能再来一计。
  
  “等朱仪入城后,让他来见本督。”金忠计上心头。
  
  而在宫中。
  
  于谦拖着病体入宫。
  
  按理说,这个时间宫门已经落钥了,不该进宫的。
  
  但于谦跪在冰天雪地里。
  
  朱祁钰让人用吊篮吊他入宫。
  
  胡濙、王竑、王复、岳正、孙原贞、耿九畴、白圭、姚夔、王越、仪铭等阁部重臣,全都来了。
  
  全都吊入宫中。
  
  朱祁钰已经准备睡觉了。
  
  重臣却来了。
  
  朝臣入殿后,跪拜行礼。
  
  “诸卿先别说话,朕知错了。”
  
  朱祁钰站起来,向朝臣躬身行礼:“朕以后不玩闹了,诸卿见谅。”
  
  皇帝向朝臣低头,破天荒第一次。
  
  但于谦等人却跪着不起来。
  
  于谦脸色惨白,还在咳嗽:“陛下,皇位岂是儿戏啊!岂是您说让就让的!”
  
  “祖宗英灵降怒,岂是您能承受得呀!”
  
  “这是要载入史册的呀陛下!”
  
  于谦眼睛通红,怒其胡闹。
  
  胡濙厉喝道:“君上如此戏谑,置大明于何地!置江山社稷于何地!”
  
  王竑一头可到底,悲戚怒吼:“陛下呀,太宗英灵,岂能被随意惊动的!”
  
  “您这是让祖宗泉下之灵,不得安息啊!”
  
  这话太重了。
  
  朱祁钰感受到了庞大的阻力。
  
  “朕知错了!”朱祁钰知道自己玩大了。
  
  让皇位可以。
  
  但不能把太宗英灵招来呀,这是让皇位吗?
  
  这是让祖宗不安,这是霍乱天下的征兆啊!
  
  若换在汉朝,皇帝都能被废掉。
  
  “诸卿起来吧。”朱祁钰近乎哀求。
  
  “老臣不敢起来!”
  
  孙原贞寒声喝问:“陛下视天下为儿戏,视祖宗而不顾,老臣担心这一起来,大明就不存在了!”
  
  “陛下,您太过分了!”耿九畴低声道。
  
  王越却道:“陛下,祖有德宗有功,合谓祖宗!”
  
  “行善必昌,不昌,祖上有殃,殃尽必昌;”
  
  “作恶必殃,不殃,祖上有德,德尽必殃!”
  
  这话说得太重了!
  
  “朕知错了!”朱祁钰躬身行礼。
  
  真的玩大了。
  
  不怪人家骂他,这要是传扬出去,他本就不好的名声,更毁了。
  
  如今可是整饬江西呀,虎视眈眈之人不知凡几。
  
  他现在就该韬光养晦。
  
  “身为臣子,不能辅佐君王;”
  
  “身为托孤重臣,不能佐视君王。”
  
  “皆是老臣之罪,老臣愿以死而谢天下!”
  
  胡濙重重磕头,目光决绝。
  
  “老太傅,朕知错了!”朱祁钰再次行礼。
  
  “大明因陛下而中兴,也因陛下而猝亡!”
  
  于谦的话说得也狠:“微臣愿在中兴时而亡,不愿看大明猝而哭!请陛下赐臣死!”
  
  “邢国公,朕知错了!”
  
  朱祁钰没有直起腰来,说了第五遍知错。
  
  “诸卿,朕知错了!”
  
  第六遍!
  
  朱祁钰最大的错误,就不该把太宗皇帝搬出来,装神弄鬼。
  
  这是对祖宗的大不敬。
  
  太宗皇帝显灵,难道是大明到了危难关头吗?
  
  否则为什么显灵?
  
  民间会不会出现这种揣测?
  
  某些野心家,会不会以此来鼓动皇帝得位不正,进而叛乱呢?
  
  政治后果实在太严重了。
  
  朱祁钰犯了大忌。
  
  “朕知错了,诸卿请起!”
  
  第七遍。
  
  胡濙幽幽一叹,慢慢抬起头:“请陛下牢记这七个知错。”
  
  “江山社稷,绝非儿戏。”
  
  “绝不能因逞一时之快,就将祖宗英灵,置于儿戏。”
  
  “这不是贤君所为,更不是卓越君主所做的事情!”
  
  幸好,胡濙给他递个台阶。
  
  “绝无下次,请诸卿为朕做个见证。”朱祁钰苦笑。
  
  “咳咳咳!”
  
  于谦剧烈咳嗽起来,用手遮住口鼻,却有鲜血流出。
  
  “邢国公身体可有大碍?”朱祁钰吓了一跳。
  
  如今军中最大支柱就是于谦。
  
  于谦可不能死呀。
  
  “谢陛下关心,微臣身体无碍。”于谦用绢帕净手,然后把带血的一面团在手里,不让人看到。
  
  “快把邢国公扶起来,全都赐座。”
  
  “夜深了,不宜饮茶,送参汤过来。”
  
  朱祁钰关心道:“太医是怎么说的?”
  
  于谦却摇摇头:“只是天气骤冷,微臣身体不好,染病了而已,并无大碍。”
  
  那怎么吐血了呢?
  
  被伱气的!
  
  太宗皇帝能随便搬出来玩吗?
  
  这是亡国之兆!
  
  朱祁钰苦笑:“诸卿,皆因皇太后和倭郡王合伙气朕,朕被气急了,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对天家事,朝臣是知道点的。
  
  “朕削了漠北王的爵位,降亲王为郡王,所以皇太后佯装摔倒,碰瓷于朕。”
  
  “毕竟是朕的嫡母。”
  
  “朕敢怎么样?能怎么样?”
  
  “无奈之下,只能将太宗皇帝搬出来。”
  
  朱祁钰就一个字,赖呗。
  
  推诿耍赖。
  
  坏的都是皇太后和倭郡王,跟朕没关系。
  
  “陛下,行事未免过于急躁了。”
  
  于谦低声道:“诸王都在京中,亲王和郡王,没什么区别的?”
  
  “陛下执着于削宗室亲王,效果微乎其微。”
  
  “不如维持原状。”
  
  于谦是反对皇帝苛责宗室的,反正已经在手里攥着了,何不用他们博取一个好名声呢?
  
  “邢国公,那可不一样。”
  
  胡濙却道:“亲王之子,都是郡王,若郡王之子呢,则都是奉国将军。”
  
  “陛下执拗于削藩,虽然急躁些。”
  
  “但效果是极佳的。”
  
  “本来京中有超过百万宗室和姻亲,经过陛下数次削藩之后,只剩下二十万不到,大大缓解了民间压力。”
  
  “若把亲王全都削成郡王,宗室还会减半。”
  
  “宗室减半,姻亲自然也跟着减半了。”
  
  “这样一来,京畿百姓压力骤减,民间怨声载道的声音,也会消散很多的。”
  
  “明年再能将这些人迁徙出去。”
  
  “京畿压力减轻,宗室问题解决。”
  
  “这是千古功绩啊。”
  
  胡濙十分赞同皇帝用暴力手段削藩。
  
  如今时机成熟,当快刀斩乱麻,快点削藩,然后打发出京,免去后患。
  
  岳正、王越等人赞同胡濙的想法。
  
  就说这乃口府。
  
  本来皇帝没有孩儿,不用从民间选用好的乃口。
  
  但宗室齐聚京师就不一样了,京畿妇人生了孩子后,不能濡养自己孩儿,反而被送到乃口府去,由宗室挑选,给他们的孩子当乃母子。
  
  一来增加民间怨气。
  
  二来增加宫中财政负担。
  
  所以快速削藩,是有大大好处的。
  
  提及削藩,王竑却道:“陛下,这京师郡主、县主多如牛毛,各种亲戚,搞得京中乌烟瘴气,也该管管了。”
  
  “王卿说的是。”
  
  “朕已经削了大批宗室女的爵位。”
  
  朱祁钰道:“等诸王交还亲王爵位后,以后亲王位绝不轻易赐下,省着祸乱后人。”
  
  “都是郡王,生的嫡女只是县主而已,庶女为乡君。”
  
  “奉国将军的嫡女就是乡君,庶女不予敕封。”
  
  “辅国将军的女儿不予敕封。”
  
  “这样一来,宗室的压力骤减,宫中压力小了,朝堂的压力也就小了,百姓的压力就更小了。”
  
  “陛下圣明!”胡濙跪下行礼。
  
  “老太傅,喝汤。”
  
  朱祁钰苦笑:“本来大好的局面,皇太后却出来裹乱。”
  
  “因为朕把倭郡王宣入宫中。”
  
  “她以为朕要对其不利,所以就来裹乱。”
  
  “她坐在朕的位子上,用亲情打动朕。”
  
  说着,他站起来,指着这椅子:“诸卿,尔等说说,这椅子,她能坐吗?”
  
  正喝汤的朝臣,立刻放下参汤,跪在地上。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皇帝坐过的椅子,就是龙椅!
  
  不许任何坐的!
  
  而且,养心殿的主位,就是皇帝的指定龙椅,那是谁都能做的吗?
  
  皇太后也不行!
  
  “她是要做吕雉啊,还是武则天啊?”
  
  “朕可不是少年天子!”
  
  “她在宫中生存半生,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
  
  “皇位,是不容任何人坐的?”
  
  “她不知道吗?”
  
  朱祁钰气得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先帝在时,她怎么不坐这椅子?用孝道压朕,朕徒呼奈何啊!”
  
  信你个鬼!
  
  你那么强势,圣母皇太后敢欺压你?
  
  还徒呼奈何,你有多是办法给她好看,大不了暴脾气上来,抽她一个耳光,我们都信。
  
  “朕没办法呀,只能求着她!”
  
  朱祁钰语气悲戚:“她却得寸进尺,想给倭郡王一个实封。”
  
  “倭郡王不想在京中受苦了,想去地方做王。”
  
  “朕就给倭郡王挑了很多地方。”
  
  “皇太后千挑万选,选了倭国。”
  
  “朕答应她,为倭郡王发兵,攻打倭国,待夷平倭国后,把倭国封给倭郡王,让他做倭国的王。”
  
  “之所以降为郡王,是因为实封王,不许封亲王,这是朕定的规矩。”
  
  “就因为一个郡王!”
  
  “皇太后就装晕!”
  
  “好似是朕把她气晕了一样!”
  
  “让朕下不来台!”
  
  朱祁钰潸然泪下:“朕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求太宗皇帝降临,惩治毒妇!”
  
  信你的鬼!
  
  皇帝的话,阁部重臣一个字都不信。
  
  哪有法令说实封王爵,不能是亲王了?
  
  我们都没听过。
  
  还有,倭国距离我大明多么遥远啊,还皇太后千挑万选,如果她知道,去倭国一趟,需要一年时间,她会选倭国吗?
  
  再说了,提兵攻打倭国,你拿个鬼攻打呀!
  
  有船吗?有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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