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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七、人鹿情深

一百一十七、人鹿情深 (第1/2页)

杨青峰只觉头昏眼花,眼前昏昏暗暗,也分不清身在何处,浑身酸软,一点劲力也没有,脑中想起先前正是武行路那一掌力震于自己筋脉之中,自己便失了劲力,其时尚来不及分辩的清明,武行路又一掌将自己震得昏了过去,之后也不知如何便到了此处,虽是自己眼中不见,也不知是暗黑还是自己眼瞎,然而却自心知此处定然不是那武行路将自己震昏在屋中的那处。
  
  这却是在何地?
  
  正在心想,听得身边‘呦呦’叫的连声,昏眼向叫声之处而视,却可隐隐而见一只毛茸茸的小精灵似正在身边大急,正是小鹿殇情儿。它似是见自己未拿眼见他,又似焦急又似娇嗔,便即呦呦而叫。
  
  杨青峰吃力的抬起手臂,将手抚于殇情儿之身,殇情儿顿时温顺,一边伸了舌头来舔杨青峰手背,有丝丝麻痒,伴丝丝温馨,杨青峰心中有了暖意,身上稍稍有了些许气力,欲要将身站起,挣了两挣,却是难以起身,就地将身而坐,双腿盘膝,将脚分了阴阳,手掐子午,相抱置去腹间,双目底垂,闭了口,舌顶上腭,微微吸呼,将气息降于丹田。
  
  杨青峰为武行路内力震于经脉之中,浑身无劲,只觉身中内力尽失,今用此道家打座聚气之法,正欲行气练功,以复身中内力所存。
  
  杨青峰先前食了林蛙油,先自通了任脉,后又得鲍国医相助通了督脉,自此周身八脉相通,功力大增,自思虽武行路掌力震得自己内力尽失,只要练上些许时日,将身上劲力再复也不是大难之事。一呼一吸之间,浊气自去,清气下沉,化为内息,降于丹田。
  
  杨青峰自通了任督二脉,日日行气练功,那内息一起,已自依次行于各处大穴,只觉今日行于筋脉穴道之中的气息甚是势弱,与先前大不相同,过会阴,至肛门,达于督脉之处,却再不沿穴而上,旋即如泥牛如海,消散的无影无踪。
  
  杨青峰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脑中不由自主忽地想起武行路那一掌震于自己筋脉之中之时,脸上浮起又似得意又似狰狞的笑意,他口中口口声声言说要废了自己武功,自己心念之中还在暗思自己初次下山,与他从未照面有隙,他又是武林前辈,怎会以如此手段待人,只不过是说说罢了。难不成他果真断了自己的筋脉?杨青峰心中惶急,忙拼了全身之力集了丹田气息,源源向下而行,虽是势弱,却也断断续续不绝,却一至督脉之穴,便自无踪。
  
  武行路果是用内力震断了自己的任督之脉。
  
  杨青峰又惊又怒,又悲又愁,惊得是武行路果真对自己下此毒手;怒的是自己与他无冤无仇,虽对他曾经有言语相冲,他怎能就下得了此手,真的是心狠手辣;悲得是自己天生好武,如今断了筋脉,今后便与那常人也是不如,此等情势当真让人生不如死;愁的是自己如今之形,如若为师父所知,不知会致他老人家怎样伤心,自己对玉录玳对悯无双虽未有过明言之诺,然在心中早已暗下决心,今生今世定要保的她二人不为人所伤,依今日之形,自身亦是难保,却还怎能保护别人?
  
  杨青峰心中一时之间万念俱灰,刚刚拼力聚得的心中之气支撑着身体坐地,此时一泄,重又软软瘫倒。
  
  殇情儿见杨青峰如此,却不自去,也将四蹄跪倒,卧于杨青峰身旁。
  
  杨青峰失了心中之念,头脑之中浑浑噩噩,眼前所现昏黑无光,那眼皮沉重,再也无力睁开。
  
  杨青峰躺倒那处,身如逝去一般不移不动,不思不想,也不知又过了多久,静卧于身边的殇情儿忽地将身一起,见杨青峰犹自静卧,无一丝声息,似是大急,将身绕了杨青峰卧地之身一连转了四五圈,口中呦呦连声,大是焦急。
  
  杨青峰耳中有闻,心却懒动,只吃力的伸一只手欲去抚一抚殇情儿之身,却也只能勉强达于殇情儿前腿之上,爱怜的轻轻拍一拍殇情儿,口中吃力的说道:“殇情儿呀,你自己走吧,不要在这里陪我,自己去外面高高兴兴的玩耍嬉乐。”
  
  殇情儿听懂了杨青峰话语,口中呦呦之声叫的更见急切,见杨青峰依旧不动,竟用嘴去杨青峰后背之下去拱。
  
  杨青峰心中虽是失了生存之念,见殇情儿如此,也不由大是感动,心思一个小鹿也对自己如此有情,老天对自己亦不算太薄,早有一个对自己慈爱有加的师父,又有玉录玳、悯无双对自己一心一意,那卓辉珠与自己也是患难与共兄弟情深,今虽为武行路断了筋脉,如若见了师父,他老人家见多识广又武功冠绝,也未必无有办法可解。心想至此,心中又生了此许热念,拼了力再将身坐起。
  
  殇情儿见了,甚是欢悦,再将身蹦蹦跳跳沿杨青峰身周绕了几圈,却将身向前走去,行不到数步,转身见杨青峰依旧坐地,又将身绕回,用嘴来衔杨青峰衣襟,咬了一角向后拽拖。杨青峰知殇情儿是要自己跟它身走,有心将身立起,却是腿上无力,那里能站得起?殇情儿却在用嘴咬自己衣角用力拽拖,杨青峰无奈,只好将身附地,手足并用,随了殇情儿拖拽之向向前爬去。却也爬不到多久,只觉眼前忽地一亮,那光刺的杨青峰好是头晕目眩。
  
  杨青峰定一定神,方知是出到了天地之中,身后是涧底岩脚之处的一处石洞。想是武行路将自己震晕之后,便将自己置于此洞之中,时间去之甚久,出了洞外,杨青峰甫见光亮,眼已不适。
  
  殇情儿放了口中所衔杨青峰衣角,对杨青峰又呦呦叫了两声,忽地将身在草间跃了两跃,如飞般而去,瞬间便是不见了踪影。杨青峰知殇情儿是灵性之物,如此定不是要弃自己而去,自己正可将身靠在岩上歇一歇气。
  
  过不多久,果是见殇情儿如飞般身回,口中却衔得一棵绿意盈盈的桃树树枝,上挂两个大桃,鲜红透艳,正是可食之时。
  
  殇情儿将树枝衔至杨青峰身前,意要杨青峰食那枝上之桃。杨青峰勉力伸手摘了一个,食的一口,清甜透爽至极。肚中也是饥饿,便将两个桃尽都食下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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