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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朕要让漠北人,对景泰帝的恐惧深入骨髓!

第181章 朕要让漠北人,对景泰帝的恐惧深入骨髓! (第1/2页)

仁寿宫。
  
  孙太后盯着茶盏愣了很久。
  
  后宫两位妃嫔,都怀有身孕。
  
  被人戳脊梁骨当绝户的皇帝,竟然有儿子了!
  
  就算这次没生儿子。
  
  但两个妃嫔受孕,说明皇帝身体没有问题,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妃嫔受孕的!
  
  有儿子是早晚的事。
  
  听说皇帝昨晚临幸了胡贵菊。
  
  今天宫中伺候的宫女儿们,个个跃跃欲试,想要攀龙附凤。
  
  她彻夜未眠。
  
  枯坐一夜。
  
  心中那残存的一丝希望,也在破灭中。
  
  今早的东宫,也是鸡飞狗跳。
  
  朱见深穿着太子冕服,跪在乾清宫门外,请求皇帝废除太子,改立东宫。
  
  声音很大,连军机处的官员都侧目观看。
  
  但皇帝此刻却在咸安宫。
  
  “皇儿,这是真的吗?”吴太后泪流不止。
  
  她是个没脑子的女人。
  
  以前没孙子时,她大大咧咧,毫不在意;经历了苦难曲折,才知道幸福生活的难能可贵。
  
  “贵妃和淑妃皆怀有身孕。”
  
  朱祁钰没细说,因为吴太后不懂政治风波的残酷。
  
  “母亲,朕希望您能出面,主持后宫,护佑妃嫔。”
  
  吴太后就等这一天呢。
  
  孙太后主持后宫,她早就想和她比一比了。
  
  但皇帝和她关系冷淡,又认为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也不敢跟皇帝提出来,只能这般忍着。
  
  这次机会来了!
  
  看着吴太后忘乎所以的样子,朱祁钰皱眉:“母亲,您做东宫太后,她做西宫太后,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朕请你出山,是护佑怀孕的妃嫔。”
  
  “明白吗?”
  
  吴太后脸上的笑容僵硬:“皇儿,那老妖婆对你甚是不恭敬,又可能伤害皇孙,何不借机……”
  
  她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朱祁钰眯着眼:“母亲,您能整饬后宫吗?”
  
  吴太后刚要说能。
  
  但仔细想想,后宫里贵女扎堆,各怀心思,极难管束,连唐贵妃的话都不听。
  
  可把孙太后请出山后,宫中的妖风邪气都被压制下去,这些宫娥听话顺从,恭谨无比。
  
  这就是能力。
  
  “皇儿,母后虽在深宫,却也知道于谦打了大胜仗,漠北再无强敌,咱大明已然进入盛世。”
  
  “你又何必还要苦着自己呢?”
  
  “这后宫里,论尊贵,谁尊贵得过哀家与伱?”
  
  吴太后冷冷道:“只要你肯放权给哀家,不听话的就打杀了,哀家看看谁敢反!”
  
  这就是吴太后的弱点。
  
  谁哄她开心,谁就是好人。
  
  忠言逆耳,有时候说坏话的反而是好人。
  
  分不清好赖,做事喊打喊杀,如何管束得了后宫?那些女人,能杀?敢杀?
  
  人家是不敢反,但可以换皇帝!
  
  也可以让皇帝暴毙!
  
  反观孙太后,就会用人。
  
  针对每个人的性格特点,去用他们,该用用、该打打,立下规矩,不杀人,却懂调教,才使后宫平静如水。
  
  “母亲,打打杀杀并不适合这后宫。”
  
  朱祁钰认真道:“您想想,后宫美人千千万,朕为何非要第一个宠幸胡氏呢?”
  
  “甚至因此,老太傅在朝堂上和朕顶牛,朕乐呵呵赔罪,知道为什么吗?”
  
  吴太后天真地看着儿子:“她漂亮?”
  
  无语!
  
  朱祁钰无奈笑了起来:“母亲,所以你只做好东宫太后便好,关注着儿媳肚子里的孩儿便好。”
  
  吴太后听出来了,儿子嫌弃她政治水平低下。
  
  她本来就没学过嘛。
  
  做妾的,自然是以瑟娱人。
  
  她自幼便被人这般训练,她只懂得哄男人开心,不懂什么政治,也不许她懂。
  
  “那……”吴太后心有不甘。
  
  “母亲只要时时看着儿媳便好。”
  
  “朕前朝还有事,就不陪母亲了。”
  
  朱祁钰站起来:“传旨,令吴岸回京。”
  
  吴太后眼睛一亮,刚要说话,却碰上朱祁钰冷漠的眸子。
  
  “朕给吴岸最后一次机会,他做不好事,就去阎王爷那报道吧。”
  
  朱祁钰森然道:“母亲,你要告诉吴岸,别打着朕的旗号,在外面行事,记住了,他只是个白丁!”
  
  吴太后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皇帝在敲打她!
  
  告诉她,这宫中,最重要的是两个妃嫔。
  
  你千万别仗着是皇帝亲母,便让两个怀有身孕的妃嫔来咸安宫站规矩。
  
  朕让你照看妃嫔,不是让妃嫔站规矩的!
  
  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朕就翻脸不认人!
  
  噗通!
  
  吴太后定定坐在软塌上,惊魂甫定。
  
  “太后娘娘……”连仲赶紧过来,扶住她。
  
  “皇儿的眼神,怎么那般吓人,他、他和以前太不一样了……”吴太后哆哆嗦嗦地说,肝胆俱颤。
  
  “皇爷是敬着您的。”
  
  连仲可不敢说挑唆的话,若被皇帝知道,他就会被沉入水里。
  
  出了咸安宫。
  
  朱祁钰目光阴沉:“冯孝,在回京路上,敲打敲打吴岸,让他拎得清自己,别以朕的舅舅自居,什么舅舅,哼,他的富贵,都是朕赐的!”
  
  “奴婢遵旨!”
  
  冯孝知道,皇爷最讨厌,把自己当成皇爷长辈的亲属。
  
  他没乘坐御辇,步行进入仁寿宫。
  
  仁寿宫宫人跪迎。
  
  多少宫娥向皇帝献媚,朱祁钰视而不见。
  
  走进大殿,躬身行礼:“请问皇太后圣躬安!”
  
  “哀家安,起来吧。”孙太后脸上露出柔和的笑容。
  
  朱祁钰坐在床桌右侧,和孙太后共用一塌。
  
  “朕来,是向皇太后贺喜的,后宫妃嫔终于有了动静,等孩儿诞生,朕要开太庙,告慰祖先!”
  
  孙太后笑容僵硬。
  
  开太庙,仅仅是告慰祖先吗?
  
  也可杀宗室吧!
  
  “皇帝后继有人,哀家心里也是高兴的。”孙太后强颜欢笑。
  
  “朕知道皇太后的心。”
  
  朱祁钰手指在膝盖上敲:“本来朕也挺开心的,想着独乐不如众乐。”
  
  “但宗室里的将军们,实在不堪重用。”
  
  “他们答的试卷,朕让人送过来,皇太后也开开眼。”
  
  “都是咱们朱家人,您看看也无妨。”
  
  “那是真的,个个不中用啊。”
  
  孙太后咀嚼,皇帝是什么意思?
  
  “朕气到发昏。”
  
  “真的。”
  
  “杀了几个!”
  
  “就降格宗室将军,所有人降一级爵位!”
  
  “没有爵位的,统统打发去汉州都司种地去了!”
  
  “有爵位的,朕让他们去京畿种地,磨砺一番,看看能不能磨砺出几个人才出来。”
  
  朱祁钰仿佛在话家常。
  
  但听在孙太后耳朵里,却是皇帝在敲打宗室,告诉宗室,千万不要有不该有的念头。
  
  否则,统统去种地吧!
  
  这宗室里,也包含漠北王吧。
  
  那么皇帝把这番话说给她听,是……
  
  孙太后看向皇帝。
  
  “朕和皇太后说这些,是想让皇太后唱个红脸。”
  
  “毕竟都是一家人,做绝了不好。”
  
  “朕天天被那些文人戳脊梁骨,骂朕刻薄寡恩。”
  
  “但朕确实不是刻薄寡恩之君啊。”
  
  朱祁钰笑道:“朕贬斥了宗室一顿,就由您出面,褒奖宗室一番便是,一来一回,皇家也就有脸了。”
  
  孙太后呼吸一窒。
  
  我这是唱红脸吗?
  
  不是!
  
  这是告诉宗室,她圣母皇太后和皇帝是占一头的。
  
  谁也不许有不该有的心思。
  
  包括漠北王!
  
  “陛下说的对,哀家这就下懿旨。”孙太后知道反抗不了,干脆笑脸相迎。
  
  朱祁钰也笑了,就喜欢你识相的样子。
  
  “宗室总要管的嘛。”
  
  “漠北王一个人管束不利,就让会昌侯帮衬帮衬吧。”
  
  朱祁钰一拍脑袋:“朕就让人解了会昌侯府的封条,让他们恢复自由。”
  
  这是在和孙太后修复关系。
  
  杀了孙家老三,封了会昌侯府,敲打够了。
  
  如今解封,再给孙继宗安排点事做,此事就此揭过。
  
  人死的死,流放得流放,揭得过去吗?
  
  反正皇帝这块,暂时揭过去了。
  
  “妇寺不得干政。”
  
  “哀家可不敢管前朝的事。”
  
  “陛下定吧,哀家没有意见。”
  
  孙太后笑里藏刀,更多的是悲伤,那毕竟是她的亲哥哥啊:
  
  “孙家虽是哀家的娘家。”
  
  “但哀家的根儿却在皇宫内,是陛下你呀。”
  
  “你是哀家的皇儿,哀家的未来是要指望着你的。”
  
  孙太后语气悲怆。
  
  怎么感觉你个老妖婆占朕便宜呢!
  
  “朕自会孝顺嫡母。”
  
  朱祁钰躬身行礼:“皇太后,朕正在给常德物色夫婿,但今年参加会试的举子,都没什么才华。”
  
  孙太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还有一个大弱点,是女儿常德啊!
  
  “常德的婚事,自然由陛下来做主。”孙太后退让了。
  
  “您毕竟是常德的母亲,又是母仪天下的太后,参谋参谋自是无碍的。”
  
  朱祁钰笑道:“朕这个姐姐啊,顽皮可爱,朕想给她物色个出色的驸马,未来也能为大明出力,她这个公主也安稳。”
  
  “皇太后是看重文臣,还是勋臣呢?”
  
  孙太后抿着嘴角,这是个坑。
  
  怎么选都是错的。
  
  “只要能对咱家常德好便是,哪怕是个农夫,有您这个亲弟弟在,还能缺了富贵吗?”
  
  孙太后巧妙避开了坑。
  
  “皇太后说得对呀,朕再物色物色吧,再听听常德的意见。”
  
  朱祁钰苦笑:“如今后宫人数渐丰,她乃皇家公主,是朕的亲姐姐,常年住在宫中,好说不好听啊。”
  
  孙太后乐了。
  
  你要有儿子了,担心我家常德戕害皇妃,就想把常德踢出去?
  
  做美梦呢!
  
  你不是用常德要挟哀家吗?
  
  继续呀。
  
  “常德说公主府如魍魉鬼蜮,不想住公主府呀。”
  
  孙太后苦笑:“若还有公主健在,倒可以住在一起,搭个伴儿。”
  
  “问题是天下间只有两个公主,都在宫中住着呢。”
  
  “也不能让常德去驸马府住吧,传出去的闲话更加难听。”
  
  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当初用常德威胁孙太后和朱祁镇,现在想把常德踢出宫去,人家孙太后不同意呀。
  
  “只是宗室名声不好,那几个黩坏人伦的,唉……”
  
  “朕都不想提。”
  
  “罢了,暂时就在宫里住着吧。”
  
  朱祁钰苦笑:“西宫没有妃嫔,她就住在西宫,别往东宫跑,万一撞到什么,惹了闲话,朕也说不清。”
  
  孙太后忍俊不禁。
  
  皇帝也有吃瘪的时候呀。
  
  现在怕和成年公主居住一起,传出闲话喽?反正我家常德不怕,坏也坏你个狗皇帝的名声!
  
  等等!
  
  皇帝不是怕闲话,而是担心常德戕害皇妃!
  
  好你个朱祁钰呀,满肚子坏水!
  
  我家常德就不搬出去,就住在宫中吓唬你!
  
  “哀家会交代常德的,不会影响你小日子的!”孙太后冷冷道。
  
  朱祁钰笑了笑,又扯了几句闲话,便离开仁寿宫。
  
  回到乾清宫,就看见朱见深跪在门口。
  
  泪水涟涟,很会博取同情。
  
  “求陛下改立东宫!”朱见深高声道。
  
  朱祁钰阴沉地看了他一眼,你真不想当这个太子,会这么大声的喊吗?
  
  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起来,进殿说。”
  
  乾清宫已经准备好了膳食,朱祁钰坐下:“一起吃。”
  
  朱见深战战兢兢坐下,缩着脑袋,低着头,不停抽鼻涕,像个受气包。
  
  “又谁欺负你了?”朱祁钰看着他。
  
  “求陛下开恩,让儿臣做个普通人吧,不要让儿臣做太子了,求求您了陛下!”
  
  朱见深扑倒在地上,哭嚎个不停。
  
  “为什么?谁跟你说了不该说的话了吗?”朱祁钰语气凌厉。
  
  “回陛下,没有,儿臣只是、只是……”朱见深不敢说。
  
  “只是什么?”
  
  “只是听说朕的后宫有了身孕。”
  
  “你便不敢做这个太子了,是不是?”
  
  朱祁钰摆摆手,让他起来:“坐下。”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朕的亲侄儿。”
  
  “血脉亲情,是割舍不掉的。”
  
  “不要想那么多,你就是太子,朕没有换太子的心思,安安稳稳的,吃饭。”
  
  这话也就糊弄傻子吧!
  
  昨天西华门前,那都是皇家直系亲属,结果都被您赶去汉州都司种地去了!
  
  您有半分亲情吗?
  
  您就想做永乐大帝那样的景泰大帝而已!
  
  朱见深不敢说什么,战战兢兢吃饭。
  
  但终究是目的达到了,太子之位没丢。
  
  谁能抵挡得住那个位子的诱惑呢!
  
  打发走朱见深,朱祁钰开始批阅奏章:“对了,毛胜的身体怎么样了?”
  
  “回皇爷,南宁侯身体好七八成了,但太医说不能过于劳累。”冯孝回禀。
  
  “去把李瑾和毛胜宣来。”朱祁钰道。
  
  看了会奏章。
  
  广西没有奏章传来。
  
  反倒是辽宁传来了奏章,说女真部居然趁乱来抚顺打秋风。
  
  结果被于谦手下的郑古塔打回去了。
  
  据说损失惨重。
  
  “女真,女真!”
  
  朱祁钰从奏章里面找:“于谦的奏章,放在哪?”
  
  冯孝从归档里找出来,呈给皇帝。
  
  于谦战略安排,把吉林都司空出来,让兀良哈和女真部狗咬狗。
  
  “给于谦写信,告诉他,宫中妃嫔怀孕,令其速归!”朱祁钰没直接下旨。
  
  辽东也需要于谦。
  
  需要于谦安置好辽东,再带兵快些回京。
  
  “令于康、胡豅、顾荣、牛珍留镇辽宁,调曹义回京。”
  
  冯孝赶紧抄写圣旨。
  
  当务之急,不是边疆,而是京中。
  
  京中需要大将镇守,于谦是最好的人选。
  
  把曹义调出辽宁,是给于康等人发展空间。
  
  而且,朱祁钰打算把李瑾派出京,就需要一员老将,担任九门提督府都督,曹义是最好的人选。
  
  这时,李瑾和毛胜进殿。
  
  叩拜行礼后。
  
  “坐。”
  
  朱祁钰放下奏章,站起来:“朕宣你们来,是有仗交给你们打。”
  
  “毛胜!”
  
  “当初朕就承诺过你。”
  
  “让你衣锦还乡!”
  
  “今天,机会终于来了。”
  
  毛胜赶紧跪下磕头,皇帝承诺他,回乡的仗交给他打,让他凭战功晋爵位。
  
  “但朕想知道,你身体如何?能不能回家!”朱祁钰关心地看着他。
  
  毛胜磕了个头,哽咽道:“陛下如此垂爱老臣,老臣岂能辜负陛下厚爱?”
  
  “老臣身体尚可!”
  
  “若能衣锦还乡,哪怕是死,老臣也愿意死在漠北!”
  
  毛胜掷地有声。
  
  “好!”
  
  朱祁钰赞叹道:
  
  “朕打算让李瑾配合王恕、丰庆,镇守汉州都司。”
  
  “毛胜,你配合李秉,镇守捕鱼儿海都司。”
  
  “朕已经令天下卫所,抽调兵丁入京。”
  
  “朕给你二人共五万大军,号为汉州军。”
  
  “未来镇守汉州都司,拆分出多少个卫所,李瑾,你到了地方报与朕即可。”
  
  “虽说捕鱼儿海都司已经成立了。”
  
  “但饭要一口一口吃,清理了汉州都司,就一路往北,一直到见不到人的地方,全是捕鱼儿海都司。”
  
  李瑾却想说,京中空虚,不能再调兵出京了。
  
  “无妨。”
  
  “朕给你们二十天特训时间,锤炼兵卒。”
  
  “也要给生产火器的时间。”
  
  “朕给你们配与最好的火器,顺道押解所有罪犯,进入汉州都司。”
  
  “先修建城池,再建驰道,都是平原,路比较好修。”
  
  “都司军民,俱为军户,也实行军管,军政操于都指挥使一人之手!”
  
  “你们不必驱赶牧民,要接纳他们、怀柔他们、汉化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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