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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先拿隆福寺开刀,管你和尚、道士,杀就完了!囤积居奇者,杀!

第90章 先拿隆福寺开刀,管你和尚、道士,杀就完了!囤积居奇者,杀! (第1/2页)

回京路上,叶盛收到了三道圣旨。
  
  官职一天三变,他深感无语。
  
  进入京畿,他看见饥民遍地,甚至有的穿着棉袄,戴着六合一统帽,像是个员外,却惨白着脸,和流民挤在一起。
  
  叶盛问了才知,他是大兴庄子里的老爷,因为米店几天都不卖粮了,只能拖家带口出来找点吃的。
  
  这都两天没吃的了,快要饿死了啊。
  
  前两天还好些,对付口草籽树皮粥吃,虽然填不饱肚子,起码还能活着。
  
  到了今天彻底没吃的了,城外一片赤地,能吃的、不能吃的东西全都吃光了。
  
  他想进城投奔亲戚,但城门关闭,有兵卒守着,进不去了。
  
  又饿得发慌,一家人凑在一起,在小树林里刮树沫子,混着雪煮着喝。
  
  叶盛看了眼城外的树林,无数流民围着刮树沫子煮水喝。
  
  “京畿哪里遭灾了吗?”叶盛一头雾水。
  
  问了几个人,居然说没遭灾,就是家里没吃的了,出来觅一口吃的。
  
  这青黄不接的季节,连根绿草都没有,去哪找吃的啊。
  
  叶盛看这些人,穿着都不错,应该不是外地跋涉来的灾民,像是本地人,而且口音也是本地的,想来是京畿哪里招灾了吧,他必须写奏章禀明陛下。
  
  他问话的时候,房山方向又来了一伙,穿的都不错,就是两眼发绿,尤其看见叶盛的马车,不断流口水。
  
  “房山也遭灾了?”叶盛走过去打听。
  
  “大老爷!”
  
  这时,一个女人领着个孩子扑过来,跪在地上,抓着叶盛的官袍下摆:“大老爷,求求您收留俺吧,俺什么都会干,只要给俺一口吃的,您想干什么都行!”
  
  “您看不上俺,俺闺女、俺闺女还没许人家,只要您看得上,让她当烧火丫鬟也行,若您高看她一眼,赏她个通房,那都是她祖上积德了,大老爷,您就行行好行行好吧!”
  
  她又拽着怀里的小儿子:“他、他机灵,给您当长随也行啊!大老爷,您行行好,收留俺们母子吧!”
  
  叶盛整个人都懵了,看这大嫂穿着体面,不像是卖儿卖女的人啊。
  
  “大老爷,俺家是清白人家,俺男人是当兵的,在京营里面!要不是实在饿得不行,俺也不会卖儿卖女啊,以前俺家女儿登门求亲的不绝如缕,俺都没答应啊……”
  
  女人没说完,便嚎啕大哭。
  
  见她这般说,十几个女人都跑过来跪下,求叶盛收了她们吧。
  
  “你们都先起来,老夫这里有些钱,你们拿着去买点粮食,先渡过难关吧。”叶盛苦笑,他真是一头雾水。
  
  “俺不要钱,现在钱没用,要吃的啊!”一个女人哭嚎着说。
  
  “有钱就能买到了。”叶盛苦口婆心的劝。
  
  却不想那女人掏出一把银子,丢在地上:“这东西有什么用啊!不能吃不能喝,俺家也有啊!俺家是庄老爷啊,俺男人是大少爷,昨天饿死了啊,您要是看俺有几分姿色,您就收了俺吧!呜呜!”
  
  其他女人也跟着喊,都说自己是清白妇人,就给一口吃的,什么都干。
  
  “何至如此啊,何至如此啊!”
  
  叶盛扼腕叹息,究竟是什么难处,竟逼得这些清白妇人连贞洁都不要了?
  
  他悲天悯人的毛病又犯了。
  
  “大嫂、诸位,您们听我说!”
  
  “老夫是朝廷命官,这就入宫禀报陛下!”
  
  “陛下忧国忧民,必然有办法赈济尔等。”
  
  “但请诸君少待,朝堂必有妥善解决之法……”
  
  叶盛话没说完,一个女人站起来“呸”的一口吐沫,喷在他的脸上。
  
  “都是那个狗皇帝,高价收粮,才害得俺们没饭吃的!”那女人愤怒嘶吼。
  
  却引来流民的附和之声。
  
  叶盛刚要呵斥,却见群情激奋,无数流民叱骂皇帝,叱骂朝堂,甚至有人红着眼睛盯着他。
  
  悲天悯人的心怂了,也不敢应答。
  
  见叶盛讷讷不语,反而把房山来的流民激怒了。
  
  指着叶盛骂道:“就是你这样的狗官,才害得俺们挨饿!”
  
  “杀了这个狗官!”
  
  “把他煮了吃肉!”
  
  本来饿得打晃的流民,听说“吃”字,眼珠子都蓝了,死死盯着叶盛。
  
  叶盛听到了吞口水的声音,心里暗暗后悔。
  
  “这匹马便送给诸位了,老夫这就入宫禀报陛下,诸位相信老夫,老夫一定给诸位一个满意的……”
  
  叶盛话没说完,拔腿就跑。
  
  什么都不要了,玩命往城门方向冲!
  
  “救命啊!本官是礼部尚书叶盛,快开城门!”叶盛一边跑,一边对着城门大喊。
  
  “别放过那个狗官啊!”第一个跪下的女人矫健地飞扑过去。
  
  幸好叶盛出其不意,跑得够快。
  
  那女人扑了个空,恶狠狠地吞了口吐沫:“就是他撺掇狗皇帝,害俺们吃不饱的!吃了他!”
  
  叶盛清瘦,平时很重视饮食,保养得不错。
  
  虽然年逾四十,但跑起来速度极快,再加上流民都几天吃不上饭了,自然跟不上他的脚步。
  
  可余光一闪,却看见城头上,守城士卒搭弓上弦,箭尖寒光闪烁。
  
  急得他从怀里掏出官引。
  
  “本官是尚书!不要射箭啊,本官是当朝尚书,是官啊!这是官袍,官袍!”
  
  情急之下,叶盛拽开官袍,迎风抖动,让城墙上的士兵看清楚。
  
  “别动手,城下的是官儿!”一个小旗喝止。
  
  赶紧去禀报上官,上官过来看,看见叶盛跟跳马猴子似的,穿着亵衣,挥舞着官袍。
  
  “是个官儿,放下去个吊篮。”
  
  等叶盛被吊上城门时,依稀看到追着他的流民才跑到城墙下。
  
  可城墙上的小旗挥了挥手。
  
  咻!咻!咻!
  
  箭矢横空,那个要将女儿卖给他的大嫂,当胸中了一箭,倒在地上。
  
  她的瞳孔中仿佛带着几分解脱。
  
  见了血,流民一哄而散。
  
  可是,叶盛却看到,有人在拖拽那大嫂的尸体,她的一儿一女竭力保护他们的母亲,但是被人多势众的流民给踹翻,终究寡不敌众。
  
  “能吃肉了,能吃肉了……”
  
  叶盛仿佛听到了流民的笑声,他不寒而栗。
  
  站在城头上,他忽然惨笑两声,眼角呛出眼泪。
  
  一路走来,民生多艰。
  
  他以为自己已心硬如铁,却还是忍不住哭了。
  
  “大人,用不用标下送大人入京?”那小旗颇会巴结。
  
  “不用了,本官能走。”
  
  叶盛嘴角牵牵,勉强露出一抹笑容:“伱叫什么名字?”
  
  “标下邢邯,见过尚书大人!”小旗恭恭敬敬行个礼。
  
  “本官会向陛下为你表功的。”
  
  叫邢邯的小旗欣喜若狂,连连拜谢。
  
  但叶盛没心思虚情假意了,他要快速入宫,向陛下禀明此事,便直接道:“给本官准备一驾马车,晚间去本官家中去取。”
  
  “标下遵命!”邢邯知道,他巴结上当朝尚书,可就要一飞冲天了。
  
  看着京内的繁华,叶盛满脸唏嘘。
  
  仅一墙之隔,却如天堂与地狱。
  
  但是,他发现个奇怪景象,粮铺门口,都排着长队。
  
  马车在路上行驶,他在车中快速写下奏章,将城外所见所闻,报与圣上,请陛下速速赈灾,以免酿成祸患。
  
  他一路入宫,进入奉天殿。
  
  殿门外,听到皇帝的咆哮声。
  
  “好一个衮衮诸公啊!”
  
  “逼京畿农户卖粮,高价倒卖给朕!”
  
  “好一桩生意啊!你们真是精明啊!”
  
  “好!”
  
  “朕可以不找你们要银子!”
  
  “朕也不敢要啊,朕怕你们因为银子,再谋朝篡位,把朕给杀了,可怎么办啊!”
  
  “好,朕心胸宽广,揭过这篇不提!”
  
  “但粮食怎么办?你们来找朕,朕有什么办法!”
  
  “难道朕还能变出粮食不成!”
  
  朱祁钰在奉天殿上发火。
  
  京中百官跪在奉天殿上,殿内跪不下的,跪在殿外,整个广场上跪满了人。
  
  一个个冷汗涔涔,贼眉鼠眼的往前看。
  
  “你们给朕出出主意!朕也没辙!”发完了火,朱祁钰颓然坐在龙椅上。
  
  本想杀人的,结果面前出现一个深渊,杀人有用吗?
  
  “陛下,臣以为不如施以辣手!”六科给事中戴昂进言道。
  
  “杀人?”
  
  “你长没长脑子!”
  
  “问题是城外那点流民吗?”
  
  “京畿农户家里没了粮食,你敢说城中百姓家中就有余粮了?”
  
  “他们是不是也卖了?都赚朕的银子了?”
  
  “你信不信,朕把九门士卒派出去,城中立刻倾覆。”
  
  “朕这紫禁城能不能守住不知道,但你家肯定首当其冲,饥民冲进去会做什么,朕就不知道了!”
  
  朱祁钰本来心情大好,刚享受大权在握的感觉。
  
  结果朝中文武就送他一个天坑!不,是深渊啊!
  
  历朝历代是怎么乱的,不就是吃饱饭嘛!
  
  倘若不能妥善解决,等着当明末帝吧,恐怕连崇祯都不如。
  
  戴昂悻悻退下。
  
  “李贤,你来说,有何办法!”朱祁钰点名。
  
  李贤神情发苦:“臣有两法,其一催漕运衙门,快些运粮入京;其二是追回部分粮食,以解燃眉之急。”
  
  “这是办法?朕用你说?朕没长脑子啊,自己不会想啊?”朱祁钰逮着他往死里喷。
  
  李贤跪着,低头,不敢说话。
  
  “燃眉之急、燃眉之急,今天晚间的饭怎么解决!都说说!”朱祁钰火冒三丈。
  
  “微臣以为,可去庙观拆借一点。”李贤硬着头皮说出来,也不怕被骂了。
  
  这是他们在胡濙家商量出来的对策。
  
  “你去借吧,朕无能为力。”朱祁钰可豁不出面皮去。
  
  他干脆躺在龙椅上,双手插袖,闭上眼睛。
  
  李贤拼命给胡濙使眼色。
  
  “陛下,老臣以为,可以朝堂的名义拆借,等有了钱粮后,再还给庙观,您看如何?”胡濙劝谏。
  
  朱祁钰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老太傅,您不会也参与了吧?”
  
  胡濙不好意思说话。
  
  “好家伙啊,满朝忠臣啊,就朕一个昏君,真他娘的讽刺!”
  
  “是忠是奸,尔等心中有数!”
  
  朱祁钰干脆转过去:“唉,你们脸皮厚,自己去借吧,朕也没辙,朕就在奉天殿里,等着饥民冲进来,把朕脑袋砍喽当球踢,朕认了。”
  
  见皇帝撂挑子了,胡濙面色发苦:“陛下,还须请陛下圣旨……”
  
  “滚!”
  
  “你们犯的错,让朕给你们擦屁股吗?”
  
  “请朕的圣旨,是朕抢走农户的粮食吗?还是朕硬低买高卖,赚朕自己的银子啊?”
  
  “老太傅,亏你说出这番话来!”
  
  朱祁钰气汹汹坐起来,神情悲悯:“老太傅,你平时是怎么教朕的?都忘了?谆谆教导朕做个爱民如子的明君!”
  
  “朕做到了,朕把皇庄、皇店都卖了,宫中能卖的东西,朕都卖了!”
  
  “为了战争,为了灾民,朕吃了半个多月的清粥咸菜,连一颗鸡蛋都舍不得吃!”
  
  “结果你呢?”
  
  “低买高卖,把农户逼成了流民,把京畿数百万百姓的口粮都给卖了!”
  
  “你就贪那点卖粮钱?你家真缺那点小钱吗?老太傅!”
  
  “那是什么钱?你心里没数吗?”
  
  “你动一分,山东就会死一个人!”
  
  “这钱,你花的心安理得吗?那都是染血的钱啊!”
  
  “朕都没脸说你!”
  
  “真不知道先帝在天之灵,看见他的托孤重臣,亲手把大明埋葬,会作何想法?”
  
  “朕以为你要当宇文化及呢!”
  
  “结果,你连宇文化及都不如!”
  
  朱祁钰把胡濙骂个狗血淋头。
  
  胡濙泪如雨下。
  
  他一直以为在维护大明神器,却不知道,亲手挖了大明根子的人,居然是自己!
  
  “老臣有罪!”
  
  “老臣愧对先帝,愧对太宗、仁宗!”
  
  “老臣谁都不如,老臣才是千古第一蠢臣!”
  
  “是老臣害了大明啊!”
  
  胡濙磕头不断,老泪纵横:“老臣愿意以死谢罪!”
  
  完了!又演过头了?
  
  这老滑头!
  
  本想趁机削胡濙的权势,谁想胡濙滑不留手,以死邀名,够狡猾。
  
  “陛下,此乃臣等之大罪,是臣等贪图小便宜,求陛下开恩啊!”李贤跪在地上,为胡濙开脱。
  
  “好了!”
  
  朱祁钰借坡下驴:“朕本来准备好了天子剑,打算杀光了朝堂,然后自杀谢罪。”
  
  “但想想啊,朕是皇帝,不能当懦夫!逃避现实啊。”
  
  “老太傅也起来吧,都起来吧。”
  
  “想想办法,怎么把这段日子度过去,别死人就行!”
  
  “什么派兵把流民杀光的蠢办法就别说了,京畿数百万百姓,甚至波及整个河北、半个河南,杀得完吗?”
  
  “都说说,怎么办吧?”
  
  朱祁钰也不斗心眼了,刚抓到一手王炸,正美滋滋呢,结果人家不玩了,心情犹如日狗。
  
  “老臣以为向僧道借粮,是唯一的办法!”
  
  “陛下再催催漕运,多多运粮入京。”
  
  “再从河南、辽东催粮,就近运过来一些,解了燃眉之急,事后再还给他们,或者买也成……”
  
  胡濙话没说完,朱祁钰瞥了他一眼。
  
  还买?
  
  想让河南、辽东重演这一幕?
  
  “老太傅去跟僧道借吧,这圣旨朕下不了,就传口谕吧。”朱祁钰可不想留下话柄。
  
  “老臣以为一家家上门去借,容易惹人误会。”
  
  “或者让京中百姓知道京畿缺粮,恐人心不安,引发恐慌。”
  
  “不如借着春龙日契机,陛下在宫中举办一场佛道盛会,邀请京中高僧、道士、喇嘛入宫参与盛事。”
  
  “吾等正好,请庙观出一笔粮食。”
  
  胡濙够损的啊,来个一锅端。
  
  但是,这样一来,皇帝的名声在僧道中间肯定臭了。
  
  除非朱祁钰肯大肆封赏僧道,给他们想要的,才能化解风波。
  
  胡濙就是想用政治退让,换取庙观借粮。
  
  说来说去,都是让朕吃亏,你们占便宜啊。
  
  “老太傅,此策自无不可,只是朕想知道,京畿究竟缺多少粮食啊?”朱祁钰缓缓点头。
  
  胡濙也一脸懵,扭头看了眼李贤等人。
  
  大家都一头雾水。
  
  却在这时,叶盛请求见君。
  
  “臣礼部尚书叶盛,请问圣躬安!”叶盛行礼后跪在地上。
  
  “朕安!”
  
  朱祁钰让他起来。
  
  叶盛呈上奏章,将在城外所见所闻描述一遍。
  
  “怎会那般严重?”胡濙大吃一惊。
  
  “胡尚书,下官只看到冰山一角,真正情况,恐怕还要严重十倍百倍啊!”
  
  叶盛并不知道胡濙做上了吏部尚书,封为太傅,所以如此称呼。
  
  李贤看向林聪,林聪看向王直,王直看向王竑,众人面面相觑。
  
  “不应该啊。”
  
  王竑喃喃道:“吾等确实收粮,但官中银子是有数的,户部用19万两银子,能收购多少粮食呢?怎么会这般严重呢?”
  
  “是啊!”
  
  这些都是人老成精的家伙,立刻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
  
  “陛下,恐怕有人在囤积居奇啊!”
  
  王文跪在地上,发狠道:“臣请陛下出动锦衣卫,查抄京中粮铺,所得必够赈济饥民!”
  
  没错。
  
  一定有人在囤积居奇,因为山东大涝的消息传出去,宫里筹措银子,肯定要买粮食赈济嘛。
  
  如此赚钱的良机,精明的大明商人,怎么会错过呢?
  
  “嗯。”朱祁钰沉吟。
  
  杀几个商人,倒是没有问题。
  
  只是,万一粮商的粮食,没在京中怎么办呢?岂不打草惊蛇?
  
  “尔等谁家经营粮食?”朱祁钰问。
  
  朝臣都是读圣贤书的纯洁丈夫,怎么会做染满铜臭之事呢?
  
  圣贤书里可说的好好的,天子不与民争利,本官不是天子,本官是民。
  
  “朕不是追责,而是要知道,京中粮商的仓库设在哪里?”朱祁钰缓了语气。
  
  胡濙、林聪、李贤看向穆庄。
  
  穆庄脸色惨白,支吾道:“微臣家中有一个小粮铺!”
  
  朱祁钰眸子一厉,囤积居奇你估计也有份儿!
  
  “说!粮商的仓库在哪?”
  
  穆庄吓得一激灵:“据微臣所知,京中有三家大粮商,都是江南商贾,从江南运粮往京师卖。”
  
  “一般仓库都设在漕运码头附近。”
  
  朱祁钰眼睛一亮,张湾!
  
  “陛下!”
  
  胡濙却拦住他:“陛下,还是派人先去探听虚实,不能立刻动手,一旦让粮商有了准备,就不好办了。”
  
  这是老成谋国之言。
  
  但是,朱祁钰扫视着京中百官。
  
  这些粮商背后的靠山,都在朝堂上站着呢。
  
  你说,他们会关心百姓的死活,还是关心自己的钱袋子呢?
  
  一定是钱袋子,不然怎么会这么狠,把京畿数百万百姓的口粮都买回来了,难道就为了高价卖给户部?
  
  倘若,他们尚不知足,想要更高的价格,反卖给百姓呢?
  
  “朕给你们一个机会,站出来!”
  
  朱祁钰从龙椅上站起来:“如今是危急存亡之秋,江山社稷就存于尔等一念之间!”
  
  “一旦流民变成叛军,在京畿内作乱,对尔等也没有好处!”
  
  “囤那么多粮食有什么用?”
  
  “朕也不是巧取豪夺之君,朕掏银子买,还是跟上次一样,户部收粮,价格你们定,如何?”
  
  “站出来吧,朕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吗?”
  
  朱祁钰说得口干舌燥,却没人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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