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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观神屏林冲叹人世 说三愿玄女指迷途

第二十章 观神屏林冲叹人世 说三愿玄女指迷途 (第1/2页)

各位看官,此刻林冲那边又如何?原来林冲等知道大寨粮食将尽,一心想拼死打下州府大城,逼朝廷退兵。林冲和柴进议定西攻东守之策,仗着二龙山挡住东路官军,西路从盐山攻取大名府。故此柴进带史进回转沧州和朱武商议。议定史进带前队,朱武为军师,部将宣赞郝思文。武松为后队,柴进为军师,部将单廷珪和魏定国。各率五千军马前后呼应。三阮带水军一千人,预备打破大名府后渡黄河直逼东京。
  
  然而正在筹备军备之时,山下顺风耳范天喜来报:大名府主将目前换成了河北制置使种师中,率边军精锐三万把守,加上风会残兵和大名府原有人马,共计五万人。
  
  朱武听罢便和柴进计议:“那种师中乃是边关名将,非云龙可比,如今大名府城高池深,兵马又五倍于我,只怕打不得了。”,柴进道:“我也这样想,不若撇了这里去打沂州,现成的三阮一千水军正好带着我后队去青州。只是那种师中若随后打盐山,我军却是首尾难顾。”,朱武笑道:“大官人忘了,你从前与朝中官员来往甚多,曾多次说过那种师道兄弟乃朝廷柱石,对我等义军主张安抚,反对联金伐辽,他必不肯把边防精锐用来和我军对耗。大官人去青州后,我只严守沧州和盐山便是,便是种师中真个来讨伐,和他耗个一两月当不在话下。只是大官人和林教头一定要速速拿下沂州,解总寨之围。”,柴进点头称是。
  
  当夜武松,柴进,单廷珪和魏定国率五千军马就在盐山运河上船。三阮带水军一千人驾船护送,直奔青州而去。朱武传令下去,朱仝,雷横,邓天保,王大寿四人守盐山。朱武带宣赞,郝思文,赵富,王飞豹守沧州。朱武发现原来拔山熊赵富竟是修理城垣山寨的好手,乃命他总负责修理沧州城。王飞豹则收集灰瓶滚木之类,准备应付官军攻城。
  
  话说林冲自送别柴进之后,日日盼望着盐山方面消息。好在此刻官军不来进攻二龙山。林冲便也隔几日带众将乔装打扮去沂州府和猿臂寨一带观察。这一日林冲带扈成和精干军校二十余人,沿卢川魏河渡北岸一带侦查。从早到晚。日暮时分林冲等返回,一路上和扈成说起当初梁山讨伐猿臂寨受阻于魏河的情形。
  
  正说间,不知不觉穿过树林走迷了道路,几名本地军士道:“惭愧,我等这一带常来,今日这是到了哪里?”,林冲道:“无妨,我等退回到岸边便想得起路来”,于是大众回返,可说来奇怪,再穿回树林,又不是回去的路了。
  
  正在焦急,忽见路边一间茅屋,屋前坐着一老妇人,对林冲等说:“各位军爷可有干粮,我一家断炊三天了。”,林冲让一个军汉给了老妇些干粮银子。老妇谢过。林冲便问起路程。老妇笑道:“我只告诉将#军一人,请进屋里说话。”,扈成轻声在林冲耳边道:“远近只有这一间屋子。小心有诈。”,屋中老妇人却像听见了一般,笑道:“梁山好汉替天行道,便是有诈怕什么?”,林冲向扈成点点头,示意众人小心。自己下马,按住佩剑。走进屋子。
  
  进来一看,林冲竟呆了,哪里有什么草屋。自身分明在一所大殿,殿上灯烛荧煌。两名青衣童子过来道:“星主勿惊,娘娘请星主到此。”,林冲抬眼看去,看见殿上金碧交辉,点着龙灯凤烛;两边都是青衣女童,持笏捧圭,执旌擎扇侍从;珠帘卷起,正中七宝九龙床上,坐着位娘娘。正大仙容,威严肃穆。看去和梁山玄女庙供奉的玄女神主并无二致。
  
  林冲想起宋江当年还道村遇到九天玄女之事,下拜问道:“敢问娘娘可是九天玄女法身?召林冲前来有何吩咐?”,娘娘笑答道:“正是,林星主前日在宝珠寺许愿三件,有道是人心生一念,天地共知之。星主如何忘了?”,林冲道:“弟子如何敢忘,还请娘娘指点迷津。”,玄女叹道:“世人常迷。”,一挥手,两名青衣童子搬来一面屏风。
  
  林冲但见屏风上画着寻常山水花鸟,但注视久了,便看到镜中居然现出一闹市,自己似乎见过,渐渐的离近,闹市中间有一座擂台,台下不少人未看,台上两人似乎正在比武切磋,一人浑身白衣看着三十余岁,一人浑身黑衣看着二十七八年纪。林冲忽然心中一惊,想起那黑衣人正是当年的自己……
  
  那年:东京擂台上
  
  林冲和陈希义二人打败了各路高手,比赛射箭,举重又成绩相同,今日比的是拳脚,胜出者可称为八十万禁军教头。擂台下成千上万的人在围看。
  
  两位好汉签了生死合同,大家也并不大紧张,只因拳脚毕竟不是刀枪,误伤的可能小。加上两位都是有名武师,私下又认识,自然点到为止心中有数。
  
  林冲看到陈希义的哥哥陈希真也来了,免不得也过去客气寒暄了几句。一声锣响,双方归座。一位太尉府旗牌上来向众人宣讲竞斗规矩。之后两位武师一黑一白的穿着上来,相互一拱手立个门户,比赛开始。台下的人喝一声彩响声如雷。
  
  林冲陈希义缠斗在一起,猛若虎豹,敏如猿猱,一个年少气盛,挡你一枪还你三枪;一个沉稳老辣,躲你三刀刺你一剑。擂台上黑白交错身影纵横,煞似好看。台下之人看热闹也罢,懂门道也好,喝彩之声从无断绝。
  
  两位英雄斗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负,此刻已经日进正午,林冲不由焦躁起来,使出老师周桐亲授的一套拳脚,各位,事先曾讲,北宋武神周桐一生收徒两人传授枪法便是卢俊义和林教头,弃徒一人便是那曾头市史文恭,挂名弟子一人便是武松,那武松拳脚得周桐亲授端的天下无敌。林冲虽主要学枪法,拳脚功夫周桐也指点了些,此刻使出来力占上风,好一个陈希义,虽然连连后退,但步法不乱,门户严谨,林冲虽占上风一时无法取胜。
  
  两人斗到分际,那陈希义右臂横护住心窝,左手出拳,但拳头离林冲脸还差两尺却停住了,一动不动。林冲听师傅说过,若对手拳脚凝重身形不动,多半就要蓄大力攻击,此刻定要小心。说书人说的慢,那时林冲念头不过电光火石,竟飞起一脚踹向陈希义的拳头。此一招踢法确是周桐必生的一点真东西。当下一脚提在希义左手腕上,力道颇大,希义左手竟然打在自己鼻子上,啊了一声倒下起不来了。慌得希真急忙上去扶起。旗牌管也宣布林冲获胜。林冲急忙走到希义倒地之处,见陈希义一动不动昏迷了。希真脸上满是着急。
  
  林冲自觉理亏,急忙向希真说了几句道歉的话,陈希真沉着脸,冲林冲摇摇手,和家人抬着陈希义回去了。
  
  一月后传来消息,陈希义病故了。林冲更不知如何是好,急忙带了礼物到希真府上探问,希真见了林冲也未深责,说了几句生死有命的场面话。
  
  此刻玄女殿上的林冲见到往事,心中一面感慨人生变化,一面佩服玄女法力。于是禀道:“娘娘明鉴。我同他兄弟陈希义夺八十万禁军教头之时,我用重手点坏了他。然当时大家都递生死甘结,原说死伤勿论。况且他兄弟又隔了一个多月,自己病死的,陈希真也并未见罪。林冲和陈希真作对,并非为了私人冤仇。”,一名青衣童子笑道:“星主不曾看陈希义左手带的戒指吗?那可不是一般物件,乃是陈家家传暗器,只需戒指面对你,拳头用力一攥,戒指内的毒蛊粉便要喷出,被喷者即刻昏迷。少喷上多活几日,多喷上毙命当场。再无药医。”。
  
  林冲这才明白,又惊又恨,汗流浃背,心想:“若不是当日我一脚踢他手腕上,他自己吸了蛊毒。林冲怕是三时未到,擂台上一命呜呼了。”。
  
  玄女问道:“比武之后,林星主与陈希真可有来往?”,林冲道:“当时以为陈希义是我手重些打伤的,他去世后我几番带着礼物上门赔话,那陈希真接待我倒也并无敌意,说出的话也颇通情达理。”,玄女微笑道:“林星主继续看。”。
  
  林冲再看屏风时,画面变了,但见一年轻女子,打扮端庄,正去五岳庙上香的样子,身后跟着个十五六岁侍女,林冲大惊,原来正是当年的夫人和锦儿。林冲想起那年正是自己贪看鲁智深舞禅杖,让夫人自己去上香,才撞见高衙内惹出事故。再看屏风上,一老道站在林夫人和锦儿身后,若有所思。片刻后老道转身奔街口而去,看模样正是陈希真。那街口又闪出一群人,打头一位公子,头戴一顶盘金红青缎书生巾,上面一块羊脂玉方版,顶上老大一颗珠子,三蓝绣花飘带;穿一领大红湖绉海青,雪白的领儿;海青里面露出西湖色的衬衫;脚下踏一双乌缎方头朝靴;手里拿一柄湘妃竹折叠扇。年纪约莫不到三十岁,虽不十分俊俏,却也扭捏出十二分的风流。后面跟着许多闲汉,带着些乐器杆棒。前面有两三个矮方巾陪着。两面百姓一见都躲闪不及,不是高衙内还是哪个?那陈希真却并不回避,迎着衙内,远远稽首问安。那衙内住了脚步道:“陈老希,最近可好?怎不来我这玩玩?”,希真笑道:“托太尉衙内洪福,小老儿近来都好,不知衙内何往?”,衙内道:“也没甚去处,这东京城好女娘莫非都死绝了?溜达半日没一个中看的。”,众人都笑,希真笑道:“贫道倒会望气,衙内信我的话,往五岳庙走走,若求艳遇那里当有”,衙内大喜,道:“那我可去了,若有时,明日重重有赏,若你老道消遣俺,明日我等揪你去红袖楼喝花酒。”,众人又大笑,跟着衙内耀武扬威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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